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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if线琴酒1

1.琴酒不洁。

2.贝尔摩德喊千辞“甜心”之谜。

一、

千辞将手上的工作提前结束了打算自己游玩一下也就没带保镖。

他大半夜站人家屋顶上看星星,被同样好像是一起看星星的人打了起来。

“这位先生?女士?我可以把位置让给你的,不用这样对我吧?”

千辞没有还手而是一首在躲避那人。

他是和那人有什么仇还是什么?

“是缺钱了吗?我可以给你。”

他想不出自己在米国有哪个仇家。

那人还是不出声,出招狠厉还有点点令他熟悉。

像他自己从别的世界学来的招式。

这个人是…?

那人掏出了伯莱塔,千辞认出了人。

“阵君?”

他喊出声的那一刻,那人冷哼了声向站在房顶边檐一步之遥的地方的千辞上膛举向了他。

“和我走。”

原来己经讨厌他到清除情感什么的第一眼也要他命的存在了啊。

千辞瞥了眼底下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琴酒则是一点都不慌。

就在千辞认为对方有什么后手时,自己还没站稳就看到了赤井秀一在那小巷口等着他。

开口第一句也是“和我走。”

不应该啊,他将自己的罪名洗的可是很干净的。

琴酒就算了,这FBI是想干什么?

宫野明美不也没死好好的吗?

霓虹也不禁止近亲结婚啊。

“赤井先生,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出于好奇千辞没急着走,正常人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不死也得残。

他不信琴酒会跳下来,他不介意搞明白赤井秀一找他做什么。

反正除了工作和演戏,他还挺喜欢找找乐子打发时间的。

“我父母想见你。”赤井秀一向他走过来。

“嗯?”千辞不解地往后退,“你父母想见我?”

赤井秀一在看到千辞往后退的第一步就站住了。

“嗯,我的父母很想见见你,特别想知道他们的恩人长什么样。”

他往前试探走了一步,见千辞没动就又走一步。

千辞往后退了两步,“可以调到新闻联播,我常常接受记者采访。”

好蹩脚的理由,想见他看电视好了,干什么特意来赌他。

“那不一样。”

赤井秀一手插在口袋里就没拿出来过,千辞怀疑在米国这种环境下,对方要靠近他在他放松时一枪要了他的命。

他是不会死,但为了不让这些人发现自己会复活的秘密,他讲究的是回到一切开始的头一天。

他有点心疼他的世界能量和又要去和一个特别难缠的客户打交道。

不想回溯,这世界异能也不是主场用多了世界会出现问题。

“你想和我走还是琴酒走?”

赤井秀一问出了他的最终目的。

“什么跟你走跟他走的?”

千辞是什么狗吗,一唤就走。

既然知道对方和琴酒是一伙的时候,虽然不知道这俩怎么回事,但千辞一个起跳上了墙就要走却是眼前一黑。

落到一个人的怀里,在短暂晕过去半醒时听到了琴酒的声音。

“不是让你按计划行动吗?”

“我反悔了。”

这是赤井秀一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打架的声音和他被人从怀里放到貌似是靠墙的地方,将他放下了。

有点冰。

在这大夏天的还挺舒服,就是地上太脏了能不能抱他回车上或别的地方再打。

千辞知道对方打出的是麻醉剂之类的东西,这东西顶多对他只有几秒效用。

要杀他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吧,这两位也没有虐待猎物的习惯啊。

还有三天回程那就陪他们玩玩也行。

〈001己为主人给“助理”发送“我在外面玩三天,到时候回程会按时走,请勿担心”〉

发完后,千辞决心补个觉。

反正衣服脏都脏了,届时从系统背包拿一套就好。

二、

千辞醒来时感到了脖子的异样上手摸了摸就发现“异物”发出了铃铛声,房门也在几秒后打开。

看样子是琴酒赢了啊。

“醒了?”

千辞不作声的坐起来,他捂着脖子上的铃铛让它别响,他试着找到解开的地方。

就看到琴酒从大衣口袋拿出了个同款当他面锁上后,又拿了个摇控器按下。

“啪”的一声那东西松了锁。

做完这些的琴酒也不说什么多余的话就靠过来要扶他。

千辞当然知道对方表达的意思他有点震惊对方对他做的事。

怎么他没发现对方这么…玩得花。

在米国待太久了吗?

在边思考如何整顿米国又一边躲靠过来的琴酒。

“这么讨厌我?”

千辞感觉莫名其妙,哪有胜者这么对俘虏要亲自扶他起床的。

“这话不是我问你吗?”

他感受到自己身体软的不像话使不上劲,这是给他注射了多少药,能使他的“百毒不蚀”红色标签都顶不上用的。

“要杀要剐的随便你,不要拿这个侮辱我好吗?”

千辞盯着将他压在床上的琴酒那双墨绿色的眼睛道。

“我没讨厌你。”

千辞压根不信,“-520”可是明晃晃的露在系统好感界面上。

哪怕那数字是五百二这种浪漫数字。

“是是,你没讨厌我。”千辞敷衍的推了他一下,就见对方动静很小的瑟缩了一下。

“…你受伤了。”

刚刚倒没发现想是处理过了,被千辞这么一推倒是有了点血腥味和有点黏湿。

只是令他疑惑的是琴酒为什么血条没掉?

“嗯。”

琴酒沉吟了会,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承认了。

千辞是诧异了会对方和以前不同的爽快,但也没多想只当太久没见对方可能念在以前的情意上稍微有点想他。

“哥哥,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只简单包扎一下,每次都要等我发现,不然就任它去发炎。”

千辞有点无奈。

“那你要帮我包扎吗?”

“你还是琴酒吗?”

千辞可没见过这位和刺猬似的家伙说过几句软话。

要说软话也是拐弯抹角的先把人骂了再简单关心两句,那关心的话也和泡了毒酒似的,辣嗓子。

他感受到琴酒脸上细微的变化,好像…是无语。

不是,对他无语什么啊?他太ooc了,他关心一下有什么错?

琴酒下了床,也不再执意要做他下一步的动作头也不回的走了,留给了千辞一个高傲的背影。

很好,千辞觉得更莫名其妙了。

但他也觉得,很正常,他也不是第一回认为和琴酒觉得莫名其妙了。

比如他在当掺水酒时抽到一个可以捏自己从属样貌的卡捏完了让对方考了公安当卧底和他演恋爱脑来着。

每次在和他假私会都能被琴酒精准找到不说。

让对方暴露的资料也不是他做的,反而是琴酒,打乱了他的计划。

还喜提了让琴酒监视要随叫随到没多少自由可言的日子,这人睡觉还不睡床,坐他边上看着他睡。

害他当时没恢复记忆的状态,本就睡眠不好。

还怕自己下线后对方和托管大眼瞪小眼,谁知道他有没有想在自己休息时一枪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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