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媛呼吸一窒,脚步下意识顿住。
“我是超能力者!”苏灿语速飞快,带着一种不容辩驳的笃定,“小雄之前跟你说的,都是真的!”
他脸上露出几分痛苦和无奈,语气也低沉下来:“动用这种能力,其实…其实副作用很大。今天为了救小雄,我连续用了好几次,现在副作用发作了。”
“我…我实在没办法,迫不得己,才跟你提了那个要求……”
“实话跟你说,姐姐,我用了太多次超能力……副作用发作了,我现在……要死了。”
苏灿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刻意压抑的痛苦,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像是正承受着巨大的负担。
“平时…平时我自己看看电影什么的就过去了…但这次…这次真的不行,副作用太强了,只有你能帮我……”
他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无助和恳求,仿佛溺水者抓向最后一根稻草。
“姐姐,你要是不帮我……我可能会死!真的,我没骗你!”
那张过分好看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无辜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挣扎,帅气逼人的外表和此刻的脆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刘美媛心头巨震,看着他这副样子,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几乎要冲垮她的理智。
她甚至真的冒出了答应他的念头。
但…不行…
理智像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灿灿…不行…真的不行…”她声音发颤,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他那双仿佛能吸走人灵魂的眼睛。
“你…你跟我家小雄差不多大…我们俩差了十几岁呢…我们不合适。”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浓浓的抗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苏灿没让她躲开。
他上前一步,温热的指尖轻轻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重新迎向他的注视。
“美媛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我不在乎。”
他凝视着她微微泛红的眼角,语气笃定。
“你看上去…根本不像谁的妈妈,那么漂亮。”
苏灿没再给她犹豫的机会,长臂一伸,首接将还处在震惊和羞愤中的刘美媛揽进了怀里,低头便吻了下去。
温热的触感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瞬间夺走了刘美媛的呼吸。
她本能地想挣扎,想推开,可那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和少年人特有的热度让她浑身发软,脑子也跟着乱了套。
【刘美媛心动值+5】
十几年了,一个人撑着这个家,撑着小雄,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年轻人,像一道过于强烈的光,让她眩晕,让她在那一刻,竟荒唐地生出一种想要依靠的冲动。
可……
他比小雄大不了几岁啊!
这个念头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她。
不行!绝对不行!
刘美媛猛地回过神,用尽全力推开了苏灿,胸口剧烈起伏着,脸颊红得像要烧起来。
“灿灿,不行!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既有抗拒,也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魔魔的声音适时在苏灿脑中响起:“喂,她都推开你了,心动值怎么还在涨?搞不懂你们人类。”
苏灿暗自嗤笑一声:“呵,女人。嘴上说不要,心里那道坎过不去罢了,怕闲话,更怕她儿子。”
他没退,反而上前一步,那双深邃的眼睛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伪装。
刘美媛心跳漏了一拍,几乎要沉溺在那样的注视里。
苏灿轻轻笑了笑,声音不高,却带着异样的分量:“姐姐,你别忘了,我可是小雄的救命恩人。”
他身体微微前倾,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更低,像恶魔的低语,精准地击中了她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
“你也不想小雄,再在学校里被人欺负吧?”
刘美媛的身子彻底僵住了,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地靠在墙上。
世俗的眼光,邻里的闲话,她或许还能咬牙顶住,强迫自己把这个危险又迷人的年轻人推开。
可小雄……那是她的软肋,是她的一切。
这个理由,像一把钥匙,轻易就瓦解了她所有的坚持和防备。
她甚至觉得,内心深处,或许也隐隐期待着某种失控。
刘美媛缓缓垂下头,再不敢去看苏灿那双过分明亮的眼睛,不敢看那张年轻又好看得让人心慌的脸。
“灿灿……”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认命般的颤抖,“我……我只能帮你这一次……以后……你别再来了,好不好?”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淹没在喉咙里。
苏灿笑了,带着某种得逞后的温柔。“那姐姐,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小雄万一出来,就不好了。”
刘美媛没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转身朝店面深处走去。
“跟我来吧。”
她带着苏灿来到一个平时用来堆放杂物的小包间,里面有些闷,光线也更暗淡。
苏灿跟着进去,反手“咔哒”一声,将那扇旧木门锁上了。
他转过身,长臂一伸,不由分说地将刘美媛整个圈进怀里。
“姐姐,谢谢你。”
温热的唇随即覆了上来。
刘美媛浑身一颤,下意识抬起手,想要推拒。
可那手悬在半空,却怎么也用不上力气,最终颓然垂落。
像是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
渐渐地,刘美媛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软化,那双原本无力垂落的手,不知何时,轻轻搭在了苏灿的后背上,犹豫着,试探着,然后缓缓起来。
儿子,街坊,那些压得她喘不过气的担忧和恐惧,在这一刻似乎都模糊了,遥远了。
她只想沉溺,只想释放积压了太久的疲惫和空虚,只想放纵这一次……
拉链滑开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接着,那件束缚着成熟曲线的连衣裙,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无声滑落,像一片失去支撑的花瓣,软软地堆在了积着薄尘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