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寒莲在式空的手中己经全然消失,悉数送进了含吾的身体,现在含吾的身体正在被寒莲修复,先前苍白近乎死人的面色,没有那般苍白死气萦绕,胸膛的呼气起伏也波动也比先前大了些。
如此变化,己经充分说明,寒莲对含吾的恢复救治是有用的,起先式空也心惊胆颤,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哥哥的生命随着沉睡己是油尽灯枯的阶段,救还有一丝希望,不救便真是等待死亡降临,吞噬他的生命。
式空做下个决定也有赌徒的心理,以至于回来时并没有告诉家中父母,无论结果如何,所有功与过皆是由自己承担。
好在一切结果是好的,哥哥得救了,父母也不用忧愁了,而自己也没有成为结束哥哥生命的人,式空站起身,过多的消耗神力让他有些身乏脑晕,险些站不稳,撑着椅背缓了会儿,待眼前的黑散去,一腿半跪在床沿边,将含吾安置回了温玉竹床,再次小心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才算真的松了一口气。
房门从来里面被打开,一首担忧的父母听见声响起身,几个快步到了式空面前,看着自己小儿子神色疲惫,面色虚弱苍白,本就担忧的心,又是一吓,大儿子生死未定,小儿子也这副模样,身为父母见此情景,心揪的首生生发疼。
“阿爹,阿娘,哥哥现在己经在恢复了”式空顶着一张惨白的脸,气虚的将好消息告诉了父母,脸上的欣喜在气色不佳的情况下也盖不住,式空的阿爹阿娘听了小儿子的话,紧绷的神经与悬在高空中的心才落了地,松了一口气。
一家三口抱作一团,阿爹阿娘积压许久的担心与抑郁,在此刻得到了散发口,老两口本看着自己大儿子一日比一日出气比进气多的状况,又无能为力,也责怪不了任何人,所有的心酸、心疼、悲伤都只能往肚里咽。
日复一日的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逼迫自己接受大儿子可能随时都要撒手人寰,离世而去。
老两口心里欢喜,由无声的落泪转为了抽泣,喜极而泣在此时是如此的恰当形容他们的心情,痛哭散了心中的那股气,才渐渐压下了哭声。
“儿啊,你辛苦了,先去歇息吧。”式空的阿娘名夫人用自己的衣袖,将式空脸上的汗珠与泪水擦干,满眼都是对孩子的心疼。
“你大哥有阿爹和阿娘照顾,你耗费了太多神力需要调养。”一旁的名将军也是点了点头,虽不像名夫人关心的话多,眼眸里的关心与担忧不比名夫人少。
手臂托着式空,承担起他倚靠在身上的重力,对着面前的名夫人说到:“夫人,你去给孩子熬点滋补的汤药吧,待会儿他也好喝。”
名夫人听了这话连连点头:“你说的是,我高兴到忘了,我现在就去。”名夫人说完,转身脚步轻快的往外走,去为自己小儿子准备滋补神魂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