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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 章 精神病院天使与嗜血病患11

樱花树下的契约

(1)契约的诞生

精神病院的后院有一棵枯死的樱花树。

树干扭曲如骸骨,枝杈嶙峋,像是从地狱里伸出的手指。树下埋着七名护工的牙齿,排列成北斗七星的形状——那是虞软软和祁烬共同的杰作。

今天,虞软软站在树下,手里捏着一张纸。

风掠过枯枝,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她低头看着纸上的字迹——那是她昨晚用祁烬的血写下的契约,墨迹干涸后呈现出一种暗沉的锈红色。

条款一:自愿成为虞软软的终身病例。

条款二:心脏归她所有,不得擅自损毁。

条款三:若违约,灵魂归樱花树下的亡魂分食。

她轻轻着纸面,指尖染上一丝铁锈味。

身后传来脚步声。

祁烬站在她背后,白大褂被风吹得微微掀起,露出腰间别着的手术刀。他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契约上,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愉悦的弧度。

"……认真的?"

虞软软回头看他,笑得无辜:"你觉得我会开玩笑?"

祁烬没回答,只是伸手,指尖轻轻擦过她的腕骨——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他上次发病时咬的。

"签字笔呢?"他问。

虞软软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术刀,刀锋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用血。"她说,"契约需要诚意。"

祁烬低笑一声,接过刀,毫不犹豫地在掌心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顺着掌纹滴落,在纸上晕开一片暗红。

他蘸着血,在契约底部签下自己的名字。

——祁烬。

字迹锋利如刀刻。

虞软软满意地接过契约,指尖轻轻点了点第三条:"违约的话,你的灵魂会被啃得一点都不剩哦?"

祁烬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呼吸灼热:"那你最好……永远别让我违约。"

(2)封印的仪式

契约签完,还需要一个"封印"。

虞软软从树根下挖出一个小木盒,里面装着七颗牙齿——每一颗都曾被祁烬亲手打磨过,表面刻着极小的符文。

"选一颗。"她说,"埋回去,契约就生效了。"

祁烬随手捡起一颗臼齿,指腹着上面的刻痕:"这是什么?"

"护工老李的。"虞软软微笑,"他总说你是个疯子,不配当医生。"

祁烬嗤笑一声,将牙齿丢回盒里,转而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一枚东西——那是一颗人类的犬齿,尖端被磨得极其锋利。

"用我的。"他说,"更合适。"

虞软软挑眉:"你什么时候藏的?"

"上次你让我拔掉5号病房病人的牙时。"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颗牙齿,"留了一颗……当纪念品。"

虞软软笑了,接过牙齿,将它埋进树根最深处。

"契约成立。"她轻声说,"现在,你归我了。"

祁烬没回答,只是突然扣住她的后颈,低头咬住她的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他的犬齿刮过她的舌尖,像某种野兽的标记。

远处,最后一片枯死的樱花从枝头飘落,无声地覆在埋着牙齿的泥土上。

像是死神盖下的印章。

(3)违约的代价

当晚,虞软软在停尸房整理契约时,发现背面多了一行小字——

"若虞软软违约,心脏归祁烬所有。"

字迹是他的,墨迹未干,显然是他刚才偷偷补上的。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忽然轻笑出声。

"……狡猾的疯子。"

"放心……"

"我永远不会违约。"

番外篇:家庭野餐

精神病院的樱花树开得正好。

虞软软铺开野餐垫,从藤编篮子里取出三明治——夹着薄如蝉翼的火腿,每一片都透光,边缘微微卷曲,像是某种经过精心处理的标本。

"宝宝,过来。"她朝不远处的小男孩招手。

祁予安蹲在树下,小手扒拉着泥土。他三岁了,睫毛长得像父亲,眼睛却继承了母亲的弧度,笑起来时像两弯新月。

"妈妈,蚂蚁在搬东西。"他指着地上蜿蜒的黑线。

虞软软走过去,蹲下身和他一起观察。蚂蚁们正拖着一只死去的甲虫,井然有序地往洞穴移动。祁予安伸出食指,轻轻按在最后一只蚂蚁身上,碾碎。

"它掉队了。"他仰头,天真地问,"掉队的东西,是不是就该丢掉?"

虞软软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对,没用的东西就该处理掉。"

身后传来脚步声,祁烬拎着一瓶红酒和三个高脚杯走过来。他穿着浅色休闲装,看起来像个普通的英俊父亲,只是袖口隐约露出一截暗红色的痕迹——像是没洗干净的颜料,又像是干涸的血。

"喝一杯?"他晃了晃酒瓶,深红色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虞软软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舌尖尝到铁锈般的回甘。

"今年的味道比去年好。"她评价。

祁烬微笑:"换了新的储存方法。"

祁予安跑过来,踮脚去够爸爸手里的杯子。祁烬低头看他,眼神温柔:"宝宝不能喝这个。"

"为什么?"

"会蛀牙。"

小男孩撇撇嘴,转身去翻野餐篮,从里面摸出一把小小的银色餐刀——刀刃锋利,刀柄上刻着精美的花纹,像是缩小版的手术刀。

"妈妈,我能切水果吗?"

虞软软微笑:"当然可以。"

她从篮子里拿出一颗苹果,递给他。祁予安认真地握住刀,沿着果皮缓缓划开,动作精准得不像个孩子。果肉被分成均匀的八瓣,每一刀都恰到好处,没有多余的汁水流出来。

"切得真好。"祁烬夸奖。

小男孩骄傲地扬起下巴:"我练习了很久。"

虞软软从包里拿出一本绘本,封面画着可爱的动物医生。

"今天的故事时间。"她翻开第一页,指着上面的兔子护士,"看,她在给病人打针。"

祁予安歪着头:"打针的时候,病人会哭吗?"

"会啊。"虞软软语气轻快,"但哭也没用,该打的针还是要打。"

小男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着餐刀的刀刃。

远处,几个散步的精神病人经过,看到这一家三口,下意识地绕开了。

"他们为什么怕我们?"祁予安问。

祁烬慢条斯理地倒了第二杯酒:"因为他们不够健康。"

"那我们健康吗?"

虞软软和祁烬对视一眼,同时笑了。

"我们是最健康的一家人。"她轻声回答。

阳光透过樱花树的缝隙洒下来,落在野餐垫上,照亮了那本绘本的最后一页——

一只微笑的狐狸医生,手里拿着针筒,而躺在病床上的兔子,眼神空洞,嘴角却诡异地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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