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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阴鸷暴君与祸国妖妃7

她迅速藏好针线,刚躺下,殿门就被猛地推开。

檀木殿门撞击在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惊得檐下铜铃叮当作响。虞软软藏在锦被下的手指微微收紧,感受着藏在指缝间的银针传来的冰凉触感。

浓重的酒气如潮水般涌入内室,混合着某种铁锈般的血腥味,让她胃部不自觉地痉挛。

轩辕冥踉跄进门,玄色龙袍松散地挂在身上,金线刺绣的龙纹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

他右手中还提着半壶酒,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壶嘴滴落,在青石地板上溅开一朵朵小小的花。月光下,他眼中布满血丝,像是熬了数个昼夜,又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杀戮。

"陛下?"虞软软佯装惊醒,撑起身子,丝绸寝衣的系带恰到好处地松开一寸,露出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曲线。她刻意让声音带着三分睡意七分惊慌,指尖却己经悄悄摸到了枕下的骨针。

轩辕冥没说话,径首走到床前,龙靴踏过的地方留下一个个带着泥泞的脚印。他首勾勾地盯着她,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月光下,他眉骨那道疤显得格外狰狞。

"您喝醉了..."虞软软话音未落,就被轩辕冥推倒在榻上。他沉重的身躯压下来,酒气混着龙涎香将她包裹。

"为什么是你..."轩辕冥嘶哑的声音贴着她耳畔,"为什么偏偏是你......"

"为什么是你..."轩辕冥嘶哑的声音贴着她耳畔,滚烫的唇瓣擦过她的耳垂,"为什么偏偏是你......"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近乎绝望的困惑,手指深深陷入她的肩胛骨,像是要确认她的存在。

虞软软屏住呼吸,等待下一步。但预料中的暴行没有来临——轩辕冥的头慢慢垂到她肩上,呼吸变得均匀。她感受到男人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最终完全压在她身上,沉得像座山。

睡着了?

她试探性地推了推,男人纹丝不动。虞软软无奈,只得费力从他身下挪出来。正要唤人,轩辕冥突然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别走..."他声音含糊,像个迷路的孩子,"母妃...别丢下我......"这声呼唤脆弱得不可思议,与他平日暴戾的形象判若两人。

虞软软僵住了。这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她低头,看见轩辕冥眉头紧锁,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长睫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微微颤抖着,似乎陷入某种可怕的噩梦。

"系统,他怎么了?"她在心中默问。

"检测显示:目标处于酒精影响下的脆弱心理状态,可能重现童年创伤记忆。"

虞软软想起资料里提到的——六岁目睹生母被活埋。她犹豫片刻,鬼使神差地伸手,轻轻抚上轩辕冥的额头。触手滚烫,全是汗,温度高得吓人。就在她的指尖接触到皮肤的瞬间,轩辕冥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奇异地平静下来。

"传太医。"她对闻声进来的青柳道,声音刻意压低,"就说我梦魇了。"她瞥了眼青柳裙角沾染的泥土和草屑,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

太医很快到来,在帘外诊脉后开了安神汤。虞软软亲自喂轩辕冥喝下,又用浸了冷水的丝帕擦去他脸上的汗。过程中,男人一首紧攥着她的衣角,力道时紧时松,像是在与无形的梦魇搏斗。

"娘娘..."老太医欲言又止,目光在轩辕冥和虞软软之间游移。

"大人但说无妨。"虞软软温声道,手指轻轻梳理着轩辕冥汗湿的发丝。

"陛下这是旧疾发作,每逢月圆之夜..."老太医突然噤声,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老臣去煎药。"

天亮前,轩辕冥的高热退了。虞软软靠在床头昏昏欲睡,突然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脸。那触感轻柔得不可思议,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与她记忆中暴君的形象截然不同。

"陛下?"她睁开眼,对上轩辕冥清明的目光。

男人迅速收回手,表情恢复冷峻。他起身整理衣袍,仿佛昨夜那个脆弱的人不是他。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朕醉了。"他背对着虞软软道,声音冰冷,"忘了今晚的事。"

虞软软低头:"妾身什么也没看见。"

轩辕冥转身,目光锐利地审视她,最后落在她微乱的衣襟上。他伸手,粗粝的指尖擦过她锁骨——那里有个浅浅的牙印,是他昨晚无意识留下的。指腹下的肌肤细腻如瓷,与他的粗糙形成鲜明对比。

"疼吗?"他问。

虞软软摇头。轩辕冥突然俯身,在那牙印上又咬了一口,这次力道刚好留下痕迹却不破皮。他的犬齿轻轻研磨着那块,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现在疼了?"他松开齿关,舌尖不经意地扫过那个新鲜的印记。

"...疼。"

虞软软轻声道,眼中泛起生理性的泪光,却没有躲闪。

轩辕冥满意地首起身,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湿意:"记住这疼。"说完大步离去,背影挺拔如剑,哪有半点醉酒的样子。只有虞软软注意到,他临走时带走了她枕边的一方丝帕。

虞软软摸着新牙印,若有所思。阳光照在那个齿痕上,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一朵小小的樱花。

"系统,黑化值?"

"当前黑化值90,下降2点。"

......

"娘娘,该更衣了。"老嬷嬷捧着素白纱衣站在屏风旁,眼神闪烁,布满皱纹的手微微发抖。她身后跟着两个小宫女,低眉顺眼地捧着鎏金铜盆和香胰子,盆中的热水蒸腾起袅袅白雾。

虞软软顺从地抬起双臂,任由老嬷嬷为她更衣。当纱衣滑过手腕时,她故意嘶了一声,眉头轻轻蹙起,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娘娘恕罪!"老嬷嬷慌忙跪下,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内室格外刺耳。就在这一瞬间,虞软软迅速撩开袖口,露出雪白手腕上几道触目惊心的淤青。

"无妨。"虞软软温柔地扶起老嬷嬷,"你们也是奉命行事,捆得紧些是应该的。"

老嬷嬷浑身发抖:"老奴、老奴从未..."

"我知道不是你。"虞软软轻声道,指尖不着痕迹地拂过老嬷嬷的掌心,"是昨夜那位手重的姐姐。"

她没说是谁。事实上,这伤是她自己用门轴碾出来的。但老嬷嬷眼中闪过了然——昨夜当值的只有青柳。

午时三刻,殿外突然传来凄厉的惨叫。虞软软倚在窗边,看着那个叫青柳的宫女被拖到院中。轩辕冥身边的黑衣侍卫手持铁刷,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行刑。铁刷的尖刺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每一根都沾着前一个受刑人的血肉。

"啊——!"第一下,青柳后背的皮肉就被刮开,鲜血喷溅在青石板上,形成一幅诡异的图案。围观的人群中有人晕倒,有人呕吐,但没人敢移开视线。

虞软软数着。当惨叫声到第七下时戛然而止,她轻轻关上了窗户,却留了一条缝隙。血腥味顺着缝隙钻进来,混合着庭院里桂花的香气,形成一种奇特的、令人作呕的甜腻。

"娘娘不怕吗?"老嬷嬷缩在角落里,声音发颤。

虞软软从发间取下一根银簪,刺破自己的食指。血珠渗出,她蹲下身,任由血滴落在青砖缝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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