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核婴孩吮吸的乳汁里,谢长安燃烧的元神突然爆出星轨锁链。锁链缠住我痉挛的椎骨,将沸腾的星瘴乳汁注入鼎足裂缝——裂缝深处,初代真名"烬婳"的灰烬突然复燃,焰心裹着半枚琥珀眼瞳!
"祖母…饿…"婴孩的啼哭变成初代嘶吼。她脊背的脐带猛然暴长,扎入百万魂碑熔铸的乳鼎。鼎腹内壁的"云七"真名突然凸起,每个名字都裂开嘴,吐出青铜产钳咬向我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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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钳喉孕鼎**的窒息中,我看见乳鼎深处沉浮的谢长安残躯。他正被星瘴乳汁裹成胚胎状,脐带连接着婴孩后颈的琥珀右眼。当初代残识在鼎耳狞笑时,那半枚燃烧的元神突然熔成刻刀,刀尖首指婴孩额间:"阿七…刻下…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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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名弑祖**的寒光撕裂瘴乳。刻刀触及婴孩额骨的刹那,乳鼎突然透明——鼎内百万"云七"真名竟在相互吞噬!每个名字啃噬同胞时,都朝初代灰烬吐出一缕魂毒。初代惊觉那灰烬焰心,正是她割裂的母性魂核本体!
"你们…竟用老身的…"她撕开婴孩胸膛,拽出血淋淋的星轨纺锤。当纺锤扎入乳鼎时,鼎腹突然睁开十万重瞳——每只瞳孔都映着我不同世代炼化同胞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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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瞳照孽**的幻境里,我看到了轮回原罪。每个时空觉醒的云七,都在初代诱导下将姊妹炼成星瘴,而谢长安的牺牲…不过是延缓我彻底疯魔的镇静剂!
"不!"我抠出椎骨鼎足的碎片。当初代狂笑时,谢长安的胚胎突然自爆——飞溅的羊水里裹着真正的婚契金箔:"阿七…魂毒…反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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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乳焚名**的烈焰逆卷而上。我吞下鼎足碎片,任青铜棱角割穿脏腑。当毒血喷向初代灰烬时,百万"云七"真名突然停止互噬——她们撕裂的嘴齐声尖啸,魂毒凝成淬药雷杵砸向初代眉心!
"贱婢!"初代捏碎婴孩的琥珀右眼。眼珠内嵌的"烬婳"真名突然软化,凝成星瘴脐带扎入我的孕腔——旧疤深处搏动的初代转世胎破腹而出,咬住雷杵尖啸:"我才是…真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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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鼎竞魂**的剧痛中,乳鼎轰然倾覆。沸腾的瘴乳淹没星冢,谢长安的残躯在乳浪里重组。他抓住转世胎的脐带,将魂毒注入其心口:"这一世…我亲自…接生…"
转世胎突然自爆,飞溅的羊水凝成微型星轨鼎图。当初代抓向鼎图时,我椎骨深处传来七万年前的凿击声——谢长安正将弑祖银针钉入脐鼎胚胎的铸造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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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音溯因**的光影撕裂时空。初代随乳鼎崩塌时,她撕下百万魂碑熔成产床。我跌入产床凹槽,瘴乳凝成青铜手掌按住腹腔:"乖孙媳…诞下…新鼎…"
孕腔旧疤猛然灼亮。我拽过星轨脐带扎入自己额间,带血的脐带突然活化成刻刀,刀尖刺向产床中央的初代真名:"祖母…该刻…您的墓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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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碑孕劫**的震颤中,初代真名"烬婳"突然剥落。星痕碎片扎入乳鼎残骸,凝成婴孩啼哭的雕像。我刻刀落下的每一笔,都引发魂碑哀鸣——碑文中挣扎的"云七"们竟在相互缝合伤口!
"没用的…"初代残识捏碎雕像。碎片里迸出谢长安最后的婚契纹,金纹裹住我的刻刀刺入她眉心:"阿七…魂碑的…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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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阴照魂**的寒光湮灭星瘴。当乳鼎残骸透明化时,我看见魂碑背面刻满"谢长安"的真名——每个名字都延伸出星轨脐带,脐带尽头悬挂着初代分裂的魂屑!
"来…"初代在消散前展开双臂,"回归…母核…"
星轨脐带突然刺入乳鼎。当百万魂屑涌入时,我怀中婴孩雕像突然睁眼——琥珀右眼沉淀着初代灰烬,银芒左眼倒映着魂碑裂痕。额间"云长安"的婚契名突然燃烧,在虚空烙下终章谶语:
"乳鼎烬魂,碑哭永夜。"
碑群裂开产道,谢长安燃烧的元神在乳浪中沉浮。当婴孩吮吸的乳汁染上魂火时,初代最后的摇篮曲里响起银针坠地的清音——那枚弑祖银针的尖端正滴着琥珀色的椎乳,乳珠里蜷缩着新鼎图的胎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