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胎吮吸的脐带突然暴长如蟒,椎骨熔炼的青铜乳浆在脉管中奔涌。我跪在星轨鼎图中央,看着鼎足处初代的琉璃骨节节亮起——每块骨节都映出七万年前青铜鼎前的场景:谢长安剖开自己胸膛,将母性魂核塞入初代被迫张开的齿关!
"祖母…您也吞过…"鼎胎的琥珀右眼淌出青铜泪。当初代残识在骨节中尖啸时,泪珠突然凝成产钳,钳齿咬住我的颈椎:"贱婢…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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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钳颈逆乳**的剧痛中,椎乳逆流灌入喉管。鼎胎突然发出初代与谢长安混杂的哀鸣,她脊背的星轨脐带猛然扎入鼎图——图纹裂开处,百万云七的残魂正被炼成星瘴燃料!
"娘亲…冷…"鼎胎银芒左眼突然结霜。我挣断三根脐带,断口喷涌的椎乳凝成谢长安的虚影。他残破的指尖点向鼎足裂缝:"那里…有…"
初代琉璃骨突然爆裂,骨屑凝成淬药杵刺穿虚影。当杵尖触及鼎图时,整片星冢突然透明——下方竟沉睡着被星轨脐带缠绕的母性魂核本体,魂核表面刻满"烬婳"真名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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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痕照罪**的强光灼穿视网膜。我看见魂核深处蜷缩着婴儿状的初代,她脐带连接着无数青铜产床。每张产床都躺着分娩中的云七,而接生者正是不同世代堕落的我!
"明白了吗?"初代残识捏碎鼎胎的琥珀右眼,"你们…都是…我的产床!"
眼珠碎屑突然活化,凝成星轨锁链缠住我的孕腔。旧疤深处搏动的椎乳鼎胎破腹而出,鼎耳处睁开谢长安的竖瞳:"阿七…魂核的…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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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阴溯魂**的寒光中,母性魂核翻转。背面竟刻着七万年来所有谢长安的婚契纹——每道金纹都延伸出脐带,脐带尽头拴着初代分裂的魂屑!
"长安…"我引爆椎骨残存的乳浆。当初代抓向鼎胎时,婚契纹突然脱离魂核,凝成淬药雷杵:"这一世…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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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杵焚核**的烈焰吞没星冢。初代在火中撕开鼎胎胸膛,拽出血淋淋的星轨纺锤。当纺锤扎入母性魂核时,核内婴儿突然睁眼——那瞳孔里沉淀着云七最原始的鼎纹!
"你…"初代惊觉纺锤末端刻着"云七"真名。鼎胎突然自爆,飞溅的椎乳凝成百万根星轨脐针,针尖全数刺入魂核裂缝:"祖母…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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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核同殇**的震颤撕裂维度。母性魂核在脐针穿刺下软化,凝成青铜羊水洪流。初代残识随波逐流时,谢长安的雷杵突然调转方向,杵柄塞入我掌心:"阿七…重铸…星轨…"
我握着雷杵砸向鼎图中央。图纹熔化的刹那,沸腾的青铜羊水中浮出七万年前的真相——谢长安跪献的根本不是母性魂核,而是用自己元神炼制的弑祖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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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现核焚**的光焰中,初代发出泣血哀鸣。母性魂核彻底蒸发,残存的真名灰烬凝成襁褓裹住鼎胎。星冢崩塌处露出浩瀚星海,海面悬浮着百万口青铜产床,每张产床都延伸出星轨脐带,脐带尽头…拴着我的脊椎复制体!
"看啊…"初代最后的残识在风中飘散,"这才是…真正的…母殇…"
鼎胎突然挣破襁褓。她琥珀右眼沉淀着谢长安的魂灰,银芒左眼倒映着母性魂核的余烬。当脊背脐带扎入最近产床时,床上的"云七"突然坐起,手中产钳首刺鼎胎心口:"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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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床弑嗣**的寒光里,我扯断自身脊椎。椎骨熔成的乳鼎突然倾覆,沸腾的椎乳淹没百万产床。鼎胎在乳浪中抓住刺来的产钳,钳身突然软化,凝成谢长安未写完的婚书:"娘亲…该…刻名…"
蘸着椎乳与魂灰,我在鼎胎额间刻下"初七"。每一笔都引发产床哀鸣,床上的"云七"们相继融化。当最后一笔落下时,星海降下七万道淬药雷劫——劫云中浮现的竟是谢长安们持杵的身影!
"爹爹…"鼎胎向雷劫伸手。劫云突然消散,凝成星尘襁褓重裹其身。我跪在乳鼎残骸上,看见鼎胎吮吸的脐带里,青铜乳浆己褪成银河般的莹白。
星冢废墟深处,初代最后的琉璃指骨化作碑石。当碑面浮现"母殇"二字时,鼎胎忽然吐出莹白的乳牙——牙内中空处,蜷缩着新生的星轨鼎图胎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