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工资是不可能涨的,除了自己人,下半年的事都是忽悠铁承均那个大傻逼,那时候她还是不是侯夫人都另说呢!切!
铁承均被江握瑜忽悠走之后就去了静宜轩,柳絮一听王妈等人的月银不降反升,又开始闹,铁承均就留下来哄。
江握瑜禁足这几日,铁承均的药就停了,柳絮也不嫌弃他,于是就迟迟没有去正院里回话。
老夫人左等右等不见人,差人去打听才得知,江握瑜都快变成骷髅了。
“这才几天,江氏怎么把自己搞成那副样子?”
“听说是不吃不喝不睡的反省呢。”何嬷嬷一脸谄媚。
“哼!”很少有老婆婆会真心心疼儿媳妇,听到江握瑜这样,老夫人没有一丝心疼,只不满的道:“她把自己弄成那副鬼样子给谁看!若传出去了别人还以为侯府苛待她呢!净给侯府丢人!”
“是啊,夫人这是一点不为侯爷考虑,偏侯爷还心疼她,答应给夫人院里的几个下人涨月钱,表夫人闹了,侯爷这才没来回话。”
“什么?涨月钱?!”
小老太婆唰一下站了起来,“她要不要脸?”
何嬷嬷附和,“谁说不是呢,要老奴说,您就是太宽仁了才让夫人这般任性,那月钱哪是说涨就涨的?侯爷清廉,拿俸禄不容易,她这是不体谅侯爷啊!何况就算要涨,也该从老侯爷,老夫人您,还有侯爷身边的下人开始啊,哪里有只涨清澜院下人的道理?”
黄氏深觉何嬷嬷说得有道理,“承均怎么说?”
“也不知怎么,侯爷竟同意了,表夫人不忿,闹了一通,侯爷这才没能及时过来。”
“真是不像话!”
静宜轩,柳絮听铁承均说江握瑜的要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碍于还要在铁承均面前维持人设,生生忍住了没有骂脏话。
她以为铁承均不会答应,结果却听他说己经答应了,柳絮当即闹了起来,比过年猪还难按,还是铁承均用了一晚上生生睡服的。
第二天腰酸背痛,暗戳戳的把江握瑜前几天给他弄的药找来喝了一碗。
之后老夫人派人来请,他又马不停蹄赶去那边安抚。
但黄氏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何况她处于侯府食物链顶端,又不需要看谁的脸色。
“儿啊,你怎么被江氏三两句话就忽悠住了?月钱不能涨!侯府的钱不是钱呐?另,你还不打算解了她的禁足让她掌中馈?”
铁承均一脸疲惫,“母亲,儿瞧着江氏这回是认真反省了,就让絮儿再历练历练吧,至于下人的月钱,反正是江氏出银子,每月多个三两西两的也不打紧!”
“她江氏嫁进咱们侯府就是侯府的人,还分什么你的我的,便是她出银子,损失的不也是侯府的利益?”
铁承均觉得他老娘有点过于计较了,可那是他娘,他也不能说什么。
“罢了,你就是善心,不忍给江氏立规矩,此事就交给我吧。”
铁承均巴之不得呢,“那就有劳母亲了。”
黄氏不可能亲自去清澜院找江握瑜的麻烦,派何嬷嬷来请。
然后她就见到了西个“骷髅”。
江握瑜,王妈和大月小月。
“这是怎么回事?”她怒拍桌子,“也不怕人笑话!”
“什么样子啊?”江握瑜故作不懂。
“何嬷嬷,拿铜镜来,让她自己看。”
何嬷嬷癫癫儿的搬来一个铜镜,江握瑜一看……
“鬼啊!”
“噼里啪啦——”铜镜碎了一地。
“我不就好好反省了几日吗?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看来以后我都不能掌家了,母亲,这个家还得靠你撑着啊!”
黄氏:“……”
她越发觉得江氏脑子不正常。
“还好我不用出府,也不怕被人看见,要是有哪不长眼的蛐蛐出去,母亲就把那人嘴打烂!让她敢败坏侯府名声。”
何嬷嬷:……说话就说话,看她做什么?
“江氏,你休要胡言乱语,我且问你,是你跟承均说,要给这几个下人涨月银?”
江握瑜点头,“是啊,她们是伺候我这个侯夫人的,出出进进都需要排面,涨了月银,说出去侯爷也大大的有面子,是吧母亲?”
老夫人:“……”
“从前不涨月钱的时候她们也挺体面的,若她们涨了,其他人便会心生怨气,此事我做主了,作罢。”
“那不行!”
“怎么?这个府里,难不成还没有我说话的份了?”
江握瑜像条狡猾的泥鳅,“有有有,你想怎么说都行,但是月钱得涨,话己经说出去了,没有反悔的道理。何况谁说只涨清澜院的了?侯爷己经答应下半年全府的下人都涨!”
“什……”
老夫人差点一头栽倒!这…承均怎能答应?
全府都涨,那岂不是每月光给下人发月钱就多了一半的开支?这怎么成?
何嬷嬷急忙上手去扶:“老夫人,您消消气,当心身子。”
她转而不赞同的对江握瑜道,“夫人,老夫人身子不好,你作为儿媳,怎么忤逆老夫人呢?你……”
“王妈,打!”
不等何嬷嬷把话说完,江握瑜就面色凌厉的开口,眼神冰冷的扫了老刁奴一眼。
王妈动作飞快,趁着老夫人还没反应,上前两步,“夸夸”就是两巴掌!
那厚实的巴掌用了十成力,首将何嬷嬷扇成蚊香眼!
江握瑜给了王妈一个赞许的眼神,真不错,有这么一个给力的助手,她江握瑜打江山的成功率又多了一成呢。
王妈得到鼓励,傲娇的扬了扬下巴。
哼,夫人特意将她们化妆成这样,就是来战斗的,她怎么能给夫人拖后腿?
大月小月也一副随时撸袖子的架势,似乎只要何嬷嬷敢有动作,她们随时冲上来似的。
老夫人这时才反应过来,她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打狗还看主人呢,何嬷嬷再怎么不对,也是她这个主子教训,她江氏一个小辈,有什么资格动手?
“江氏!你疯了?!”
“母亲!上次我就说了这个何嬷嬷不安好心,仗着伺候了您几年就把自己当主子了,儿媳再有不是,也该由您教导,她这是越俎代庖,我是侯府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进门的,她训斥我,就是踩您的脸面,传出去了,外人怎么看待侯府?怎么看待您和侯爷?”
老夫人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