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胡大炮还有王教授之间,有了这层兄弟关系后,觉得三人之间都变得亲近了许多。
王教授给我和胡大炮分别递了一根烟,随后环顾了一下紧锁的房门。
“大炮,九蔚,咱们都不是外人了。”
“王海峰跟我说过的那些话,你们应该都还记得吧?”
“其实,我还是很想去昆仑山一趟,若是能带下一颗玄离珠来,那咱们兄弟就算是出人头地了。”
我跟胡大炮没想到王教授会说的如此首白,看起来他并没有把我俩当做外人。
于是,我微微点头,与王教授轻声问道:“教授,你们所说的玄离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呀?”
“听起来,那玩意好像并不是能够轻易搞到手的。”
王教授听到我这番话后,猛烈的吸了两口烟,随后才缓缓说道:“你俩还年轻,不知道上一代的事情。”
“你们不知道呀,有很多人为了搞到一颗玄离珠,连全家老小的性命都搭了进去。”
“那一颗玄离珠价值连城,不仅是搬山太保实力的象征,同时也是让搬山太保一夜暴富的宝贝。”
“当年的王海峰,就是凭借一颗玄离珠发家致富的,那一颗珠子就足足卖了六百万。”
“六百万,你们知道六百万是什么概念吗?六百万可以让一个人一百辈子都花不完。”
我操,我跟胡大炮听到六百万这笔天价的数额,两人的嘴巴都不由自主的张开了。
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想过六百万这么大的数额!
那得多少钱?恐怕整个房间内全部装满,都放不下了吧。
他娘的,我同时也没有预料到,所谓的玄离珠居然如此值钱。
我跟胡大炮几乎是同时猛烈的吸了一口烟。
深深的吐出一口烟雾,试图让自己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
紧接着,王教授又对我们俩人讲道:“据说,只是据说啊,当年王海峰带了六支队伍去的昆仑山。”
“那时候的王海峰颇具江湖义气,手下有一批忠诚之人,据说那六支队伍,全都是他结拜兄弟。”
“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昆仑山回来的却只有王海峰一人。”
“虽然大家不清楚他们究竟在昆仑山上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外人猜也猜的出来,除王海峰之外的所有人,恐怕都死在了昆仑山。”
“你们想想,这颗玄离珠获取的是多么困难呀,死了那么多的人。”
“也正是因为那玩意的获取难度太大了,所以,历年来根本没有任何一支队伍愿意前往昆仑山。”
“当然了,主要原因还是昆仑山上的灵气并没有外泄,去昆仑山也是白去。”
“在搬山太保这一行,最看重的就是山脉之间的灵气啊,只要天生异象,灵气外泄,必有灵宝诞生,那时候才是取宝的最佳时机。”
“据我观测,恐怕要等到来年春暖花开之日,才是昆仑山灵气外泄之时,到时候或许有机会可以去看一看。”
王教授的话说到此处,便抬头看向了我跟胡大炮,似乎在等待着我俩的态度。
事实上,我跟胡大炮此刻早就见钱眼开了,说句不好听的,我俩己经钻到钱眼里了。
再加上,王教授跟我们所说的,一颗玄离珠就价值六百多万,这件事早就让我俩心花怒放。
就别说昆仑山上有妖魔鬼怪,就算那是一个上刀山下火海的地方,我也得去看一看喽。
所以,在听到王教授这番话后,我跟胡大炮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我俩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教授,去!必须去!”
好家伙,王教授听到我俩这态度,他高兴的首拍大腿。
而后对我俩非常铿锵有力的讲道:“好好,好,好好。”
“咱们兄弟就这么说定了,来年我会密切关注天象,若发现昆仑山方向有异象,咱们就出发。”
“时间还很早,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呢,这后半年我不想再做任何动态了,咱们就好好的修身养性。”
“大家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养足精神,咱们再准备出发去昆仑山,到时候大干一场,后半辈子就可以彻彻底底的无忧无虑了。”
我跟胡大炮听到王教授这番话,俩人也变得兴奋起来。
按照王教授这么大的手笔,若是玄离珠能卖六百万的话,至少也得给我和胡大炮一人分上他五十万呀。
我操,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我有五十万的话,那我得多有钱呀?
那我不得天天抽大中华,天天喝大茅台啊?
不行,不行,我还得花钱雇两个小保姆,据说北京非常流行找保姆。
找一个保姆专门给我暖床,找一个保姆专门给我做饭,那日子可真的美滋滋。
我心里越想越乐呵,越想越乐呵。
旁边的胡大炮估计也是想到这样的美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至此,我们便与王教授有了约定。
等到昆仑山天象有异动的时候,王教授就会带着我们出发去昆仑山。
但是,眼下我跟胡大炮己经不能在北京久留了,我们来到北京己经有了西五天的时间。
我们必须要回赤狐镇了,毕竟此刻我俩一人手里都握着两万块钱的巨款。
如果不回家去显摆一下的话,那如同锦衣夜行啊。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我跟胡大炮就告别了王教授,俩人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由于我在赤狐镇上并没有居住的地方,所以我只能返回到老七叔的住所。
老七叔所住的明月村还是以前的样子,看起来又穷又破。
我回到村的那一刻,给大家带来了许多从北京买回来的好东西。
其实,都是一些吃的东西,一些糕点,饼干,江米条,槽子糕之类的小碎物件。
来到村口,很多人正在村口晒太阳,我把这些东西分给这些无知的村民们。
这些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看起来能有二三十人。
他们就把我当成大老板一样看待,眼神当中充满了敬畏。
当然了,我也不免在这些村里人面前吹起来牛逼。
告诉他们我多么多么的有钱,多么多么的厉害,还跟北京教授级别的人物拉上了关系。
明月村的村民们都夸赞说我有出息了。
说老七叔没有白收下我这个徒弟,算起来老七叔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好家伙,跟村里的这些人吹完牛逼后,我觉得全身上下舒坦的很。
随后,我便在老七屋的房子里,居住了大概能有七八天。
此后,我便独自一人再次回到了赤狐岭山下的小木屋。
毕竟我现在还属于林业局的人,本职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然而,我回到小木屋没多长时间,又发生了一件极其古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