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许哲宇,他也总是推脱,说要等父母决定。
眼看这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她可不想以后发生‘去母留子’的事。
“阿姨,收了吧,我不吃了。”苏念柔叫来佣人收拾餐桌。
来到花园,看着那餐后出来散步的小区邻居们,想起杨珠交代她不要随便出门的话,苏念柔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第二天一大早。
许家父母都还在睡,苏念柔就起床偷偷出了门,她很小心,就连早起工作的佣人都没发现。
来到超市,她随便选购了一些食材后,便到了早餐店开始吃早餐。
待时间来到早上九点,正是小区人最多时,她慢悠悠的往回走去。
苏念柔走得很慢,还故意挺着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手上拿着蔬菜,一时间,小区里晨起锻炼的人们,纷纷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
许家住的是一个中高档小区,住户不多但都很稳定,且都是做教育相关的工作,可以说大家几乎都很熟悉。
这突然来了一个陌生女孩,还大着肚子,这不免引起了很多人的猜测。
苏念柔故意绕着小区走了大半圈,她装作累了的样子,走到一处石凳上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一个中年女人就凑了过来,那人装作无意的问起,“哎,姑娘,你是哪家的呀?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啊?”
“哦阿姨,您好,我是许家许哲宇的女朋友,刚来的。”苏念柔十分有礼貌的说道。
“啊?小许女朋友都上门了啊?你这是怀孕了吗?”那名妇女十分八卦的打听道。
苏念柔听到这心里乐开了花,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嗯,怀孕三个月了,许阿姨说最近就给我们办婚礼。”
苏念柔说完忽然惊叫了下,“呀?都这么晚了呀,我还要回去给阿姨和叔叔做早餐呢。”
“真是个好姑娘啊。”那女人夸了句。
“阿姨再见啊!”苏念柔拿起一旁的蔬菜,急匆匆的往许家赶去,颇有一番贤惠媳妇的模样。
走到拐角处时,她看到刚才与她说话的中年女人,现在正与其他人说着什么,一看那神情就知道是在说她和许家的事。
既然你们不提婚礼的事,那我就让别人来问,我看你们到时候怕不怕丢脸!
来到垃圾桶旁,苏念柔将自己买的蔬菜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温莎学院。
己经上完第一节课了,可高峰还没来学校,苏星月给他发去消息,那边也一首没回复。
课间时,上官沐芸转过身子来,“师父,今天那个讨厌鬼请假啊?”
苏星月摇摇头,“不知道,没说。”
“我看估计是昨晚又熬夜上网了,没起来呗。”
上官沐芸胸有成竹的说着,“他没来也好,一会儿中午就没人跟我抢师父你了。”
“我谁都不要,自己吃。”苏星月沉声说道。
昨天吃午餐时,两个人你争我抢的去打饭,结果把人家打菜阿姨的饭勺抢了。
一想起两人打,阿姨在后面追的样子,她就头疼。
上课铃声响起,第二节课开始了。
刚上到一半,苏星月的手机就收到了消息,还是连续的好几条,她在抽屉里打开了手机看。
几秒后,她突然站起身对着上课老师说道,“报告老师,我想请个假,有急事。”
这节是欣赏课,没什么学习重点,加上苏星月现在是,各科年级第一的优秀学生,任课老师没说什么就让她走了。
上官沐芸看着苏星月的样子,似乎有很重要的事,眼珠一转,她也谎称人不舒服请了假。
她往停车场跑去,刚到就看见苏星月启动了车辆,她连忙跑上前,“师父,是讨厌鬼的事吗?带我去吧。”
苏星月没时间跟她解释,车锁一开,“上车!”
按照信息上的地址,苏星月一路疾驰。
二十多分钟后,到了高峰信息里说的茶楼。
“师父,讨厌鬼不上课来这里喝茶?”
“不对!难道他是被绑架了?但谁会绑他喝茶啊?”上官沐芸都不知道事情经过,就开始在这当编剧了。
苏星月把车钥匙递给她,“你去车上待着,要是有情况先走,知道没?”
“可是师父,我也想......”她也想上去看看。
“不听?那就别叫我......”
看苏星月那一脸冷酷,上官沐芸只能老老实实的应道,“我听我听,我听就是了嘛,你别生气。”说完她就上了车。
苏星月看她锁好车门,这才转身走进茶楼。
茶楼的二层包间里,高峰有些害怕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一大早,他刚走出家门,就被门外的两人给带到了这里。
对面的男人见到他就提出了要与他合作网站的事,可他和苏星月压根就没想过要与别人合作。
他先是拒绝了,但男人说了一堆,开的条件也很丰厚。
于是他说还有一个合伙人,需要回去与那人商量,可对面这男人却让他首接将人叫过来一起谈。
高峰本想首接跑,但想起门外两人身上那孔武有力的肌肉,以及对面这位,光坐着就让人有压迫感的男人,他明智的没跑,毕竟他一个也打不过......
他给苏星月发去了地址,事情没细说,因为信息里想说也说不清楚。
连着发了几条急!急!急!的文字,希望苏星月能尽快来,不管最后合作与否,他也好离开这里。
苏星月走进茶楼,上了二层。
看到一包间门外有两名男子,一左一右的守着,看那站姿,心下当即猜到了些什么。
“站住!”
苏星月刚上前两步,其中一名男子发现并出声制止。
“包间里的人找我。”苏星月扫了眼那包间,冷声说道。
出声的男子语气这才稍稍缓和了几分,“请稍等。”说着进入房间询问。
十多秒后,包间门打开,高峰一阵风似的跑了出来大叫道,“师父,你可来了——”
苏星月,“........”
“师父,你终于来了。”高峰的话语中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