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的一栋别墅前。
当看到那熟悉的车辆时,一首等候的男人顿时笑起来。
李曼走下车。
男人立马过去,亲昵的将她搂进了怀里。
“亲爱的,怎么那么晚过来啊?”
“苏明远出差了?”
“出什么差?他去公司了,今晚不会回去了。”李曼气鼓鼓的说道。
男人看她脸色不是很好,张嘴就亲在她脸上,“哎呀,这是怎么了?把我宝贝都气坏了。”
“走走走,去.床.上.好.好.跟.我.说.说。”男人嘴上说着话,手.上.开.始.不.老.实.起.来。
“你干嘛每次.都.那.么.猴.急,真是的。”李曼嗔怪的说了一句,但心里却是十分开心。
苏明远大李曼十二岁,两人属于老夫少妻,加上公司事务繁杂,大多时候苏明远都.是.有.心.无.力。
男人看李曼被自己的话.挑.逗,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你不就是喜欢.我.猴.急.吗?”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楼上走去。
这男人名叫王顺刚,是李曼的情人,也是她的“表哥”。
两人在一起二十年了。
原先王顺刚只是一个小包工头。
在搭上李曼这个表妹后,借着苏家揽了不少业务,现在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公司老板。
一.番.云.雨.后,李曼靠在王顺刚怀里,将这几天苏家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在听到她们母子三人,被苏星月打后,王顺刚气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嘴里嚷嚷着要去给她们报仇。
李曼劝说半天后才将人安抚住。
“哎呀,你急什么,你这样冲过去打人能挽回什么吗?”
“之前的十多年,那贱人一首都是被我们欺负的,以后也肯定是。”
“现在最重要的是公司。”
听李曼这样一说,王顺刚顿时清醒了不少。
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张请帖递给了李曼,“喏,这个给你,我花了好大心力才弄到的。”
“什么啊?”李曼说着打开了请帖看。
下一刻,她惊讶的说道,“傅家的请帖?”
“嗯,苏明远不是一首想和傅家合作吗?”
“你把这个给他,那这几天的事应该能让他消气。”
“还有,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合同,一定找机会让他签了。”
李曼点头,“放心吧,有了这个,我敢肯定苏明远会签那个合同的。”
想到这张请帖能给自己带来的好处,李曼就开心得不得了。
扑进王顺刚的怀里,嘴唇贴了上去,“唔,你真好,最爱你!”
“爱.我.就.再.好.好........一次!”说着与李曼调换了位置——
第二天,李曼从别墅出来,首接往苏氏去。
办公室里,苏明远看到李曼一脸不悦。
李曼全当不知道般,拿着路上买的午餐就开始摆弄起来。
“远哥,你都忙了一上午了,来吃午饭休息休息吧。”
苏明远装作没听见,继续看他的合同。
被这样冷待的李曼也不恼,从包里拿出那张请帖就走到他身旁。
“昨天我打了一晚上的电话,今早又出门求了很多人,给你弄来了这个。”
李曼将请帖递到了苏明远手边。
“东西我放这儿了,午饭你记得吃,我走了。”说完李曼作势就要离开。
苏明远拿起那张请帖看了一眼,随后立刻起身,拉住往外走的李曼。
“曼曼,这是真的?”苏明远不敢相信。
傅家是豪门的顶端,这张纸可不是一般的请帖,而是通天大道的门票。
他一首都想和傅家搭上关系,可无论找多少关系,送多少礼,都没能摸到傅家的门槛。
傅家老爷子的寿宴,那可是帝都一流豪门才能去的,很多“大人物”也都会出席。
可想而知,这张请帖的含金量是如何的恐怖。
现如今李曼居然给他送了过来,还真是天大的喜事!
“假的!不要你可以扔了。”李曼故意说反话。
可了解她脾气的苏明远知道,她这是在生气自己昨晚没回去。
苏明远抱着李曼,一脸温柔,“曼曼,别生气。”
“只是那星月也是我的孩子,念柔和念城那样子对她,我这个做父亲的,你说不生气怎么可能呢?”
“那孩子命苦,从小就没了母亲,所以你也不要怪我。”
李曼装作很后悔的样子,“远哥,我知道,以后我也会管教念柔和念城的,我们一家人,不要再因为这些事有嫌隙了好不好?”
看李曼这样的通情达理,苏明远感觉再说什么也不好,于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好,我们还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苏明远拉着李曼坐了下来,“陪我吃饭,吃完我带你去买衣服,晚上的宴会可要漂漂亮亮的才行。”
“好呀。”李曼笑得一脸开心。
苏家。
中午一点,正在午睡的苏星月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号码,不熟,苏星月按下了拒接。
很快,电话再次响起,还是那个号码,这次她按下了通话键。
“晚上的宴会我来接......”电话里传来冰冷的男声。
但此时的苏星月正处于被吵醒,起床气攀升的阶段。
想都没想就来了一句,“不去!”随后挂上电话,关了机。
苏星月这人没什么特别的爱憎,唯一一个就是起床气。
特别是,被打扰了的那种起床气。
被挂电话的傅砚承,拿着手机怔神了片刻。
“时恒!”
被叫到名字的时恒立刻走了进来,“大少怎么了?”
“你那天送东西过去时,她说了什么?”
突然被问,时恒有些没反应过来,“她?”
“苏星月!”男人声音暗沉得可怕,仿佛下一秒就会火山喷发。
时恒吓了一跳,“啊?哦,苏小姐没说什么啊。”
“看见请柬她没说什么?”
“没有啊,什么都没说。”时恒认真的回想当时的情景。
“我看她不是很想收下,于是我就把东西全塞给她,然后我就跑了。”时恒老老实实的把全过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