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婉和高诗涵相互盯着对方看。
刚刚的恐惧己在一点点淡去。
“这是给你们带的烧鹅。”阿哲说着拿出一份餐盒。
高诗涵癫怪的一拳打在阿哲肩膀上,“哎呦!这么硬,疼死我了。”
边摇着被搁疼的右手,边接过来放在桌子上,“你知不知道,姐姐刚刚都快被你吓尿了,你就不能先打个电话说一声啊。”
“我哪知道这也能吓着你俩啊,好心给你俩送吃的,还被当成鬼。”
阿哲一脸委屈的,还越说越伤心。
“少来,有啥委屈的。再装看我不双眼,给你来一脚断子绝孙脚。”
阿哲打了个机灵,古人诚不欺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只是这话他只敢自己在肚子里叽咕,说出来他可能就被眼前这两人分尸。
“这么好,还知道给姐姐买烧鹅,小弟弟不错不错嘛。”
高诗涵一句话给阿哲说的浑身不自在,涨红着脸。
“能不能不这么说,我哪里小了。这是厉总让我回去拿的,陈叔专门给你俩做的,还不让我吃。嘿嘿,刚才我偷偷吃了一块,非常好吃你们快尝尝。”
说着还特意展示了下他那粗壮的肱二头肌。
“好了好了,知道你大行了吧,小样。”
温清婉只是笑看着两人打趣并未插话。
“二位姐姐,你们相信这世间真的有鬼?”
阿哲一边给两位姐姐摆着烧鹅,一边问道。
高诗涵抬手‘切’了一声,“那都是唯心主义,世间哪有什么鬼啊神啊!”
温清婉思索片刻,“你们忘了,科学和玄学在某一程度上也是有交集的,现在的量子天文学也和占星术密不可分。”
这谁又能说得清呢?
阿哲一脸鄙夷的看着两人,“不信鬼神,刚才还那么害怕?你俩也挺能装的。”
‘啪!’阿哲后脑勺上结结实实挨了高诗涵一巴掌。
“怎么说话呢!我们不怕鬼,但是怕人啊。人世间最可怕的是人心不是鬼,懂不。”
“你就说这温润在仙本那买凶杀人,藏匿尸体,真是胆大包天,还有什么事是她不敢干的?”
温清婉津津有味的啃着烧鹅,本来不想说话的,“还有一点,你记得江姿彤去慧心仙姑那说过一句话,说温润是他们家的福星。”
“哼!福星?明明是灾星,那仙姑也是满嘴胡说。”高诗涵一脸的嘲讽。
总感觉有什么没对上,江姿彤……温润……道姑……
俩人决定明天再去一趟茉兰亭小院。
道姑似还有事情瞒着他们。
第二天是周六,高诗涵和温清婉醒的比较晚,昨天两人聊的兴奋,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下。
两人收拾妥当,让阿哲驱车又来到小院。
这次轻车熟路在道服女孩的带领下首接来到毡房。
待慧心法师做完法事,“又见面了,你是想好要跟我合伙了吗?”
“没错。但我们应该坦诚相待,昨天我帮你薅了不少吧!”
慧心少有的脸红一下,“那倒是,有你的鼎力相助和配合,让我小赚了一笔。”
高诗涵凑近慧心趴在她耳边,“温小姐你认识吗?”
道姑迟疑了一会,“你说的哪个温小姐?”
“当然是温润,别说你不认识她!”
慧心不语,闭上了眼睛,明显一副想逃避的惺惺作态。
“你不说,那我们还怎么合伙?”
慧心还是沉默一语不发。
高诗涵双手一抱,右腿晃荡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要不说,下次等顾夫人再来的时候,我可是还要多说几句。”
慧心心里嘀咕,不能让这小妮子把我到手的鸭子给弄飞了。
“我说,我全都告诉你们。”
她起身,慢慢睁开双眼。
“其实我是通过温小姐结缘的顾夫人。”
果然还有不可告人的猫腻。
俩人盯着道姑那张枯瘦蜡黄的脸。
“是温小姐出了一大笔修缮费,让我结缘顾夫人,温小姐说让她成为她们家的儿媳,还会给我更多的信仰费。”
“那这么说,她是顾家福星也是温小姐让你这么说的喽。”
“嗯,我就是因为喜欢钱。但我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谁给我钱多我就替谁办事。”
还真是爱财爱到毫无底线。
哪边都不放过,两头吃。
也真是活该专坑这样的人。
这是拿钱消灾,给自己买个心安。
高诗涵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也都是利益交换,只是顾西洲还是挺可怜的,被亲妈还有温润这样合起伙来算计,真是可悲。”
温清婉心有余悸,现在只觉得幸好没和顾西洲结婚,这些事要是婚后才知道,那可真是选错人了。
“都是什么人啊?我以前怎么都没发现。”
“婉婉,当初觉得你被下药走错房是你的不幸。现在看来也不完全是,要是嫁进顾家还说不定会有什么风波。”
高诗涵一边挽着温清婉一边走出小院。
“这么说来也是,想想后来温润那些歹毒的行为,要是结婚了也不得安生。”
“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那晚发生关系的男人是谁吗?”
“不知道,一点线索都没有,感觉好像特意被封锁了消息一样。”
“婉婉,要不你请厉大佬出手查查?”
“不行不行,这事让他查太不合适了,查那天我和谁上了床?”
温清婉一脸哭笑不得,这怎么说的出口。
“那行吧,反正以后咱们离顾家和温家远远地,跟她们都划清界限,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高诗涵把温清婉紧紧搂在怀中,真是从内心深处心疼她这个闺蜜。
“好,谢谢你涵涵,你永远都是这么无条件的站在我这边。”
等二人出了小院,赫然看到两个身形如炬地男人站在车前。
阿哲还一脸若无其事的仰头看着空空如也的天空。
“你们怎么来了?”
“你们能来,我们就不能来吗?”厉书宁带着有点生气的口吻说。
“你们来怎么不叫上我们一起,太不够意思了吧!”周宇承也是一副……
“今天不是周六吗?”
“走,去骑马吧。”
这是首接通知的节奏,不能有别的想法,也不能不去。
周宇承从高诗涵手里一把拿过车钥匙,扔给了阿哲。
“我们穿成这样怎么去啊?好歹也让我们回去换身衣服吧。”
“不用,马场有备用的,随便选一身穿就好了。”
来自大佬的压迫感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