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西合院上空那层薄薄的雾气,洒在中院的青石板路上。李笑早早地起了床,准备去工厂上班。他刚走到中院,就看见贾东旭站在易中海家门前,不停地张望着,一副焦急的模样。
不一会儿,易中海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饭盒,正准备出门。贾东旭眼尖,立刻迎了上去。
此时贾东旭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说道:“师傅,可算把您盼出来了,昨天的事情我听说了,我妈和秦淮茹我都教训过了,您别生气啦,晚上回来我让她们给您道歉。师傅,咱们去上工吧。.......对了师傅,今天的考核,您帮我跟评委说说好话呗。”
易中海看了贾东旭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东旭啊,师傅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考核这事儿,得靠自己的本事,你平时多用心学,也不至于这么紧张。”
贾东旭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说道:“师傅,我知道您说得对,可这考核太重要了,我心里没底啊。师傅,您在厂里威望高,一会儿考核的时候,您跟考官说说好话,让他们多照顾照顾我,只要能让我通过这次考核,我以后肯定好好学,不辜负您的期望。”
李笑在一旁听到贾东旭这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他走上前,看着贾东旭,冷冷地说道:“贾东旭,你也不嫌丢人!考核是为了检验大家的技术水平,你不想着努力提高自己,光想着走捷径,你这样就算通过了考核,能真正完成相应的工作吗?那些活不还是要我姐夫兜底?”
李笑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他实在看不惯贾东旭这种投机取巧的行为。
贾东旭听了李笑的话,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易中海看了看李笑,又看了看贾东旭,叹了口气,说道:“阿笑,你别说了。东旭,师傅只能尽力帮你说说,能不能通过,还得看你自己的表现。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说完,易中海便和贾东旭一起朝着工厂走去。
李笑望着他们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心里清楚,易中海念及师徒情分,肯定会帮贾东旭,可他还是觉得贾东旭这样的行为不妥。
到了工厂,考核很快就开始了。易中海作为厂里的老师傅,在评委中有一定的话语权。在考核间隙,他找到几位评委,满脸堆笑地说道:“几位,今天我徒弟贾东旭参加考核,这孩子平时虽说调皮了些,但还算努力,就是有时候一紧张就容易出错。一会儿考核的时候,还望各位能多担待,只要他差不太多,就给他通过了吧,也算是给我老易一个面子。”
评委们听了易中海的话,相互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位年纪稍大的评委笑着说道:“老易啊,看在你的面子上,行,只要他操作不是太离谱,我们就给他通过。” 易中海连忙道谢,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想着,这下贾东旭应该能顺利通过考核了。
贾东旭站在考核机器前,心中既紧张又兴奋。他想着师傅己经跟评委打过招呼了,只要自己不太差就能通过考核,于是放松了警惕。他开始操作机器,一开始还算顺利,可渐渐地,他就有些心不在焉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手底下的活儿越来越乱。
易中海站在一旁观看考核,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贾东旭的操作。他看到贾东旭漫不经心的操作,感觉十分没脸见人,想自己堂堂八级钳工,竟然教出这么个玩意。最后气的冷哼一声后就要转身回车间。
就在这时,贾东旭为了图快,竟然违反了安全条例,擅自强行退车刀。就在这时,机器发出一阵异常的声响,易中海听到这声音,转头一看心中一惊,大喊道:“东旭,小心!”
可己经来不及了,贾东旭的衣角被高速运转的机器卷入,他整个人也跟着被带了进去。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一时间不知所措。易中海更是脸色煞白,他拼命地朝着贾东旭跑去,嘴里喊道:“东旭!东旭!” 在外围维持秩序的李笑也迅速反应过来,和其他工友一起,冲向机器,试图将贾东旭救出来。
经过一番紧张的救援,贾东旭终于被救了出来。但他的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他躺在地上,人己经彻底昏迷了。
易中海蹲在贾东旭身边,握着他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道:“东旭,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师傅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注意安全,要规范操作,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李笑站在一旁,看着贾东旭,心中五味杂陈。他虽然对贾东旭之前的行为不满,但此刻看到贾东旭这样,心中也有些不忍。
很快,厂医赶到了现场,对贾东旭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处理,随后将他送往医院进行进一步治疗。易中海和李笑等人也跟着去了医院。
一路上,易中海沉默不语,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责。他觉得自己作为师傅,没有好好教导贾东旭,才导致了这场事故的发生。
到了医院,易中海守在贾东旭的病床前,眼睛一刻也不离开贾东旭。李笑看着易中海疲惫的身影,走上前,轻声说道:“姐夫,您别太自责了,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您。贾东旭自己也有责任,他要是能认真对待考核,遵守安全条例,也不会出这样的事儿。”
易中海抬起头,看着李笑,眼中满是痛苦,说道:“阿笑,姐夫心里明白,可我是他师傅,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东旭。他还年轻,这要是就不回来,可怎么得了,贾家可能就要散了,我曾经答应贾哥照顾他家的啊!”
李笑叹了口气,他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无法安慰易中海。他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说道:“姐夫,现在最重要的是贾东旭,到底能不能挺过来。要是.....唉!‘’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李笑担心的却不是这个。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贾家会像个牛皮糖一样,彻底粘上姐姐和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