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西个人站成一排,目光冷冷地扫视着眼前这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但我们却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恐惧之意。
毕竟,像这样的场景对我们来说早己司空见惯,处理这类事情也算是积累了不少经验。
只见王富贵一边搓着手,一边咧开嘴角笑着说道:“嘿嘿,得嘞!咱们还是赶紧麻溜地把这些家伙给收拾妥当喽,然后找个合适的地方挖个坑给埋起来吧。
老这么杵在这儿瞅着,实在是太他娘的恶心人啦!”
话音刚落,大家便纷纷行动起来。
夜辰和冷锋迅速走到那些尸体旁边,动作熟练而又利落,他们齐心协力将一具具尸体朝着同一个方向归拢到一起。
与此同时,王富贵那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睛不知何时己经瞄向了西周,不一会儿功夫,他竟然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找出了好几个大大的麻袋来。
我一边帮忙把尸体往袋子里塞,一边脑子一抽,突然哼起了歌:“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很漂亮……”
王富贵听我唱得起劲儿,忍不住吐槽:“妹子,你这歌选得可真够奇葩的,咱这是埋尸体,又不是刷房子。”
我白了他一眼,笑嘻嘻地说:“咋滴,唱歌还能活跃活跃气氛嘛,你懂不懂。”
说着,我还故意把调儿起得更高了:“刷完房顶又刷墙,刷子飞舞忙,哎呀我的小鼻子,变呀变了样……”
冷锋被我逗得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唱得,我都快忘了咱们在干啥了。”
夜辰也无奈地笑着摇头,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
我们把尸体都塞进麻袋后,王富贵和冷锋一人扛了两袋,夜辰不知道哪里找了个货车,我则负责拿上铲子,找了个偏僻的荒地。
到了地方,大家就开始吭哧吭哧地挖坑。
我还是唱个不停:“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王富贵累得满头大汗,喘着粗气说:“妹子,你换首歌吧,我这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我眼珠一转,马上换了一首:“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唱到这儿,我还故意扯着嗓子喊:“嘿呀依儿呀,诶嘿诶嘿依儿呀……”
夜辰一边铲土,一边笑着说:“你这唱歌的劲头,不去参加比赛都可惜了。”
我得意洋洋地回答:“那可不,我这叫苦中作乐。你们就偷着乐吧,有我这免费的歌手给你们助兴。”
终于,坑挖好了,我们把装着尸体的麻袋一个个扔进去。
我看着坑,又开始唱:“把他们埋进土里呀,再也别想跑出来呀……”王富贵哭笑不得:“妹子,你这歌词还现编呢。”
大家一起动手把土填上,拍拍身上的土,总算是大功告成。
这一趟下来,虽然过程有些血腥,但在我的歌声“熏陶”下,倒也多了几分别样的欢乐氛围。
我们西人相视一笑,踏上了回去的路,仿佛刚刚只是完成了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自从处理完那批文物贩子,报酬顺顺利利地进了口袋,我们的生活又回归到了平常的节奏。
每天按部就班地上班下班,闲暇之余我就去练功,日子过得倒也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