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像做贼似的,猫在那仓库的旮旯里,眼睛死死盯着那些怪模怪样的设备,还有那个戴黑帽子的家伙,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仓库一股子发霉味儿,就跟好几年没人来过似的。再看那几个手下抬出来的设备,好家伙,长得那叫一个奇葩,上头全是乱七八糟的线,跟一团乱麻似的,还闪着些小灯,一明一灭的,跟闹鬼似的,咋看咋邪乎。
那戴帽子的家伙,说话跟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似的,又低又冷:“明天那家剧院开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