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的缝隙间,一缕调皮的晨曦悄然潜入,轻柔地洒在床上。
吴悠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眼。宿醉后的些微头痛,以及身体那异样的酸软感,让她瞬间回忆起了昨夜的疯狂与沉沦。
她侧过头,看着身旁仍在熟睡的李仲豪,他呼吸均匀,俊朗的侧脸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少了平日里的几分戏谑与锐利,多了几分宁静。
“唔……”吴悠秀低低呻吟了一声,脸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昨晚的自己,简首像换了个人……不,或许那才是被压抑了太久的,真实的自己?
在酒精和李仲豪那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攻势下,她所有的矜持、所有的防备,都土崩瓦解,化作了最原始的渴望与迎合。
一想到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吴悠秀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薄被的一角,生怕惊扰到身旁的男人。空气中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混合着红酒的醇香和他们彼此的味道。
她赤着脚,轻手轻脚地走到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旁,捡起自己的黑色丝绒长裙。
这件为了赴约特意挑选的战袍,此刻却像是记录了她“罪证”的帮凶,让她有些不敢首视。
正当她手忙脚乱地想把内衣和裙子套上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带着浓浓睡意的慵懒嗓音:“悠秀姐,一大早的……这是打算上演‘逃跑甜心’的戏码?”
吴悠秀身体一僵,拿着裙子的手停在半空,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
她慢慢转过身,只见李仲豪不知何时己经醒了,正单手支着头,斜倚在床头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意,眼神却深邃得像要把她吸进去。
“我……我没有……”吴悠秀支支吾吾,声音细若蚊蚋,窘迫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此刻的她,头发凌乱,身上只穿着贴身衣物,昨夜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若隐若现,这副模样被他逮个正着,简首羞愤欲死。
李仲豪挑了挑眉,掀开被子,迈着长腿下了床,赤裸着上身,结实的胸膛和流畅的腹肌线条在晨光下展露无遗,充满了男性的力量与美感。他一步步朝吴悠秀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
“没有?”他走到她面前,比她高出一个头的身高带来了强烈的压迫感,他伸出手,轻轻勾起她散落在颊边的一缕秀发,声音低沉而暧昧,“那悠秀姐这么着急穿衣服,是想去哪里?嗯?”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起一阵战栗。吴悠秀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他一把揽住了纤腰。
“我……我只是想去洗手间……”她胡乱找了个借口,眼神飘忽,不敢与他对视。
“哦?是吗?”李仲豪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我还以为,悠秀姐吃饱喝足了,就想不认账,把我这个苦力给扔下不管了呢?”
“谁……谁不认账了!”吴悠秀被他这露骨的调侃弄得又羞又气,忍不住抬头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却因为染上了水汽,显得媚眼如丝,毫无杀伤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好好好,悠秀姐认账,认账。”李仲豪被她这副模样逗得心情大好,他低下头,在她娇艳的红唇上啄了一下,然后猛地将她打横抱起。
“啊!”吴悠秀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颈,“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李仲豪抱着她大步走回床边,将她轻轻抛到柔软的大床上,随即欺身而上,将她困在自己身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当然是……惩罚一下某个想偷偷溜走的小东西,顺便……再讨要一点早安福利。”
话音未落,他便低头吻住了那双还在微微抗议的红唇。
“唔……仲豪……”
晨光正好,室内的温度却在急剧攀升。
李仲豪缓慢地,却不容拒绝地,将她刚刚好不容易才穿上一点的黑色丝绒长裙,又一点一点地解开……
半小时后……
吴悠秀浑身如泥,媚眼如丝地看着身上仍在不知疲倦耕耘的男人,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求饶:“仲豪……好仲豪……真的……不行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悠秀姐,这才哪到哪儿啊?”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沙哑而性感,“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嗯?是谁抱着我不肯松手”
“我……我那是喝醉了……胡说八道的……”吴悠秀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昨晚的自己怎么就那么大胆!
“哦?胡说八道?”李仲豪动作一顿,坏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胡说八道。”
一小时后……
吴悠秀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一阵阵细碎的呜咽,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两小时后……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但是今天的李仲豪,出奇的有劲,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头。
吴悠秀几乎是头一沾枕头就昏睡了过去,只是那紧蹙的眉头,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显示着她此刻的疲惫。
李仲豪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心中暗道:悠秀姐,这只是开始。以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