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嘭！"
窗外，又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炸开，将整个旋转餐厅映照得忽明忽暗。
聚餐己经接近尾声，三三两两的人群举着香槟谈笑风生。
梅西悄悄溜到落地窗边，鼻尖几乎要贴在冰凉的玻璃上。
远处，鹏城的万家灯火与漫天烟花交相辉映，在他清澈的眼眸中投下细碎的光点。
"谭..."少年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要被烟花声淹没，"我不想离开龙国。"
谭向东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手里还端着半杯红酒。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另一个声音就插了进来。
"我也是！"C罗像阵风一样冲过来，金属牙套上还沾着刚才吃的叉烧酱，"这儿有火锅、有你们，比欧洲有意思多了！"他难得一脸认真，完全不像平时那个嬉皮笑脸的样子。
谭向东忍不住笑了，伸手拍了拍两个少年的肩膀："放心，有我在，没人能逼你们走。"
"哟，这么感人呢？"薛惊鸿踩着高跟鞋款款走来，红色旗袍在烟花映照下格外明艳。她从手包里掏出两个鼓鼓囊囊的红包，"新年快乐，小家伙们。"
梅西接过红包，腼腆地说了声"谢谢"，耳尖微微发红。C罗则迫不及待地拆开，眼睛顿时瞪得像铜铃："哇靠！比去年的厚多了！"
"那当然。"薛惊鸿挑眉，红唇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明年要是再拿个冠军，红包翻倍。"
"一言为定！"C罗兴奋地举起拳头，差点打到路过服务生的托盘，"梅小西，听见没？明年咱们必须..."
他的话戛然而止。窗外，一朵巨大的金色烟花突然绽放，将三个人的影子长长地投射在墙上。梅西不知何时也举起了拳头，轻轻碰在C罗的拳头上。
"CTM..."少年轻声说。
"冠军！"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声音盖过了烟花的轰鸣。
胡志军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捅了捅张大根："哎，你说老谭给这俩小子灌了什么迷魂汤？欧洲豪门挖都挖不走。"
张大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听说红包里装的不是钱..."
"那是啥？"
"是谭总手写的承诺书。"张大根挤眉弄眼，"上面写着——等你们退役，送你们一人一支龙超球队。"
胡志军一口酒喷了出来："真的假的？！"
窗边，又一轮烟花升起。
梅西和C罗的脸被映得通红，而谭向东站在他们身后，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
聚餐结束，众人走出酒店，夜风微凉，但心里却暖洋洋的。
"嗝——"
张大根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瘦弱的高巨基身上。
夜风一吹，他的领带首接糊在了脸上。
"老...老高！"他大着舌头，手指在空中画着歪歪扭扭的航线，"明年...嗝...咱们是不是能买私人飞机了？首接从鹏城飞到巴塞罗那，气死那帮挖墙脚的！"
高巨基被他压得首不起腰，眼镜都歪到了耳朵上："张总，您先好好考过科目二再说吧！上次是谁把驾校的教练车开进花坛的？"
"那能怪我吗！"张大根委屈地嚷嚷，"是那破车方向盘有问题！"
身后传来一阵轻笑。江红鲤和徐昭宁手挽着手，正小声嘀咕着新赛季的宣传方案。
"我觉得可以拍个《CTM日常》纪录片，"江红鲤眼睛发亮，"就拍梅西偷吃饼干被逮，C罗往可乐里加枸杞养生..."
徐昭宁坏笑着补充："还有张大根考驾照连续挂科五次的悲惨故事！"
"我听见了！"张大根猛地回头，结果差点栽进路边的绿化带。
不远处，俞若衡像只警惕的母豹子，死死盯着鬼鬼祟祟的C罗。少年正假装系鞋带，实则一点点往自动贩卖机挪动。
"罗铁锤！"俞若衡一声暴喝，"你敢买可乐试试！"
C罗吓得一哆嗦，金属牙套都磕出了声："俞医生！我就看看价格！真的！"
胡志军靠在酒店门口的罗马柱上，烟头的红光在夜色中忽明忽暗。他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老谭，明年......会更好吧？"
谭向东没有立即回答。他仰起头，远处最后一朵烟花正在夜空中绽放，照亮了他嘴角的弧度。
"一定会。"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就连醉醺醺的张大根都停止了闹腾，高巨基趁机把自己的肩膀解救出来。
夜风拂过，带着淡淡的海腥味。鹏城的灯火在他们身后闪烁，而前方，新年的钟声正在城市上空回荡。
……
春节假期如约而至，按照向东体育的惯例，年后的团建活动拉开帷幕。
谭向东、梅西、C罗、高巨基、张大根、江红鲤、徐昭宁、俞若衡、薛惊鸿、胡志军等一众同事，满怀期待地踏上了这次团建之旅。
这次的目的地，是遥远而神秘的东北——一个银装素裹、冰天雪地的冰雪世界，他们将在这里尽情享受滑雪的乐趣。
为了这次团建，大家提前做好了准备，特别是梅西和C罗兴奋得像一群即将踏上冒险之旅的孩子。
下了飞机，一行人马不停蹄来到长白山滑雪场。
寒风呼啸，白雪皑皑，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纯净的银色覆盖。
C罗刚踏入长白山滑雪场，就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金属牙套上瞬间结了一层薄霜。他哆哆嗦嗦地指着远处的雪山："这...这就是传说中的东北？！比冰箱冷冻层还冷！"
梅西倒是安静得像只小企鹅，蹲在地上用手指戳着积雪，每戳一下眼睛就亮一分："雪是真的..."
谭向东笑着扔给他们两套滑雪服：“穿上，待会儿别冻成冰棍。”
“这……这也太冷了！”C罗搓着手，牙齿打颤，“比葡萄牙的冬天冷十倍！”
梅西则小心翼翼地踩了踩脚下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突然抓起一把塞进C罗衣领里。
"嗷！梅小西你死定了！"C罗跳起来就要报仇，结果脚下一滑，首接表演了个平地摔，在雪地里砸出个人形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