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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寻亲到达四合院

1959年,春分。

倒春寒依旧肆虐着西九城。

南锣鼓巷里,一个衣衫褴褛,高高瘦瘦的青年,正拄着木棍,停在红星西合院95号院门前。

青年头发蓬乱打结,脸上满是尘土,破旧的衣衫脏污不堪,脚趾头从磨破的鞋里露了出来,冻得青紫。

青年名叫刘海柱,山东老家遭遇了严重的灾荒,家人都没能挺过去。

家里老爷子临终前,告诉他,在这首都西九城里,他还有个在娄氏轧钢厂当锻工的哥哥,叫刘海中。

让他来投奔刘海中,还写了一封家书作为证明 。

在逃荒路上,原主不幸身亡,恰好被21世纪苦不堪言、加班猝死的“牛马”刘海柱穿越而来,占据了这具身体。

望着眼前气派却又带着岁月痕迹的大门。

刘海柱深吸一口气,往门院内走去。

刚迈进大门,一个身材干巴瘦弱的中年人便从一旁冒了出来。

伸手嫌弃地拦住刘海柱,扯着嗓子问道:“嘿,你这脏兮兮的小子,想干嘛?这可不是你能随便闯的地儿!”

他身形单薄,带着一副眼镜,一双小眼睛里,时刻闪烁着精明算计的光芒。

身着一件洗得发白、打着补丁却浆洗得极为平整的中山装。

衣角都折得规规矩矩,时刻不忘彰显自己那点“体面”。

刘海柱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瞬间呆愣住了。

“阎埠贵?那个铁公鸡三大爷?”他在心里惊呼。

刹那间,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自己竟然穿越到了《情满西合院》的世界!

他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荒诞感在心底蔓延开来。

他的目光在院子里扫过,仿佛己经看到了那个总是端着架子,自诩道德天尊的一大爷易中海。

这人表面上公正无私,实则私心很重,总想着拿捏院里的人,巩固自己的地位。

还有那爱显摆、小心眼的二大爷刘海中。

应该就是自己那便宜哥哥,就爱摆官威,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

更别提那心机深沉的秦淮茹,靠着扮可怜,可没少占傻柱的便宜。

还有那一血达人许大茂,仗着自己放映员的身份,到处耀武扬威,和傻柱斗了一辈子。

不过自己来了,一血达人这个称号,就和许大茂无缘了。

刘海柱回过神来,脸上迅速堆起一抹憨厚的笑,对着阎埠贵问道:“老哥,娄氏轧钢厂的刘海中是不是住这儿啊?”

“我是他弟弟,从山东老家来投奔他的。”

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上下打量着刘海柱,撇了撇嘴道:“没听老刘说过有你这么个弟弟啊。”

虽满心疑惑,但还是带着刘海柱往后院走去。

走到中院,便被一个圆滚滚的老婆子拦住。

“老阎,你咋领个叫花子进院儿啦?”

“咱这院子可不是收容所!”

阎埠贵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回道:“这小子说是老刘的弟弟,从山东来投奔的,我带他去找老刘,别在这儿瞎搅和。”

贾张氏眼睛一瞪,满脸嫌弃,围着刘海柱转了一圈,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就他?还老刘弟弟呢,看着就不像个正经人,指不定是来骗吃骗喝的。”

刘海柱心里一阵恼火,但还是强忍着,脸上挤出一丝笑,说道:“大娘,我真是刘海中的弟弟,有家书为证。”

贾张氏根本不听,一甩袖子,提高音量道:“啥家书不家书的,这年头骗子可多了去了,别在这儿糊弄人!”

说罢对着一旁洗衣服的说道:“整天磨磨蹭蹭,赶紧手脚麻利点洗完,去给我买止痛药。”

顺着贾张氏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位年轻貌美的在洗衣盆前忙碌。

大冷天里,她双手泡在冰水中,冻得通红,却依旧动作麻利。

刘海柱一眼认出,这就是秦淮茹。

看着她在寒风中洗衣的模样,他不禁在心里感叹。

果真是“洗衣姬”,现实里看着可比剧里还勾人。

一路上,刘海柱脑海里不断浮现剧中情节,对接下来和刘海中的见面愈发期待。

脚步也不自觉加快,只想快点见到这位便宜哥哥。

一到后院,阎埠贵就扯着嗓子高喊:“老刘,你家弟弟来了!”

话音刚落,门"吱呀"洞开。穿灰布中山装的男人叉着腰站在当院,浓眉倒竖:“老闫,你瞎胡闹啥呢?我哪来的弟弟?"

刘海柱见状,嘴角一勾,猛地朝着刘海中冲过去,紧紧抱住他,哭喊着:“哥,我可算找到你了,可算是找到家人了!”

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把刘海中吓得不轻,他拼命挣扎,双手在空中乱挥,叫嚷着:“你这是干啥?哪来的疯子,我不认识你!”

又招呼邻居们:“大伙快来帮忙,把这疯子拉开!”

邻居们纷纷围过来,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两人拉开。

刘海柱也不恼,赶忙从怀里掏出那封家书,举得高高的,大声说道:

“哥,你看看,这是咱爹临死前写的信,我真没骗你!”

刘海中满脸狐疑地接过信,展开一看,手忍不住抖了起来。

信里的内容像一记重锤,敲开了他记忆深处的大门。

海中吾儿:

见字如晤。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大概己不在人世了。

你有个弟弟,叫刘海柱,是我的老来子 。

当年,我深受陈旧迂腐观念的左右,一心认定长子需继承家业、光耀门楣,便将所有的关注与期望,一股脑都倾注到了你大哥身上。

却独独忽略了你。那时你还年幼,本应承欢父母膝下,我却狠下心肠,把你推出去独自闯荡。

这些年,看着你在外摸爬滚打,遍尝生活的艰辛,为父又怎会不心疼?

可那所谓的“父亲尊严”作祟,让我始终没能当面向你说出那句迟来的“对不起” 。

如今,老家遭灾,我时日无多,若再不说,便再没机会了。

海中吾儿,念及血脉亲情,求你放下过往的嫌隙,好好照拂你弟弟刘海柱。

海柱年纪尚轻,往后的路,还得仰仗你多加帮衬。

刘海中眼眶迅速泛红,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死死盯着手上的信,嘴唇微微颤抖,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千言万语堵在心头,却一时半分也说不出来。

刘海中眼眶泛红,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开口:“兄弟,你受苦了,往后有哥在,绝不会再让你吃苦。”

说着,他抬手用力抹了把脸上的泪,拉过刘海柱,声音还有些哽咽,对着身旁的家人和邻居说道:

“这是我亲弟弟,以后就是咱西合院的人了!”

“走,赶紧回屋。”接着,他又冲屋里的媳妇喊道:“孩他妈,赶紧煮碗面,煎个鸡蛋,给咱弟弟垫垫肚子,上车饺子下车面,可不能委屈了他。”

“还有,等会儿把光齐的房间收拾收拾。”

不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了上来,金黄的煎蛋卧在面条上,香气扑鼻。

刘海柱狼吞虎咽地吃着,心中满是温暖,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感受到家的味道。

饭后,刘海中带着刘海柱出了西合院。

理发店里摆着几张老式的理发椅,镜子擦得锃亮,墙边挂着各式各样的推子、剪刀。

理发师傅身着白色围裙,手里拿着剃刀,在一块皮带上熟练地蹭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刘海中跟师傅打了声招呼,师傅便笑着让刘海柱坐下,接着拿起推子,手法娴熟地修剪起来。

不一会儿,就把刘海柱那一头乱发收拾得整整齐齐,人也显得精神多了。

理完发,两人又来到了澡堂。

门口挂着厚厚的棉布帘子,一掀开门帘,热气扑面而来。里面人声鼎沸,人们泡在热气腾腾的大池子里,谈天说地。

澡堂里有几个大水池,水温各不相同,旁边还放着长条凳和竹篮,供人放衣物。

刘海中带着刘海柱先冲了个淋浴,然后下到池子里。

刘海柱泡在温暖的水中,浑身的疲惫都渐渐消散,仿佛这些天的苦难都被这一池热水洗净。

泡完澡,两人又在躺椅上躺了会儿,喝着澡堂提供的大碗茶,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时光。

傍晚。

回到西合院的刘海柱整个人焕然一新。刚走进院子,就听见贾张氏尖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哼,洗干净了又咋样,保不齐还是个没安好心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刘海柱听在耳里,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心中暗暗想着,这贾张氏实在是欺人太甚,往后可得好好治治她这泼妇脾气 。

不过现在刚到西合院,还是先隐忍为妙,等站稳脚跟,再慢慢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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