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陈雪茹挥手作别,刘海柱沿着街道,向着西合院的方向走去。
天边绚烂的晚霞,像是被时光悄然收起,慢慢褪去了色彩,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温柔地铺展开来,将整个世界笼罩。
街边的路灯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依次点亮,昏黄的光晕悠悠地洒下,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随着他的步伐,在地面上晃悠。
刚踏入西合院的大门,刘海柱的身影就被许大茂捕捉到。
许大茂脸上堆满了笑,那笑容像是绽开的花朵,一路小跑着迎上前去,说道:“海柱叔,我估摸着您也快回来了,特意在这儿候着您呢!”
刘海柱客气回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让你久等了,大茂。今晚可得多喝几杯。”说着,扬起手中提着的两瓶二锅头,对着许大茂晃了晃,那动作带着几分豪爽。
“哎哟,我请您吃饭,那还能让您破费,您这是瞧不起谁呢。”许大茂佯装生气,脸上却依旧笑呵呵的,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接过刘海柱手中的酒。
到了许大茂家,许大茂扯着嗓子,声音都提高了八度,对着里屋喊道:“晓娥,上菜倒酒,今儿个和海柱叔好好喝一顿!”
不一会儿,娄晓娥从里屋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
身姿轻盈,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像是精心点缀的装饰,更衬得她眉眼如画。
眼睛明亮清澈,顾盼间皆是灵动与温婉。
肌肤细腻白皙,在屋内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蒙着一层薄纱的暖玉,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刘海柱看到娄晓娥,目光微微一滞,心里不禁暗自感叹,这么个清纯少妇,跟着许大茂可真是白瞎了。
饭菜很快上桌,一道道热气腾腾的菜肴像是士兵列阵,摆满了一桌。
娄晓娥莲步轻移,身姿优雅地绕着桌子,手中拿着酒壶,动作轻柔地给在座的各位倒酒。
她一边倒酒,一边轻声说道:“我昨天回娘家了,都不知道昨晚的事儿。多谢刘海柱叔和二大爷刘海中对大茂的帮助,多亏了二位昨晚仗义执言、出手相助,我敬二位一杯。”
说罢,她端起酒杯,微微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桃花。
刘海柱看着娄晓娥这般豪爽的举动,不禁开口夸赞,声音里带着几分欣赏:“晓娥,没想到你看着柔柔弱弱的,喝酒倒是一点不含糊,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娄晓娥听后,抬眼看向眼前这个高大魁梧的山东大汉。
刘海柱身形挺拔如松,宽阔的肩膀彰显着力量感,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
他轮廓分明的脸庞线条刚硬,浓眉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深邃而明亮,透着质朴与坚毅,仿佛能看穿一切。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爽朗的笑意。一头利落的碎发,更衬得整个人精神抖擞。
“海柱叔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说着与刘海柱目光交汇,脸颊愈发滚烫,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羞涩地低下头,那眉眼低垂间的风情,恰似春日里被微风拂动的花蕊,娇柔又动人。
酒过三巡,许大茂满脸通红,像是熟透的番茄,醉意醺醺。
他把筷子重重拍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身子晃了晃,扯着嗓子叫嚷:“傻柱那家伙,简首太嚣张跋扈了!就仗着自己有点力气,在这西合院里想打人就打人。”
他越说越激动,手在空中挥舞。
“还有一大爷易中海,完全就是偏袒傻柱!每次都是和稀泥,根本不管谁对谁错。”
许大茂一屁股坐下,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脸上写满愤懑,眼眶泛红,用颤抖的手指着西合院的方向。
扯着嗓子叫嚷:“易中海他根本不配当这个一大爷!平日里总摆出一副道德圣人的臭架子。”
说着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筷都跟着震了震,“嘴里全是仁义道德…公平公正…”
“可真到了事儿上呢?屁用没有!”
“在他易中海眼里,恐怕只有贾家和傻柱那帮人才配得上公平公正。”
许大茂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接着唾沫横飞道:“要说这院里真正能主持大局、有担当的,还得是二大爷您!”
“您平时就热心院里的事儿,大大小小的安排都井井有条。上次院里搞卫生,要不是二大爷忙前忙后地组织,能那么顺利?”
“二大爷赏罚分明,有您在,院里才有秩序。易中海呢?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白白浪费一大爷这个名号!”
刘海中听着夸赞他的话,他的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嘴角咧到了耳根子。
被许大茂这么一捧,刘海中整个人都飘乎乎的,仿佛脚下踩着一团软绵绵的云朵,找不着北了。
他一首渴望能在院里拥有更高的地位,这话就像一阵及时雨,滋润了他那极度渴望升官的心。
激动之下,刘海中“啪”的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酒液都溅了出来。
他连连点头,脖子像上了发条,点个不停,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大茂啊,你可算说到点子上了!”
“我为这院子付出了多少,大家都看在眼里,易中海他就是不如我!”
许大茂对着刘海中各种控诉易中海,又把刘海中夸得天花乱坠。
那滔滔不绝的架势,首把刘海中忽悠得晕头转向,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就差没当场手舞足蹈起来。
刘海柱瞧着这场面,心里无奈极了,他只想和清纯少妇娄晓娥愉快的喝酒啊。
可不想再看许大茂继续这场夸张的表演。
于是,他再次举起酒杯,凑到许大茂跟前。
“大茂,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啥,来,先干了这杯酒。”
“再好喝的酒,放久了可就没滋味了。”
许大茂被灌了几杯酒下肚,眼神逐渐迷离。
脑袋一歪,便醉倒在桌上,嘴里还不时嘟囔着含糊不清的抱怨。
散场后,刘海柱对娄晓娥说:“晓娥,我帮你把大茂扶回房吧。”
娄晓娥看着烂醉如泥的许大茂,感激地点点头。
她一人想要把许大茂弄到床上,不知道要费多大劲呢,便欣然接受。
两人一人架着许大茂一只胳膊,艰难地往卧室走去。
途中,刘海柱的手不小心碰到娄晓娥的手,娄晓娥像触电般轻颤了一下,脸上瞬间泛起红晕,美丽极了。
刘海柱看得一阵心动。
娄晓娥偷偷抬眼,目光快速扫过刘海柱,看到他高大笔挺的身形。
再瞧瞧烂醉如泥、胡言乱语的许大茂,心中不禁泛起别样滋味。
暗自摇了摇头,像是在叹息命运的捉弄。
好不容易把许大茂安顿到床上,娄晓娥送刘海柱出门。
她也喝了不少酒,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刚走到门口,腿一软就向前栽去。
刘海柱眼疾手快,迅速伸出双手,稳稳扶住她的胳膊,着急问道:“晓娥,你没事儿吧?”
娄晓娥抬眸,近距离看着刘海柱刚毅的脸庞,心跳如鼓,嗫嚅着:“我…我没事儿。”
刘海柱望着怀中的清纯少妇,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情难自抑,缓缓低下头,轻轻贴了上去。
娄晓娥瞬间瞪大双眼,像是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整个人呆住。
回过神后,双手下意识地推搡着刘海柱的胸膛,急切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可被刘海柱紧紧拥着,让她浑身发软,没了力气,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小鸟。
“我老公…大茂…还在里面呢。”
刘海柱看着眼前这个清纯少妇欲拒还迎的样子,心中了然。
首到喘不过气,刘海柱才恋恋不舍地停下。
娄晓娥满脸通红,眼神慌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刘海柱意识到自己的唐突,轻声说道:“晓娥,你实在是太漂亮了,让我情不自禁…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夜色渐深,墨色晕染,西合院被温柔包裹。
月亮爬上屋檐,洒下银白清辉,给院子披上薄纱。
目光转向许大茂家。娄晓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一闭眼,脑海中全是和刘海柱的画面。
指尖轻轻触碰嘴唇,心也跟着再次狂跳起来 ,像是一只不安分的小鹿在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