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柱从傻柱家里匆匆出来,脚步急切地往后院走去。
一路上,他警惕地环顾西周,确认没人注意到自己,这才加快脚步,迅速来到娄晓娥家门口。
看到门留着个缝,他心中了然,这是娄晓娥特意为他留的门。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屋内一片黑暗,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凭借着对房屋布局的大致了解,朝着卧室的方向摸索走去。
还没走到卧室门口,一阵紧张又急促的呼吸声传入他的耳中。
他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娄晓娥因为紧张而发出的声音。
他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压低声音说:“晓娥,是我。”
屋内的呼吸声瞬间一滞,紧接着传来娄晓娥略带颤抖的回应:“大柱叔,你……你来了。”
伴随着细微的动静,似乎是娄晓娥起身来开门。
门缓缓打开,娄晓娥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感受到她的局促与羞涩。
刘海柱走进卧室,轻轻关上了门。
“晓娥,这么晚找我,是有啥事儿?”
刘海柱故意装作不懂娄晓娥的心思,明知故问。
娄晓娥的声音轻得如同蚊蝇:“我……我就是想见见你。大茂不在家,我一个人有些害怕。”
实际上,两人都清楚,这只是个借口,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息愈发浓郁。
刘海柱往前一步,距离娄晓娥更近了些,他能闻到娄晓娥身上淡淡的香气,这让他的心也忍不住加速跳动。
“别怕,有我在。”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
娄晓娥微微仰头,尽管看不清彼此的眼神,但两人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靠近。
就在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暧昧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几乎要将彼此淹没时。
娄晓娥的呼吸急促而温热,喷洒在刘海柱的脖颈间,她的双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整个人微微颤抖,满心都是紧张与期待。
刘海柱能感受到她的不安,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娄晓娥缓缓仰头,她的双眼微微迷离,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嘴唇微张,似有千言万语。
“大柱叔,其实我……”娄晓娥犹豫着开口,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
她的脸颊滚烫,带着一抹醉人的绯红 ,目光紧紧锁住刘海柱的眼睛,仿佛要将自己的心意全部倾注其中。
刘海柱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柔情,他轻轻握住娄晓娥的手,那双手柔软且带着微微的颤抖。
他微微俯身,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 ,他低声回应:“我知道,晓娥,我也想你。”
西目相对,时间仿佛凝固。娄晓娥踮起脚尖,轻轻闭上双眼,刘海柱心领神会,缓缓低下头,两人的嘴唇逐渐靠近。
就在双唇即将触碰的瞬间,娄晓娥突然偏过头,把脸埋进刘海柱的颈窝,声音带着羞涩与娇嗔:“海柱,我害怕……”
刘海柱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柔声道:“别怕,我在呢。”
说着,他将娄晓娥搂得更紧,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娄晓娥在他怀里微微颤抖,双手攥紧他的衣衫,良久才鼓足勇气再次抬头。
这一次,两人再无犹疑,黑暗中,两人的身影紧紧相依,纠缠在一起,时而发生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分开。
晨光透过窗棂斜斜切进卧室,娄晓娥睫毛轻颤着睁开眼,指尖触到身侧温热的肌肤时,昨夜的片段突然潮水般漫上来。
“大柱叔,走了吗?”心中莫名的涌现出一股失落感。
看来得抓紧时间找一个地方,共筑他们的爱巢。
“吱呀!”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娄晓娥一跳,不会是许大茂回来了吧!
遗留的痕迹还没有打扫,这可怎么办!
就在娄晓娥着急忙慌的收拾之时,传来一道温柔体贴的声音,“晓娥,我给你买了早餐,你趁热吃!”
娄晓娥听到是刘海柱的声音,重重的舒了一口气,辛好是大柱叔!
看来找一个独属于她和大柱叔的空间,迫在眉睫了!
“大柱叔,我还以为你走了呢!”娄晓娥转身,走到刘海柱身旁,搂着他的胳膊,撒娇的说道。
“怎么会呢,我的小宝贝儿!大柱叔永远都在!”说着还亲昵的捏了捏娄晓娥的鼻子。
“行了,你快吃吧,凉了就不会吃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上班了。”刘海柱抬起手臂,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嗯,知道了,大柱叔。”娄晓娥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乖巧懂事的放下挽着刘海柱胳膊的双手,接过早餐。
目视着刘海柱转身离去,那样子活脱脱的就是小娇妻目视送丈夫上班的景象。
刘海柱推着自行朝院外走去。
“大柱叔,捎我一程呗!”打眼一看,原来是傻柱,“哟,这不是我们何大厨吗?奇了怪了,你平时上班都到9点了,今天怎么要去的这么早?”
刘海柱看着傻柱,打趣着他。
刘海柱心中己经猜到傻柱为什么去这么早了,因为他的魂己经被厨房的某个小厨娘勾住了!
刘海柱看着走到面前的傻柱,随手把车交给他,看着傻柱站在原地发愣。
“还想让大柱叔带你啊?你配吗?还不麻溜的接过车!”
傻柱听到刘海柱的话后,才明白过来。
上前接过自行车,一脸谄媚,“对对对,我不配,我只配当大柱叔的司机!”
说着用袖子扫了扫后座上不存在的灰尘,“大柱叔,您老人家上车!”
这一幕正好被也要去上班的易中海看到。
顿时,脸色阴沉。
易中海是真的想不通,前段时间两个人还势同水火。
现在怎么就变得这么融洽了!
自己的爱将,这是背叛他了吗?
随即转头看向旁边的贾东旭问道:“东旭,刘海柱什么时候和何雨柱关系这么好了?”
贾东旭此时也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