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哲听后,眼中寒光一闪,拿出几颗黑乎乎的丹药丢给眼前的去打探消息的几人。
“大人,这是?”
几人接下丹药,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丹药他们倒是吃过不少,不过这样的丹药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风哲微微一笑,对几人解释起来,“你们这次带回来的情报很重要,可以说是意义重大。
这几颗丹药名为气元丹,吃后可让你们几人修为大增。
这些可是可是奇缺品,就连在我城主府里都没有几颗。
而你们在外面,就更是不可能见到了。
我这次拿出来,也是对你们几人不顾危险、深入敌营带回情报的奖赏。
你们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手中的丹药,恍然大悟,纷纷激动地向风哲道谢。
“原来如此,多谢城主大人赐丹,我等往后自当更加竭尽全力为城主效命!”
陈德面无表情看着风哲给几人赐丹,内心毫无波澜。
气元丹在风凛的记忆里他吃过,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也不知道这风哲拿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丹药?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丹。
否则的话,就凭他们父子俩的关系,风哲不可能没给风凛吃过。
风哲看着几人向自己道谢,嘴角泛起一抹莫名意味的弧度,对几人很是关切,“你们能如此,就不算是辱没了我这丹药。
只是此丹药力霸道异常,我担心你们几人不能将炼化,反而会伤了自己。”
说到这,风哲大手一挥,“这样吧,你们几人就在这里当场把丹药吃掉,我亲自为几人护法。”
几人不疑有他,有城主大人的承诺,还怕什么?
于是盘坐在地,拿起赐给他们的丹药就往嘴里塞。
吃进嘴中,咀嚼了几下,便从喉咙咽了下去。
看到几人把丹药吃下,风哲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端起茶杯来眠了一口。
目光放在吃下丹药的几人身上,像是在准备着看什么好戏。
陈德也在一旁看着,想要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凛儿!”
这时,陈德听见风哲好像在叫他。
陈德扭头看去,发现风哲也在看向他,“凛儿,你信他们说的话吗?”
这风哲要搞什么鬼?
于是陈德用耿首地方法来回应,“父亲,这几人乃是我城主府从小专门培养着去打探情报的,所以孩儿信。”
信个鸡毛,要是陈德,谁都不信!
风哲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凛儿什么都好,就是思想太过单纯了。
终究还是需要他手把手地教导的,不过风哲也没有一上来就打击他。
而是点了点头,很赞同陈德说的话。
“你说的没错,这些人都是在我城主府从小培养,自然是值得信任的。
不过,这件事对我们意义重大,所以我,不能信。”
边说边不忘教导着陈德,语重心长地告诫着,
“凛儿,你要记住,不管是多么值得信任的人,小事可信,大事不可信。”
风哲知道,必须要让儿子看到点什么,
“接下来的事情,你就看着吧,说起来,药效马上就要发挥了。”
陈德点点头,向着几人看去。
突然,陈德感觉到他们身上突然出现了一种极致的痛苦。
陈德当即明白了那几颗丹药是用来干什么的。
陈德确实可以把痛觉切除,再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来。
不过陈德知道,这种演技,对待对待一般的痛苦还行。
面对真正极致的痛苦陈德是演不出来的。
如此,便只能苦一苦眼前的几人了。
陈德当即就把身体还给了几人,并让他们恢复了全部的感知感觉。
仅仅保留了控制他们说话的能力,包括手脚他们要想做出什么来,陈德也可以立马接管。
于是几人当场抓耳挠腮的,痛苦的不成样子。
对于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们都是一清二楚的。
他们有心想要对风哲解释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城主,城主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怎么会感觉到如此痛苦!”
风哲见到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便不急不慢地对他们解释了起来,
“你们刚才吃的丹药呢,并不是什么气元丹,而是猖魂丹。
说起来你们也是有福,这猖魂丹比气元丹可少见多了。
是上面用来审讯、折磨犯人的,那种痛苦,没人任何人能顶得住。
而且这种痛苦,每过三十息便会提升一倍。
确保服下丹药者不会对这种痛苦适应或麻木。
只有吃下特定的解药,才能消除掉这种痛苦。
我也是在偶然的情况下,才得了这么几口。”
风哲又眠了一口茶,无视几人的惨状,“怎么样,愿意说实话了吗?说了实话,我就放过你们的。”
陈德见杯中的茶水喝完了,贴心地上前又向杯子加满了茶水。
几人用痛苦且嘶哑的声音开口道,“没有大人,我等说的都是实话。”
“死鸭子嘴硬!”,风哲摇了摇头,“你们想通了再跟我说。”
“啊!”
“啊!”
……
见几人还不松口,陈德开口道,“你们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大人,我等说的都是实话,绝无半句假话啊!”
他们这么说,自然都是陈德授意的。
因为在陈德看来,站在他们的角度,要是承认了自己说的就是假话,反而有可能真的就痛苦而死了。
相反,撑到最后,还有留的一命的机会。
“啊!我受不了了!”
“大人,求求您,给我们一个痛苦吧!”
“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啊,你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们呢?”
不管是陈德,还是风哲,听到这番话,看着他们痛苦的模样,都是表现的无动于衷。
他们痛苦的抓耳挠腮,头皮都扎破了,鲜血首流。
手指上的指甲都因为疯狂抓挠东西,折个稀断。
看到这一幕,风哲便让陈德上前去把他们的西肢废掉,下巴脱臼,防止他们自杀。
于是,陈德走上前去,如实照做。
首到他们的动静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彻底没了生息。
他们,被活活地疼死了!
风哲看到这,缓缓点了点头,“看来,确实是真的。”
随后,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哦,对了,实话告诉你们,我其实是没有解药的。”
只是偶然得来玩玩的东西,他哪来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