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心中暗自思忖:“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给自家女人下跪嘛,这有什么丢人的,等日后有了机会,定要让她加倍偿还。”
他微微抬头,望向宝座上的女帝,神情诚恳地说道:
“陛下,如今鳌拜在宫中权势滔天,朝中局势错综复杂,不知还有哪些人暗中掌握着实权,宫外亦有诸多势力对皇位虎视眈眈。
现在朝中的大臣们,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有许多人都对陛下您心存疑虑。
我深知陛下您天赋异禀,有复兴大唐、安定朝堂的雄心壮志。
原本我不想过多干涉朝政,但如今陛下己是我的女人,那怕陛下不认,我也定当助陛下纵横天下,愿这世间,目所及之处皆为大唐的疆土,日月照耀、山河所至之地,皆为我大汉人民的领土。
还有,我之前所说的句句属实,我醒来之时,便己出现在这宫中,对于此前的事情,我也是一头雾水。”
“好一句‘所目之处皆为大唐,日月所照,山河所至,皆为汉土’,你,真是不知这天下究竟有多大!
不过,说得朕心情不错,暂且饶你一命。”
女帝听闻萧凡的话,自幼被先帝当作男儿培养的她,此刻她那原本就娇艳的脸庞激动得泛起了绯红的色泽,就像一朵盛开的桃花一般迷人。
跪在地上的萧凡心中一喜,刚欲起身,却瞥见女帝投来的凌厉目光,那眼神仿佛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他无奈地又老老实实跪好,心中暗自叹息:“没办法,谁让自己没她厉害呢,只能先忍着了。”
他偷偷地瞄着女帝那娇艳欲滴如同樱桃般的红唇,思绪不由自主地就飘远了,脑海中浮现出前世女生吃冰棍的模样,心中暗暗想道:
“哼,早晚有一天,也要让你尝尝跪着的滋味。”
“你在想什么呢?
朕警告你,不要痴心妄想,不会有下一次的,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再发生!”
女帝冷哼了一声,似乎是看穿了萧凡的心思,她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和警告的意味。
“陛下,您误会了,我只是在思索朝中除了鳌拜之外,还有哪些人可能会对陛下不利。
而且他们都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想办法为陛下您打探消息,出一份力。”
萧凡急忙解释道,心中有些忐忑,毕竟在这宫中,女帝的心思难以捉摸,万一惹得她不高兴,自己的小命可就难保了。
“哼,除了鳌拜,朝中还有太后垂帘听政,这两人相互制衡,但势力庞大,你能有什么办法?”
女帝说起此事,心中满是愤怒,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
萧凡沉思片刻,半跪在地上,有条不紊地分析道:
“陛下,微臣认为可以先派人暗中打听消息,招揽一些忠诚于陛下、心怀家国的有识之士。
让他们在各处收集鳌拜和太后的把柄,等到时机成熟,再一举将他们拿下。
如此一来,陛下便能重新掌控大权,继而开疆拓土,成就一番霸业。”
“嗯,没想到你还挺有想法,你叫什么名字?”
女帝轻哼一声,凤眸中闪过一丝赞许,认真地打量了一下萧凡,这才想起还不知道这个夺了自己清白之身叫什么名字,然后转头问向一旁的上官婉儿:“婉儿,此事你怎么看?”
“陛下,我们己经查过所有太监的档案,没有他的任何相关信息,由此推断,他应该不是太后和鳌拜的人,应该可以相信。”
上官婉儿自然明白女帝的心思,在一旁冷冷地附和道。
萧凡听后,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赶忙回应道:“回陛下,我名叫萧凡,此前不过是个平凡的普通人罢了。”
“嗯~”女帝特意拉长了声音,轻轻点了点头,凤眸紧紧盯着萧凡,缓缓说道:
“小乐子,既然婉儿多次为你求情,那朕便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朕升你为东厂‘副督主’,你回去之后,好好替朕执掌东厂,务必尽心尽力。
若你真能解决鳌拜这个心腹大患,朕不仅升你为大将军,还赐予你出宫的特权,另外还有其他丰厚的奖励。”
女帝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鼓励。
“什么奖励,该不会是封我做皇后吧,还是赐我三尺白绫?”
萧凡心中暗自嘀咕,但表面上还是一脸欣喜地说道:
“谢陛下隆恩,微臣定当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朕现在可没让你死,退下吧。”
女帝美眸流转,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她终究还是有些心软。
待萧凡退下后,上官婉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声对女帝说道:
“陛下,我们己经派人查清了,那些刺客都是鳌拜派来的。”
“逆贼该死!”
女帝顿时勃然大怒,娇躯中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内力和帝王之气,仿佛要将这宫中的一切邪恶都震慑住。
“这是……”女帝微微一怔,上官婉儿感受到女帝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陛下,您竟然突破到七品武师了!?”
“嗯。”女帝轻轻点了点头,美丽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不禁想起之前萧凡身后出现的神秘太极图,心中暗自思忖:“看来是托了他的福,我才能从五品首接突破到七品武师。”
她的红唇微微张合,轻声喃喃道:
“那图腾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了呢?”
“难道他以前是……”
身为皇帝,女帝知晓许多常人不知道的秘密,她脸色凝重地看向上官婉儿,说道:
“婉儿,你替朕盯紧他。
若他真有能力执掌东厂,证明他确实有可用之处,朕可以饶他一命;否则,你知道该怎么做。”
上官婉儿听后,清美的俏脸上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陛下放心,婉儿明白。”
“阿嚏,阿嚏!”
连续打了两个喷嚏,萧凡刚走进东厂副督主的小院。
他看着满是灰尘的小院,便知道这里己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他转身对为自己带路的女官说道:
“真是劳烦姐姐你了,等下次有机会,一定请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