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嫁给我,”凌宴卿目光炯炯,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沈悦溪看着她,嘴角缓缓漾出笑容,“你觉得我没有能力保护好爸爸和妈妈的财产?”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个办法是最快的。”
“我不否认你是对的,”沈悦溪很清楚自已的内心是怎么想法,“靠人不如靠已,我不想会一个地方摔倒。”
“好,你现在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做计划书,并在明天早上凌仕集团的晨间早会上解释你的计划。”
“好,”拒绝他的话既然说出口了,沈悦溪就没有想过其他的后路。
让腾跃走上自已的路,才能一直持续时间下去。
凌宴卿笑了一下,“行,那你先忙,我出去一下,晚饭可能赶不回来,我会叫酒店的人送过来。”
“好,谢谢,”沈悦溪的注意力都在计划书上。
凌宴卿之前做过,但只是一个大概的构架,她如果要在凌仕集团分公司的晨间早会做出解释的话,得计划书,并且能够进行熟练的解说。
夜幕拉拢,服务员送来的晚饭,她吃了两口就放下了。
然后对着镜子一直练习解说的仪态还有熟练度。
她大学毕业的时候就在腾跃工作过,自从发生那件事情,她就把自已封闭起来,只做一些不用怎么单独面对男性的工作。
而明天,她知道自已要面对的可能全部都是男性。
门开了,她朝门口看去。
“回来了?”她和凌宴卿打了招呼,继续训练自已。
虽然不知道结果如何,但是这次算是机会难得。
土地政策一直在缩紧, 想要拥有土地的开发权,必须要经过审核和竞标。
光这一点,腾跃就不达标。
“还没吃饭?”凌宴卿脱下外套,发现桌上的晚饭才动了几筷子。
“就来,”沈悦溪感觉注意力被打搅到了。
于是,回到桌前坐下。
“这么不爱惜自已的身体?”凌宴卿把晚饭拿走,“我再给你叫一份。”
“不用那么麻烦了……”
“是不是非要吃坏身体了才开心?你明天早上是有任务的。”
沈悦溪无法反驳。
这一等又十五分钟过去了。
她在默默地背诵自已写的计划书。
凌宴卿洗完澡坐在床边看着她。
“你先睡,”沈悦溪起身,去包里拿精油。
“才七点就睡觉?”凌宴卿不解。
“呃……”沈悦溪只想不被打搅,“那行,你忙。”
晚饭拿来之后,她很快就吃完,然后去卫生间练习。
凌宴卿很无奈,她非要靠自已,他只能认了,谁让这是他给的机会。
“小溪,我可以进来吗?”
沈悦溪开了门,“你先用。”
“时间不早了。”
“好,我马上来,”沈悦溪洗了手,拿精油的时候,发现有个地方不熟,便回头去看文件。
直到身后抱住,才反应过来。
“先放开。”
“今天不想按摩。”
“那怎么入睡?”
“你陪我。”
“我不是你的陪睡工具,”沈悦溪心里不舒服。
“没说你是陪睡工具,而是你工作了那么久,声音都哑了,该休息了。”
“那你也先放开我,”沈悦溪不舒服。
凌宴卿却没听他的,抱她起来,转身走到床边,把人放下,“别动。”
沈悦溪看着他,不敢乱动,“我要先洗澡。”
“我等你。”
沈悦溪感觉怪怪的,她和他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却要睡一个房间。
洗完澡,他还没睡,拉开被子,让她睡进来。
刚一躺下,沈悦溪就被抱住了,“是熟悉的味道。”
“你别抱这么紧,”沈悦溪不习惯,“我……我不会跑。”
反正也跑不掉。
“别怕,你知道我现在不行,”凌宴卿哄着道,“这才是真正的残废。”
“那款药,你不是已经停了么,再过段时间说不定就好了,到时候,你可以堂堂正正地站起来。”
“嗯,”凌宴卿听着她轻声说话,好像是一种享受。
“二十年了,已经不知道那滋味了。”
“会好起来的,”沈悦溪听出他话里话外的低落,“四十五岁,其实还很年轻。”
“可你不是在嫌弃我老么。”
“我没有。”
“小溪,”凌宴卿大胆地凑上去,吻了吻她的唇角,搂着她的身子,让她有最舒服的睡觉姿态,“我不信一见钟情,但是我相信日久生情。”
一个月,三十天,他看到了的温顺柔软的她,这几天,他又看到了尘封已久的倔强坚韧的她。
“睡吧,”沈悦溪知道他的意思。
可她害怕了。
二十岁的初恋,三十岁的婚姻,她都没能快乐幸福过,甚至一次比一次伤得深,所以她不想再去努力在个人问题上找幸福了。
凌宴卿吻了吻她的额头,脸贴着她的颈间,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是他喜欢的馨香。
“小溪……”他觉得不够。
“凌宴卿,你说不碰我的,”沈悦溪发觉他的变化。
“别怕,”凌宴卿完全已经被陌生又刺激的感觉控制了,他欺身而上,吻了下去……
沈悦溪没想到会这么疼,也没想到他这么生猛。
一个晚上都在折腾。
他不是病了吗?
他不是没好吗?
他不是不行吗?
“累吗?”凌宴卿宛若新生了一般,搂着沈悦溪,在她耳畔轻声说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
沈悦溪不相信,“骗我很好玩吗?”
“没骗你,”凌宴卿道,“唐唐的妈妈和我结婚的时候,已经怀了唐唐,那时候我都在工作,这么些年来,一直以为是太累了把身体熬坏了,可没想到,是药的副作用。”
“那款药停了之后,你有其他的不适吗?”
“并没有。”
“那药是谁给你吃的?”
“是……”凌宴卿的声音好像都变了,“思思生唐唐那几天,我住院了,药应该是医生开的,但是后来我工作忙,药都是思思给我开的。”
“难道是她动的手脚?”沈悦溪不得不往那方面怀疑,“你只有身体不好了,才不会对别的女人产生感情,这样就能一直一直照顾她们母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