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岁的李笑,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与一腔热忱,响应上级的号召,前往四九城李家庄担任村官。这一去便是好些时日,在那片土地上,他挥洒着汗水,努力为村民们做着实事,也渐渐适应了那里的生活节奏。
可日子久了,心中对家乡的思念愈发浓烈,正巧上级有了调他回四九城的安排,李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领导出于关心,提出派人护送他回去,毕竟路途不算近,可李笑却有着自已的倔强,他觉得自已年轻力壮,哪需要这般照顾,便婉拒了领导的好意,独自一人踏上了回四九城的火车。
火车哐当哐当地行驶着,李笑望着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父母的面容,还有那承载着自已童年记忆的四合院。想着自已在那儿留下的点点滴滴,有欢笑,有打闹,那是他心底最温暖的角落啊。虽然父母已经离去,但只要回到那四合院,仿佛就能再次感受到父母的疼爱,心里就踏实。
一路舟车劳顿,李笑终于抵达了四九城。望着眼前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街道,他心里满是感慨,只是此刻的他还没有个安稳的落脚地,思来想去,便决定回父母留下的四合院先临时休整几天。
那四合院的大门还是老样子,朱红色的漆有些斑驳,透着岁月的痕迹。李笑深吸一口气,怀着激动又急切的心情,推开了那扇门。可刚一踏入院子,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瞪大了眼睛,满腔的欢喜瞬间被愤怒取代。
只见自已的房子里,贾家正忙活着呢,各种家具、杂物摆得满满当当,那架势,仿佛这房子本就该是他们家的一样。李笑愣了一下,随后快步走上前去,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贾叔、贾婶,你们这是在干嘛呢?”李笑尽量压抑着内心的怒火,礼貌地问道。
贾父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哟,这不是李笑嘛,怎么着,出去这么久,还想着这房子呢?这房子啊,现在归我们贾家了,你就别惦记了。”
李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提高了嗓门:“贾叔,您这话可就不对了呀,这明明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房子,怎么就归你们贾家了呢?我这回来连个住的地儿都没了,您总得讲讲道理吧!”
贾母这时从屋里走了出来,双手叉腰,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哼,什么你父母的房子,我们在这都住了这么久了,那就是我们的了。你这么久都不回来,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我们拿来用用怎么了?”
“贾婶,您这是什么歪理啊,这房子有房契的,是属于我的合法财产,您不能说占就占呀!”李笑气得脸都红了,据理力争道。
贾家的大儿子贾强也凑了过来,一脸不屑地说:“房契?哼,这年头有房契又怎样,这四合院大家住着,谁占了就是谁的呗,你现在回来就想把我们撵走,也太不厚道了吧,根本就不顾邻里情谊啊!”
“贾强,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明明是你们霸占了我的房子,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我这才刚回来,你们连句好话都没有,还这么强词夺理!”李笑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反驳道。
贾家众人听闻,顿时横眉冷对,一个个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嚷嚷着。
“我说李笑啊,你这小伙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这房子现在我们都布置好了,住得好好的,你就别来捣乱了呀!”贾父扯着嗓子喊道。
“就是就是,你一个大小伙子,还怕没地方住啊,出去随便找个地儿呗,非得跟我们争这房子呀!”贾母也跟着附和,那副胡搅蛮缠的模样越发明显。
李笑看着他们这副无赖的样子,心里又气又无奈,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已一回来就遇到这样的事儿,而且这贾家平日里看着也还算过得去,怎么如今在房子的事儿上竟如此不讲道理呢?
“你们这是欺负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是吧?我告诉你们,这房子我肯定是要要回来的,它本来就是我的,你们必须得归还!”李笑咬着牙,坚定地说道。
“哼,想让我们归还,门儿都没有!有本事你就去告我们呀,看谁会帮你这个外来户!”贾强大声吼道,那嚣张的气焰让李笑气得握紧了拳头。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院子里的动静也引来了其他邻居。易中海、阎富贵、刘海中三位管事大爷,听到吵闹声,便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们平日里就自恃身份,觉得在这四合院得管着点事儿,维持所谓的“秩序”。
易中海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哟,这是怎么回事啊?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李笑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赶忙上前说道:“易大爷,您来得正好啊,贾家霸占了我家的房子,还拒不归还,您可得给我评评理呀!”
易中海看了看李笑,又看了看贾家众人,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李笑啊,贾家在这住了也有段时间了,这都已经形成既定事实了呀,你这突然回来就要房子,是不是不太合适啊,邻里之间,还是以和为贵嘛。”
李笑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易大爷,您这话就不对了呀,不管住了多久,这房子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有房契为证啊,怎么就不合适了呢?难道就因为他们住了,这房子就成他们的了?”
阎富贵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帮腔道:“李笑啊,你这小伙子就是太不懂事了,你看你这一回来,闹得全院都不安生,多影响邻里和睦呀,做人可不能太自私了啊。”
“阎大爷,我怎么就自私了?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这难道有错吗?”李笑委屈又气愤地说道。
刘海中则大声呵斥道:“李笑,你就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了,咱们四合院有四合院的规矩,大家都这么决定了,你就得服从,别再闹了啊!”
李笑看着这三位大爷,平日里看着挺公正的样子,没想到在这事儿上竟都偏袒贾家,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孤立无援的感觉让他又难过又愤怒。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呢?难道就没有公平可言了吗?”李笑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眼眶泛红,可心中的那股倔强让他不肯轻易妥协。
“哼,公平?在这四合院,我们说的就是公平,你要是再闹下去,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啊!”易中海脸色一沉,威胁道。
李笑望着他们,心中满是愤恨,他知道在这四合院,想要靠讲道理拿回房子恐怕是难了,可他又怎会轻易放弃呢?这是父母留给他的,是他的根啊,无论如何,他都要争一争。
“你们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唬住我,这房子我一定会要回来的,咱们走着瞧!”李笑咬着牙,扔下这句话,转身便离开了院子,留下贾家众人和三位大爷面面相觑。
贾强看着李笑离去的背影,不屑地哼了一声:“还想跟我们斗,也不看看自已几斤几两,有这三位大爷帮咱们,他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易中海却微微皱起眉头,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毕竟这事儿他们确实理亏,可又不想失了自已在院里的威严,只能暗暗想着得想个办法,把这事儿彻底压下去才行。
李笑气冲冲地走出四合院,心里越想越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倔强地不肯落下。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可一时之间,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哼,我就不信了,这世上还没有讲理的地方了,我一定要把属于我的房子拿回来,让他们都知道,欺负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李笑暗暗发誓道。
这时,路过的一位老者看到李笑满脸怒容,好奇地问道:“小伙子,看你这气呼呼的样子,这是咋啦?”
李笑停下脚步,看着老者,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已的遭遇简单说了一下。
老者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唉,这四合院啊,有些事儿就是这么复杂,不过你也别太气坏了身子,总会有办法的呀。”
李笑苦笑着点了点头:“谢谢您老关心,我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那你打算咋办呢?”老者问道。
“我……我还没想好呢,反正我不能就这么吃了这个哑巴亏。”李笑握紧了拳头说道。
“嗯,有理走遍天下,你可得想好了再行动啊,可别莽撞了。”老者叮嘱道。
“嗯,我知道了,谢谢您。”李笑感激地说道,随后便继续朝前走去,只是那背影透着一股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困难的准备。
“哼,四合院的这些人,等着瞧吧,我李笑可不是好欺负的!”李笑低声嘟囔着,眼神中满是坚毅。
“你真觉得你能斗得过他们吗?他们可不好对付啊。”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李笑扭头一看,是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李笑皱了皱眉头:“我不管好不好对付,这是我的房子,我必须要争取,哪怕再难,我也不会放弃。”
那年轻人笑了笑,说道:“行啊,有骨气,不过你可得小心点,那几个大爷在院里势力可不小呢。我叫赵刚,看你这情况,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找我。”
李笑有些意外,看着赵刚真诚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暖意:“谢谢你啊,赵刚,我叫李笑,今天算是认识了,真要有需要帮忙的,我可就不客气了。”
“客气啥呀,都是年轻人,看不惯那些欺负人的事儿,你加油吧,我相信你能行的。”赵刚拍了拍李笑的肩膀说道。
“嗯,我一定会的,那我先走了,回头再聊。”李笑说道,随后便加快了脚步,他的心里多了一丝底气,也更加坚定了要拿回房子的决心。
“哼,咱们就看看最后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吧!”李笑在心里默默想着,朝着街道尽头走去,那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越发倔强。
“你真觉得靠你自已能行?”赵刚望着李笑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眼中满是担忧。
“怎么不行,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李笑回头大声喊道,那声音在街道上回荡着,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