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明:“现在请12号玩家发言。”
石凯:“就是刚才3号就是警长归票的时候,我们大家大部分归票都归的是王老师,然后突然文韬给我来了一句回首掏,他投了个我,我就很懵,他就一直盯着我看,我不知道,但听了苏苏的发言,我也觉得可能他在诈我身份,如果他是女巫的话,他并没有投我,这不恰巧说明了我的好人身份。”
“然后我是一个平民,之前之所以跳强神是为了混淆视听。”石凯的报身份让在场的都惊了一下,还以为他是猎人呢。
如果石凯是平民,猎人就是少帮主和唐九洲中的一个了。
“然后苏苏的发言在我这儿一直都挺好,至于阿蒲之前我挺怀疑他的,但他刚刚的发言又好像是个好人,这两人我也判断不了谁好谁坏,反正我是个好人,然后听警长归票吧,过。”
邵明明:“现在请10号玩家少帮主发言。”
少帮主:“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得尊重游戏和游戏底牌,12号玩家我本来是怀疑你的,因为我是一张猎人牌,如果你再挑神牌就没有位置了,但你又说你是平民,跳神牌是为了混淆视听,我觉得这个说法还是能打动我的,至于3号,他穿我‘衣服’我认为他是想躲这一刀,所以我允许他穿一天,他又死在了夜里,我觉得你们推测得他是女巫,如果唐九洲不跳女巫的话,这个可信度是很高的。”
“然后4号的方法是我先说清楚我是一个好人,我为什么这么做,狼人我找不到,那边跳神了,9号和10号都比我身份好,那我只能跟你7号生死对决了,而不是说我直接就‘咬死’你是狼人,4号的发言其实更偏向于一个好人。”
苏锦希听到这里捏了一把汗,少帮帮,你不要搞我啊!
“但7号我们可以看出来,他的发言一直都是好人的发言,包括当初识破了JY的‘诡计’还有找狼啊什么的,包括他的一些猜测也是站在好人的逻辑上的,所以相比于4号我更相信7号,大家都仔细想想投出自已宝贵的一票,很可能这轮就结束了。”
在少帮主说完后,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苏锦希则是向他帅气地来了个wink,可以啊你!
少帮主也是满脸笑意地对他笔芯。
【少帮主和苏苏的互动也好有爱啊啊啊!】
邵明明:“好,9号警长归票。”
唐九洲开始了最后的发言,“先抛除这个警长不谈,我还是比较纠结于第一轮的票型,当时是1、4、11先给了JY,我还是觉得这个有问题。第一轮JY争警长,不至于只有1个狼给他冲票,我总觉得4和11两人一定会开一匹狼,既然11的身份是白痴,那我这边觉得4号是狼人的概率会大一点。”
蒲熠星无奈地苦笑,这下要凉了啊!
苏锦希则是悄眯眯给他点了个赞,干得漂亮!
“ 然后7号的发言我觉得一直都挺好的,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然后10号我是蛮相信的,12号我觉得他的发言也是挺真诚的,所以我比较怀疑的也是4号,大家就自已投自已的吧,我选择不归票。”
【哦~从来没有怀疑过他!】
【“吹梦到西洲”!!!】
【555但阿蒲这局面是必输了啊!】
邵明明:“现在请各位玩家自由投票。”
7号苏锦希、9号唐九洲、10号少帮主、12号石凯投得都是4号蒲熠星。
而4号蒲熠星投得是12号石凯。
【哇!蒲熠星虽然最后一直在与苏苏PK,但在最后还是没有投他!】
【可能是知道自已肯定输了吧!】
邵明明:“4号玩家蒲熠星出局,游戏结束,好人阵营胜利! ”
“哇!”
场上的好人阵营欢呼起来。
唐九洲也站起身来,紧紧地抱住了苏锦希,激动地喊道,“太不容易了!”
随后石凯、少帮主和王春彧也凑过来一起庆祝。
苏锦希瞥到了在另一边的看着他们庆祝的蒲熠星,赶紧挣脱出来,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在他周围打转,感叹道,
“唉,怎么简简单单就赢了啊!”
蒲熠星听着他阴阴阳阳地语气和做作的小表情,勾唇一笑,趁他不注意,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禁锢在自已的胸前,
“诶!诶!先放开我!”
蒲熠星压制住他的反抗,嘴角带着笑意,“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苏锦希反抗无果,像只落汤小狗似的沮丧垂头,早知道不找他嘚瑟了!
就在他俩僵持的时候,文韬的声音突然传来,“你们这是怎么了?”
苏锦希听到文韬的声音,立马“活”了过来,“救命啊韬韬!蒲熠星‘气急败坏’要揍我!”
我?要揍你?蒲熠星听到后气笑了,将苏锦希的头薅起来,“那好!哥!哥!可真要揍你了!”
“文韬!”苏锦希苦着脸喊,阿蒲不会来真的吧!
郭文韬赶紧将他解救下来,抚平了他炸毛的头发,笑骂道,“叫你皮!”
苏锦希不服气地嘟囔了几声。
“好啦,我们快回到座位上吧,明明要催我们了。”齐思钧虽然脸上带着笑,但眼底却闪过一丝晦暗。
刚刚明明是他和文韬一起过来的,苏锦希就只喊了文韬的名字,虽然他们这群人关系很好,但显然文韬、苏锦希、蒲熠星他们三人的关系更好,甚至于九洲都排在他前面吧。
看到大家都回到了自已的座位上,邵明明开始宣布最后的胜利,“所以刚刚我们这一次胜利的是好人阵营。”
“耶!”好人阵营的玩家们都纷纷鼓掌欢呼。”
看到好人阵营兴奋地庆祝,狼人阵营地几位不禁大吐苦水。
火树皱着一张脸,“太难了。”
蒲熠星:“没办法,太难了,我最后那一轮就算赢了我还得刀两轮。两民两神怎么玩啊?”
齐思钧:“对啊,一开始我以为会被单独剩下的是我,所以我当时害怕死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