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和山的葬礼举办的盛况空前,道上有名有姓的大佬几乎全部都来捧场,而黑龙帮总坛也派来了一些人前来慰问。
如此多的大佬到场,到显得这不像是一场告别,更像是一次权力的交接仪式,每一个到场的人都在心中盘算着未来的利益与风险。
然而,在这场隆重的葬礼之中,却少了最为重要的一个人,赵和山的妻子丁瑶。
贵族有着贵族的脸面,纵使丁瑶再怎么深爱赵和山,但她的家族就绝对不会允许她出席一个平民的葬礼,即便这个平民曾经是毒蛇堂的前任堂主。
看着被埋没至地下的棺椁,独孤星夜一阵悲叹。
赵和山的悲剧正是因为自身实力不够强,倘若他也拥有这大斗师的实力,那便不会出现现在这种状况。
独孤星夜站在墓前,心中默念:
“堂主,你安心去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您的妻子,我说到做到!”
说完,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随着赵和山的下葬,独孤星夜这一刻算是真正地成为了整个毒蛇堂的堂主,而他现在也终于与黑龙帮总坛的人进行了深入的接触。
黑龙帮的帮主名叫萧寒,拥有三星斗灵的实力,副帮主赵无双则是一名九星大斗师。
而这次葬礼黑龙帮总坛派过来的人则是右卫沈心,一名八星大斗师,这也足以见得总坛对于赵和山去世的重视程度。
当然,更深层次的目的还是为了展示总坛的实力,以此来压制这些手下的分堂,防止他们生出不轨之心。
此刻,毒蛇堂大堂之中,沈心居高临下,目光锐利地扫视着下方,最终落在了独孤星夜的身上。
“我在这里先恭喜你了,只是希望你接手毒蛇堂之后不要忘本,每年该上交的费用不能少。”
他的声音不高,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独孤星夜听到后连连点头,态度恭敬:
“这是自然,您请放心。”
沈心听到独孤星夜的回答,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好,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我就先走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尽快通报总坛。”
话音落下,沈心便匆匆离开。
见对方离去之后,独孤星夜立刻召集了自已的心腹。
这些心腹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每个人的能力都颇为出众。
而独孤星夜迅速地将任务分发下去,从情报收集到资源调配,每一项工作都被安排得井井有条。
他相信,过不了多久,他所损失的金币就会通过各种手段回流回来。
而独孤星夜将任务分发下去之后,他自已自然也不会闲着,他现在有着最重要的一件事,那便是要前往一个小镇。
现在的他需要灵药来完成自已实力的提升,在那个小镇中,他便有可能得到大量灵药。
当然,如果说这个最主要的目标不能完成的话,他也可以完成另外一件次要目标。
临近中午,独孤星夜与自已的几名手下吃完午餐后,驾驶着马车离开了帝都。
他们一行人之中就包括徐五,刘源,以及其余的几个下手。
这几位手下都是独孤星夜精心挑选出来的精英,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忠诚度也有保证。
烈日炎炎之下,马车之中,刘源对着徐五说道:“老徐,虽然咱们走私的药物大部分来自于魔兽山脉,但也不至于堂主他亲自跑一趟吧。”
“不清楚,或许堂主有他自已的考虑,反正我们是打下手的,一切都听堂主的指示就是了。”
徐五回答道,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稳重。
数日过后,马车距离帝都越来越远,开始来到一些偏远的小镇之中,而这些小镇自然是不如帝都繁华。
又过去将近一月的时间,他们一行总算来到了独孤星夜指示的目标地点。
青山镇。
当马车驶入青山镇之后,独孤星夜立刻租了一家旅馆,而他们身上的打扮立刻引起金山镇上人们的好奇。
青山镇毕竟远离帝都,所以他们的衣饰相比较这里的普通人而言,自然是要奢华上一些。
进入旅馆之后,独孤星夜的手下们就暂时的被他放了假,各自去寻找各自的乐子去了。有的去酒馆里喝酒解乏,有的则去市场上逛逛,购买一些当地的特产,有的则是去逛一些男人们必须要去的地方。
“虽然知道这里有宝藏,是仅凭我一人一点一点的摸索,要找出来,恐怕要等到猴年马月了,不过这里有一人倒是知晓那宝藏的位置,只是,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分享给我呀?”
独孤星夜在旅馆之中躺在床上,暗自思索着。而为了思索这件事,他今日罕见的没有修行下去。
一日过去,独孤星夜与他的手下们全部整顿完毕,而今天是时候开始行动了。
“堂主你是说我们亲自进入魔兽山脉去采集药材?”
刘源震惊地看着独孤星夜,仿佛在确认对方所说的事情真假。
“怎么有问题吗?”
独孤星夜神色一寒,他做事情,只要手下听从他的吩咐就行了,如果有异议的话,他不介意给他一点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尊卑有序。
看到独孤星夜的神色微变,刘源立即知道自已说错了话。
“不,不,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刘源连忙摆手。
看到刘源摆出这副姿态,独孤星夜点点头。
“魔兽山脉之中危险重重,这次我们仅仅只是探索外围而已,但没有医师的话会有些困难,去聘请一名医师随行跟随比较好。”
独孤星夜缓缓说道,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如果来这里进行探索的话,我们根本就不用聘请医师,堂内是有炼药师的呀!堂主,您为何?”
刘源不解的说道,在他看来,堂内的炼药师何比这些小镇之中的药师强多了。
而他还未说完,独孤星夜一伸手就打断了对方的话语。
“我自有我的道理。”
独孤星夜之所以这么做,就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聘请一个他颇为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