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到凌月汐拉着牧忆昔 说话时。夜封煜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好奇和微妙的情绪。他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无奈距离太远,而且两人还特意将嘴遮住,使得他无法看清他们的口型,更无法听到他们的对话内容。
夜封煜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又悄然移开。他的心中不禁有些失落和无奈,因为他知道,自已与凌月汐之间的关系似乎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他能够感受到凌月汐对他的态度有所不同,但他却无法确定这种变化是否意味着她对他有了更深的好感。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将心中的思绪暂时压下。直到他们谈完回到沙发上。
现在夜已经深了,大家似乎都已经感到疲惫了,谁也没有在说话,弄好一切后便各自回到房间了。
夜封煜刚刚躺下,准备结束一天的疲惫,享受片刻的宁静与休息,突然,门外传来了牧忆昔的敲门声。他微微一愣,随即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牧忆昔站在门外,神色中带着一丝复杂。他看了夜封煜一眼,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开口了:“夜老大,我刚刚和凌哥聊了一会儿。她……她提到你了,你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夜封煜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紧。他看向牧忆昔,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哦?她提到我什么了?”
牧忆昔轻咳了一声,似乎在斟酌着用词:“她说……她觉得你最近好像变了。你对她的态度也……也有些不同。”
夜封煜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波澜。他沉默了片刻,随后轻轻点了点头:“是吗?她是这样说的吗?”
牧忆昔点了点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观察:“是的。她似乎对你的变化感到有些好奇和困惑。夜老大,别人不懂,我还不懂你的心思,喜欢就直接上啊。”
夜封煜冷哼一声,然后淡淡开口的:“跟别人换任务,你家里的人知道吗?”
其实当初牧忆昔根本没有和凌月汐们组队,而是跟另外的人组队了,但他听说卡洛笛被帝父叫去跟凌月汐们组队了,于是他去找帝父,帝父在他的请求下答应了,于是他便跟帝父找的另一个人换了任务,最后才能跟着卡洛笛来到这里。
夜已深,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凌月汐的床边。她轻轻地翻了个身,却突然感到一阵口渴。于是,她悄悄地起身,穿上拖鞋,打算去厨房倒杯水喝。
当她才出门,就看见那两个人。她也没在意,因为她还没睡醒,处于半醒状态,此时她只觉得眼皮仿佛有千斤重,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径直走了过去。(因为去厨房必经夜封煜门口)
然而,当她走近时,却发现两人的表情都有些严肃,而且似乎并不愿意被她打扰。她正要开口询问,他们在干什么,牧忆昔却突然抬头看到了她。
牧忆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微笑着对凌月汐说道:“哦,凌哥啊,你起来了?我们正在讨论明天的计划呢,你困不困?要不要也来听听?”
凌月汐看着牧忆昔那略显尴尬的笑容,睡意全无,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疑虑。她虽然表面上微笑着,但心中却已经暗暗记下了牧忆昔这一笔。
她没有说什么,直接越过他们去了厨房,拿起水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默默回到了自已的房间。躺在床上,她的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她知道牧忆昔将她今天跟他说的话,给那个狗男人说了。心中想:“你给我等着,明天让你后悔。”
凌月汐深知牧忆昔对卡洛笛有着特别的情感,而卡洛笛却对他并不热情。于是,她心生一计,决定利用这一点来挑拨离间,让牧忆昔尝尝被冷漠的滋味。
第二天,凌月汐跑到卡洛笛面前,满脸都不高兴,但什么也没说。
卡洛笛便笑着问她:“怎么了小公主,那位又欺负你了”。
凌月汐脸上气鼓鼓的说:“这次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我昨天问他一个关于冰山的事,结果他转头就告诉冰山了。”
卡洛笛知道凌月汐此时的心情,毕竟认识这么多年了,他俩的关系他是一清二楚。于是他开口哄着她说:“没事儿,洛洛替你报仇。”
凌月汐拉着卡洛笛的手撒娇的说:“我就知道,洛洛最好了”
果然,卡洛笛开始对牧忆昔变得冷漠起来。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与他交谈,甚至故意避开他的目光。牧忆昔察觉到了这一变化,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
他试图找到卡洛笛,询问他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冷漠。但每次都被卡洛笛以各种理由拒绝或回避。牧忆昔心中明白,这一切都是凌月汐在搞鬼。
他找到凌月汐质问她:“你跟卡洛笛说了什么。”
凌月汐一脸淡然的说:“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谁让你告密的。”
牧忆昔只好开口求饶道:“凌哥,我错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可不想两个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关系,被这件事给弄僵了。
凌月汐开口道:“那这次勉勉强强原谅你。”说完她向远处卡洛笛使了一个眼神。
此时门铃突然响起。卡洛笛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走到门前,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打开了门。
不出所料,站在门外的是傅枫和傅颂辞。他们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仿佛手里拿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卡洛笛,我们又来了。”傅枫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
卡洛笛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两人每次出现都不会有好事。但她还是尽力保持镇定,问道:“这次你们又带来了什么‘惊喜’?”
傅颂辞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裹,递到卡洛笛面前。包裹上贴着一张匿名信纸,上面简单地写着:“关于古堡主人的真相。”
他邀请他们进室,其他三人也已经到沙发上坐着了,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份泛黄的文件和一叠手绘的油画。
“这……这是真的吗?”卡洛笛难以置信地看着傅枫和傅颂辞。
“当然是真的。”傅枫微笑着点了点头,“我们昨天收到了一个匿名包裹,里面就是这些东西。根据文件上的信息,古堡主人其实早已经死了,但他还有一个女儿,那个人就是院长的夫人。”
“而且,”傅颂辞补充道,“这些油画是古堡内仆人留下的,它们记录了院长夫人出现在实验室,并且参与了实验的过程。”
凌月汐望着桌子上的油画,每一幅都描绘得栩栩如生,仿佛能够把人带回那个充满神秘和恐怖的实验室。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夫人,其实才是真正的大佬。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那个夫人不是癌症晚期了吗?还能干出这么多事”牧忆昔喃喃自语道。
众人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都聚焦在那些手绘的油画上。夜封煜紧锁眉头,他的眼神在油画与手中的报告之间来回游移。
“我觉得,我们上次去见的那个夫人,她可能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夜封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看向众人,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你是说,她身患癌症和怀孕的事情都是假的吗?”傅颂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肯定,仿佛他早已经猜到了。
夜封煜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油画上:“从这些油画上可以看出,夫人的医术是相当精湛的。因此,我认为她完全有可能利用自已的医术来制造一个假象,伪装自已是一个受害者,骗过我们的目光。”
卡洛笛闻言,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回想起上次去调查院长的时候,与夫人交谈的情景,她的言辞和表情都显得那么自然和真实,让他完全无法怀疑她的真实性。但现在,在夜封煜的提醒下,他开始重新审视那次会面,心中充满了疑惑。
凌月汐也陷入了沉思。她回想院长家离开时,她是发现院长家的某些隐秘的地方,跟小夜子传来的古堡信息中有相似的地方。但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她一时间给忘了。
此时小夜子已经被她安排到别的地方去了,但是她还有一个小球,跟小夜子是相连的。她按了一下小球上的一个按钮。
“小夜子,投影出古堡和院长家的房屋结构图像,以及内部结构物品的摆放。”凌月汐对着小夜子轻声问道,她知道小夜子此时可以听到她的指令。
果然,不一会儿,小夜子的声音便在空中响起:“当然可以,妈咪。请稍等片刻,我正在为你准备相关资料。”
几分钟后,客厅的墙壁上突然亮起了两幅巨大的投影图像。一幅是古堡的房屋结构图,另一幅则是院长家的房屋结构图。两幅图像都异常清晰,连房屋内部的每一个细节都尽收眼底。
其他几个人都围了过来,仔细地看着这两幅图像。他们发现,虽然古堡和院长家的房屋风格截然不同,但在房屋结构和内部布局上却存在着一些微妙的相似之处。
“你们看,这里和这里。”凌月汐指着两幅图像上的某些位置说道,“这两个地方的布局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尺寸和装饰有所不同。”
夜封煜也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还有这里,这个房间的布局和古堡里的一个房间非常相似。”
卡洛笛则更加关注内部结构物品的摆放:“我注意到,院长家里的一些家具和装饰品与古堡里的非常相似。比如这个书架,还有这个花瓶。”
牧忆昔也补充道:“而且,我发现这两个地方的窗户和门的位置也惊人的相似。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小夜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已经对两幅图像进行了详细的分析和比对。确实,古堡和院长家的房屋结构以及内部结构物品的摆放存在着多处相似之处。这些相似之处可能是有意的设计,也可能是无意中形成的。但无论如何,它们都为我们提供了重要的线索。”
“我们之前推测古堡主人要进行一次大爆炸来完成祭祝,并且认为古堡主人是一个审议员,还勾结了另外两名审议员。”凌月汐开始梳理之前的推理,“但现在看来,这些推测都需要修正。”因为根据一个人的习惯来分析,无论他在哪里,这个都改变不了。
夜封煜补充道:“没错,根据这次的线索,古堡主人其实早已死亡。而根据房屋线索,我们可以推断出真正的古堡主人是院长夫人。她利用了自已的父亲作为掩护,设计了这一切。”
卡洛笛点头表示同意:“确实,院长夫人在医学领域有着深厚的背景,她完全有能力进行那些复杂的医学实验。而且,她利用自已的影响力,在古堡和院长家之间建立了联系,为她的计划提供了便利。”
牧忆昔则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那么,院长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的目的是什么?”
凌月汐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猜测,她的目的可能与她的癌症病情有关。她可能试图通过某种方式治愈自已的癌症,或者至少延长自已的寿命。而古堡里的那些医学实验,可能就是她为了实现这个目的而进行的。”
夜封煜补充道:“祭祀需要一场大爆炸,那么她接下来的计划就显而易见了。”
卡洛笛则提出了担忧:“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已经知道了院长夫人的真实面目,但如何阻止她的计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