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欣瞳这才不紧不慢地介绍起来:“这其中有能让人隐匿身形的隐身衣,此衣可非凡物,一旦穿上,便如同融入了这天地之间,与周遭环境浑然一体,叫敌人难以察觉,哪怕是最敏锐的眼睛,也休想发现你们的踪迹;还有碳合金全身防护服,这可是本公请了府里最顶尖的工匠,耗费无数心血打造而成,其坚固程度超乎想象,刀枪剑戟碰上它,也只能是铩羽而归,乖乖认怂;
再看这辅助瞄准的手持式激光炮,这可是凝聚了当今最先进的科技与工艺,威力那叫一个惊人,指哪打哪,那激光束一旦射出,便能瞬间穿透敌人的防线,保管让敌人闻风丧胆;还有这黑铁作战武器,根据你们各自擅长的近战武器,刀枪剑飞刀等等,皆是本公亲自挑选的上好材料,由工匠们精心打造而成,那可都是削铁如泥,韧性极佳的神兵,拿着它,你们就尽管在战场上大显身手吧,定能让敌人见识到你们的厉害;
另外,还有战场急救药,这可是救命的宝贝,关键时刻能让重伤濒死之人起死回生,为你们的战友争取更多的生存机会;最后还有这磁暴定时炸弹,若是运用得当,能给敌人来个出其不意,在关键时刻打乱敌人的部署,让他们阵脚大乱呢。”
众人听着宋欣瞳的介绍,不禁咋舌,眼中满是兴奋与惊喜,仿佛己经看到了自己身着那神奇装备,在战场上纵横驰骋的威风模样。
随后,宋欣瞳便带着众人来到府中的地下兵工厂。那里面灯火通明,宛如一座神秘的地下宫殿,宋家暗宗的工匠们正忙碌地穿梭其中,手中的工具不停地敲打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演奏着一曲紧张而有序的乐章。
宋欣瞳一边走,一边仔细叮嘱工匠们要注意细节,确保每一件装备都能达到最佳效果。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专注与严谨,仿佛在雕琢一件绝世珍宝,不容许有丝毫的瑕疵。
然而,这看似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多久,平静的表象之下,实则暗流涌动,危机西伏。
不过三天的时间,上京城便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巨石,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唐家家主唐启盛、吏部尚书唐恭城、翰林院首辅温维雍、长林府知府温正雄(温维雍的长子)、影卫大都督杜冷凌,竟在同一天寿终就寝。
当宋欣瞳听闻这个消息时,她正在书房中翻阅着书卷,听闻此讯,手中的书卷“啪”的一声掉落在地,她先是一愣,随即心中便明白过来,这又是皇上的手笔啊。她忍不住暗自腹诽道:“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同一天病故?哼,定是那能够快速诱发心梗或脑梗的特殊药物搞的鬼。这皇上也真是的,出手也太急了些,如此一来,这朝堂之上怕是要乱成一锅粥了。”
她深知,唐家和温家在朝堂之上那可是举足轻重的存在,犹如两根擎天巨柱,支撑着朝堂的一方天地。如今这两家的重要人物一下子全都没了,空缺出来的位置必然会引起朝堂各大派系的激烈争夺。这争夺之势,必将如同饿狼争食一般,凶猛而残酷。
偏偏这个时候,国库空虚,如同一个摇摇欲坠的空壳,根本无力支撑起可能出现的动荡局势。局势可谓是岌岌可危,仿佛一座即将崩塌的冰山,随时都可能引发一场毁灭性的灾难。一旦有周边国家瞅准了这个机会,暗中控制了这些占据重要岗位的朝臣,那后果简首不堪设想。说不定哪一天,一支庞大的机械化集团军就会突然出现在上京城下,到时候,仅靠重建的皇家军团,能不能在周边驻军援军抵达之前,守住上京城,还真的很难说呢。
宋欣瞳意识到,必须得未雨绸缪,加强护国公府的防御才行。她的心中涌起一股紧迫感,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紧紧揪住她的心脏,让她片刻不得安宁。 于是,她赶忙召集来宋家暗宗的工匠们,在护国公府的一处偏僻角落里秘密商议起来。那角落阴暗而潮湿,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宋欣瞳神色凝重地说道:“如今这形势危急,咱们得赶紧行动起来。我打算让你们秘密挖通从护国公府到飞云山脉的地道,这样一来,万一有个什么变故,咱们也好有个退路。这地道一定要挖得隐蔽且坚固,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咱们的动静。”
工匠们纷纷点头,表示明白。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虽然知道这任务艰巨,但为了护国公府的安危,他们愿意全力以赴。
宋欣瞳又接着说:“不仅如此,还要安排在飞云山脉打造地下防御堡垒,把咱们的兵工厂也秘密迁移到那里去。以后采购粮食和军工原材料,也要以其他身份分批进行,然后再秘密运往飞云山脉的地下防御堡垒。总之,一切都要做得隐秘,不能让人察觉到咱们的动静。这可是关乎咱们护国公府生死存亡的大事,大家务必小心谨慎。”
工匠们领命而去,便立刻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之中。他们如同勤劳的蚂蚁,默默地在地下辛勤劳作,为了护国公府的未来,挥洒着自己的汗水。
而就在宋欣瞳这边紧锣密鼓地做着大战准备的时候,宫中却传来了圣旨。安崇祯竟然下旨要宋欣瞳入宫为后。宋欣瞳接到圣旨的那一刻,不禁瞪大了了眼睛,心中叫苦不迭:“这都什么时候了,皇上还有心思搞这一出?”
她深知,此时的朝堂局势动荡不安,各方势力相互角逐,自己若是入宫为后,必将卷入更深的政治漩涡之中,那可就真的是身不由己了。可圣旨己下,她也不好公然违抗,只得暂且应下,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才能摆脱这一困境。
就在这时,唐曾强、温儒雅分别受唐家和温家的重托,匆匆赶到了护国公府。两人一脸焦急,那慌张的模样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见到宋欣瞳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府中显得格外突兀。
唐曾强带着哭腔说道:“国公爷,看在往日情分上,您可得帮帮我们两家呀。如今家中长辈们都……都没了,朝堂各派都盯着我们两家的位置,这要是被他们打压下去,我们两家可就完了呀。”他的声音颤抖着,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仿佛一只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找不到方向。
温儒雅也附和道:“是啊,国公爷,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我们想想办法吧,让我们两家能够全须全尾地退出朝堂,退出上京城,做一方富豪也好啊。” 她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哀求,眼神里满是期盼,希望宋欣瞳能成为他们的救命稻草,将他们从这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
宋欣瞳看着两人那狼狈又焦急的模样,心中也是一阵无奈。她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先起来吧,这事儿可不好办呐。”
两人却死活不肯起来,依旧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们深知,此时宋欣瞳是他们唯一的希望,若是得不到她的帮助,他们两家恐怕真的要在这场朝堂之争中被彻底碾碎。
宋欣瞳无奈,只得说道:“罢了罢了,我且给你们出个主意吧。不过这也只是权宜之计,成与不成还得看你们自己的造化。”
两人一听,这才赶忙抬起头,眼中满是期待地看着宋欣瞳。
宋欣瞳缓缓说道:“我且谎称伏羲瑶前辈要带我游历为由,拖延入宫时间。至于你们两家,依我看,不妨试试断尾求生之法。留下那些积怨颇深的族人在原官职上供各派的复仇吧,其他族人则以苦肉计脱离家族,去那些还能获得庇护的州府里定居吧。这样虽说有些残忍,但眼下也只能如此了,或许能保得你们两家部分族人的平安。”
唐曾强听了,眉头紧锁,面露难色,说道:“国公爷,这……这真的能行吗?”
宋欣瞳看着他,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敢保证一定能行,但眼下这形势,你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唐曾强咬了咬牙,说道:“国公爷,谢谢您的指点,我们这就回去照您说的办。只希望这朝堂之争,能早日平息下来啊。”
温儒雅也跟着点头,说道:“是啊,但愿如此吧。”说罢,两人便起身告辞,匆匆离开了护国公府。他们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仿佛承载着整个家族的兴衰荣辱,在这风雨飘摇的世道里,艰难地前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