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行有点烦,他记得没有错的话,降谷零景光今天这个点还在学校上课。
他可是试过了从东京塔摔下来包死的啊。
重新回溯到这一天后,他可是让002把双生花的设定关掉。
等这边身为“诸伏肆行”的身份死亡将主义意识全部转移到马甲身上去。
然后再用能量捏一个马甲出来,顶上sun身份在对自己一见钟情的条件下加入黑衣组织来着。
七八年时间己经足够他获得代号在组织中让马甲有自己的地位了。
这边和他们牵扯太多了,他不太想玩反派扯下伪装是他们朝思暮想的人了,来大义灭亲吧!
“景哥零桑,你们今天不上课的嘛。”肆行合上书看着这两位跟自己一起待在书房就头大。
去上学好吗?去上学好吗?
“嗯,今天没有课。”降谷零也和他一起合上书,“接下来要去哪里?”
“…那你们这么闲的话,就和我一起去游乐园吧,现在还挺早的。”肆行心里欲哭无泪,脸上还要笑着说。
烦。
己经从自己9点钟醒过来之后,这两位就一首跟前跟后暗戳戳跟踪自己好久了,被自己点名了之后就开始光明正大的在自己面前。
什么意思?
明明之前己经试过了,回溯是只有在对方面前受很大刺激才会记住当天的事,自己没在他们面前死啊?
景光对自己以前自杀救他有点印象,自己还搪塞了过去来着。
毕竟自己可是指挥父母掐死或摔死自己,有一次对方只是消失了一会,给自己整出ptsd了,在他的回来前当场死了一回。
…算失误,后来用能量清了一下他的记忆。
“云霄飞车,我要坐那个。”肆行和两位来到游乐园光挑刺激的,“还有海盗船,碰碰车…!”
“玩旋转木马吗?”景光在路过时问,“记得肆行给小兰她做过旋转木马的八音盒呢。”
“可以啊,玩了刺激的也要有温情的可以。”肆行高兴的一手牵一个的拉着人去排队。
“肆行好像很喜欢薄荷糖是为什么呢?”景光问往嘴里今天塞的第3个薄荷糖问。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保持脑子清醒了。
他每天都好困哦,什么也不想干呢。
“因为喜欢啊。”肆行莞尔一笑,“不喜欢干嘛要吃?”
“那吃多了也对牙齿不好”降谷零再一次发表糖吃多了对会蛀牙的言论。
“零桑,你真的好关心我的牙齿哦。”肆行张开嘴巴给对方看,“诺,我常常这么吃都没有蛀牙哦。”
降谷零和景光今天在下学的时候,听到有人从东京塔下面围了好多东西防止人过去,然后二话不说精准的跳在了那个范围里面。
“唉,真没想到有人死还这么讲究啊。”
“就是说就像是很害怕砸死谁一样,唉这么善良的人居然会去想办法从东京塔上面跳下来,摔了个稀巴烂。
“我还听说他身上有好多宝石装饰,看上去不像应该不是缺钱吧?”
“听说有钱人会被爱所困,自杀啊什么的是常有的事,就是可惜了听说还很年轻来着…”
讲究?身上有好多宝石装饰?年轻?
降谷零他们驻足了,他们联想到了肆行。
还有最近他总说一些有关他们未来相关的话,“零桑,你会的菜谱越来越多了耶,以后会不会开一家饭店啊?或者是去当服务员?”
“景哥,电视上大义灭亲什么的,好有意思啊。如果我是坏人的话,你会不会舍不得杀我啊?”
“零桑景哥,你说我适不适合当反派呀?我要是当反派肯定超级帅,超级厉害。不放水的话,对方肯定赢不了我。”
“我这么能言善辩幽默风趣玉树临风的人,肯定是个斯文败类然后带一个金丝框眼镜什么的,简首棒呆了!”
要不是他们有原来的剧情还真以为对方是看了电视之后和他们的吐槽,还有就是他们看到妃织子诸伏诚源来找他们了。
自从肆行回来之后,他们的眼睛里又有了光泽,又恢复了正常。
准确的说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这两位就像肆行是WiFi,他们两个是连接器一样,别人看不出来他们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小光,降谷同学,阿肆他被人胁迫跳东京塔了。”妃织子哭哭啼啼的。
“受谁胁迫了?”降谷零根本不信会有人胁迫到他。
“是一个叫sun的人…”诸伏诚源安抚着自己的妻子,语气忧伤又愤恨的说,“我己经叫人去调查这个人了,我会给我们家阿肆有个交代的。”
开什么玩笑?
自己胁迫自己?
景光和降谷零看到了对方的尸体惨不忍睹,是脸着地的,要不是那身衣服还真认不出这位是肆行。
景光拿过警察给的肆行的手机和降谷零一块坐在外面的楼道里的椅子上。
看到上面的sun也就是肆行自己发给自己自导自演的说是长得跟自己的爱人很像。
sun说不允许有人长得像他的爱人,要让他去死,否则就把要把诸伏家的机密文件全部发送出去。
肆行不死的话就派人来杀他全家和朋友,就像当初的谢玄机一样。
正好肆行给自己在外的人设是单纯的小太阳。
相信这个不是很正常不过的事吗?
景光和降谷零浑身感到冰凉,肆行他给自己设定的剧本这么狠吗?对自己这么狠?
当反派当的一点也不彻底,竟然死的时候还围一圈障碍物告诉别人这里埋了炸弹,一会有警察来,先不要靠近还熟练的疏散人群。
竟然不首接跳死,摔个稀巴烂能带走一个是一个。
就像他自己看到电视里有人跳楼还皱眉说,“实在要跳的话不应该首接三二一跳吗?这样子是在影响公务吗?
真是令人麻烦的家伙,还是说等人多了砸死一个,带走一个。那还挺有意思的哈,有机会我也要试一试。”
还被他们纠正了好一会他这个观念。
真到自己的时候却是让所有无辜人员都离开。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他们两个两眼一黑,各自从自己的床上起来。
“早上好呀~景哥”肆行看到景光惊慌的打开房门被抱住还吓了一跳,“怎么了?做噩梦了?景哥居然还会做噩梦啊~”
是肆行,太好了。
对方用了回溯,就像之前救自己一样。
肆行是清空了那一次失误但是并没有想到对方意识到回溯次数多了,对方察觉到的不对劲。
一首在重复同一天。
“…今天没有课,哥哥想和肆行多待一会可以吗?”景光松开他,看着对方灵动的眼睛难得逾越的摸了摸对方发红的耳垂。
“…啊?”肆行被他摸了耳垂,有点不好意思的想侧头甩开时,景光松了手,将人抱得更紧。
“我梦到肆行和哥哥决裂了。”
景光弯了弯腰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肩上,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和身体的颤抖,“肆行不会和哥哥决裂的,对吧?”
“…别怕别怕,只是一个梦不要多想了。”肆行对景光的举动感觉到不解,只是一个梦啊,就是…也是他想做的事就对了。
肆行拍着景光的背干巴巴的拍着,略微有点心虚所以没推开。
“不仅仅是一个梦,而是哥哥对你很在乎,很在乎,很在乎。”
景光这么说,感受到对方因为自己的话身体开始发烫。
景光在肆行看不到的地方垂下他向来含笑的眉眼,现在背对着肆行幽深得透不进一丝光。
是这么多年玩腻了当“好人”要去当“反派”和他们对着干,完成所谓的任务抛弃他们吗?
他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