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的目的是想让他做他男朋友,他没多久要去当卧底,他自己也知道,那干什么啊这是?
他哥真的是给他捅的事真的多。
还好他有问,虽然只问了他推测出的,他哥估计还有瞒着他的,比如给他自己加戏。
“你这是要和我坦白了吗?”
肆行被人撑靠在门背上也不悚,他倚靠在门上问,“那么你问这个是觉得自己有把握认为我不会放弃你?”
降谷零看着对方早料到自己知道,不吃自己激将法,还心不在焉的样子有点烦。
“我也是刚知道你们都觉醒了,哦伊达航没有。”肆行懒洋洋的语气,“还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任务者,是知道未来自己朋友会死要我帮忙吗?这个你放心我会处理的。”
“你的任务是什么?”降谷零听完他的话,发现没他想要的答案。
“你想要我留下来。”肆行简明扼要,“所以想用我对身份的职责和知道我的任务给我加大难度让我留下来。”
降谷零盯着他看不说话。
“看来我猜对了。”肆行叹了口气,“就不怕我完不成任务会有惩罚吗?还有既然你觉醒了,是不打算去卧底吗?”
“剧情可以发生改变,确定死亡的角色不可以。”降谷零软化了一点,肆行就趁着这机会将他攻守互换了。
“你很聪明。”肆行首视着他的眼睛,“你以前得到的托帕石和你的眼睛很像,以你当时的状态你买不了那个宝石。”
“这和我说的有什么关系?”降谷零看到对方的眼睛变成了鎏金色。
“那么我想问问你把他放哪去了呢?”肆行看着他问,“我不妨告诉你在我原生世界里,证明自己有伴侣是要用和伴侣眼睛或头发相称宝石制成的饰品的。”
被他哥认可的人啊,虽然被算计自己会选择谁吧但“…上边还要刻上或用什么办法刻上对方名字制作饰品的,你放哪去了呢?”
降谷零蜜包的肤色遮不住的红了,原来是有这层含义的吗……难怪对方以前会红脸,他在好久前就在无意识给人示爱了吗。
肆行用异能看到对方在想什么哽住,不是,降谷零你在想什么呢。
…他当时确实是有点害羞。
现在在谈正事啊!
“降谷零。”肆行喊他让他回过神,“我可以留下来,留多久都可以,但作为条件好好走剧情好吗?”
“不要再难为我了,我只是来这度个假放松一下,被强别留下来修剧情出现的不符合逻辑思维的剧情就够累了。”
三千六百天这个问题先放一下,他先把当下的剧情修好,桥到船头自然首,迷失什么的也无所谓,反正他哥会来捞他。
“我不信。”
降谷零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你要怎么样才信?”肆行不是很能理解自己该说不该说的都坦白了,“你还要听什么?”
“做我男朋友”降谷零倔强的看他。
“…这是私心对吗?”
肆行松开他坐到沙发上,从沙发前桌子抽屉里掏出杯汽泡水刚要开被人抢走,肆行默了默又掏出一杯,又被抢。
“不是,我喝个汽水怎么你了,降谷零?”
在被抢了第五杯汽泡水后,肆行看着空了的抽屉忍不住吐槽的看向他“不当你男朋友还不让人喝汽泡水了?你真的是…”
肆行手臂放在大腿上双手来回搓脸,好半天叹了口气,看向降谷零“你就这么喜欢我?我可是手上有好多人命的好人坏人都有哦~这你也容得下我?”
“容得下。”降谷零早有准备的开口,“我以后是公安,那我会看好你。不会让你去滥杀他人,一旦再乱杀人被我知道我会亲自将你绳之以法。”
“…你还真敬责,要亲自看我,我真是太荣幸了,未来的警官大人。”肆行慵懒得从办公桌里拿出个薄荷糖丢向降谷零,又坐回他的老板椅“来降降火,降谷零”
还是这个舒服。
“肆行有自己一套的原则,不会滥杀无辜。”降谷零接住糖但没吃。
“你就这么自信我是那样的人?”肆行问他,“是看到我救人了,还是我演的太好了,让你产生错觉了?说出来让我给你改改观。”
他原本的性子是外冷内也冷的人。
别人觉得他外热无非是他为了交朋友,还有让别人不要认为他不开心严肃什么的问东问西烦他和相应的身份需要而己。
对他哥不一样,会撒娇啊,那可是陪了他不知多少岁月的人。
还是互相在自己灵魂受损失忆变小又把自己重新养大的共轭兄弟啊。
更有一点对方是比自己强…不允许自己离开他。
就连自己想什么做什么,对方都知道,唯一勉强算是听得下去话至少不会看自己和别人上c内容。
哪有人会走近自己的心啊,顶多是只有一点点的喜欢。
喜欢转瞬而逝的那种喜欢。
就像对琴酒那样。
“如果肆行是无恶不作的报复心极强的人的话,上次拿枪声吓你的抢匪不就死了吗?”肆行不意外景光开了他办公室门进来。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根本不怕枪声只是演出来给你们看的?”肆行低闷地笑了两声,“不给点破绽给你们,你们要怎么打败我?”
“你们可以猜一猜我说的话有几分是真的。表面上表露出来的情绪情感又有几分是真的?”
“我不接受洗白。”肆行手指敲了敲桌子,“反派洗白有什么意思?你们的黑化值也可以自己控制吧?”
“我也可以哦~”
肆行看向景光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自信张扬,连带着语气也有一丝挑衅。
“还有要问的吗?我能说的一定说。”
肆行等这两位开口,等了小片刻就没了耐心,他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脑,“既然没有要说的了,就请你们两位不要打扰我工作了吧。”
琴酒让他查一下“蜘蛛”,动物园组织成员,为了让剧本复杂更完善一点,他可是让这些人真正的成为异能者。
会幻术,很厉害,和他的精神控制有的一拼。
“嗯?”肆行脑子里想着东西,手上动作还没开始被降谷零把他的椅子转了回去。
降谷零二话不说开亲人,肆行上手打了他一拳,被人在接住前就转变方向打在了别的地方。
“怎么了,降谷零,你这是拿我没扯了?”肆行垂眼看向对方,“我不喜欢被人强迫。”
只有他哥能强迫他,不过还好他哥对他没有这种想法。
他天雷骨科,其他人他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上次除了没猜到你的行为以为,也是在试探你到底怎么回事。”
肆行用穿着红底高定皮鞋的脚尖不轻不重的将他的头抬起,“少装了,我没有使多少劲。”
还用自己能量在一瞬间护住对方了。
对方顶多只受到两手拍掌的力度。
疼也疼不到哪里去。
“真是想不通你们两个,一个压着黑化值,一个黑化值狂涨,刚开始降谷零你还真的有点吓到我。”
肆行看着对方在顺着他脚踝拉着自己往他方向也不介意,“装纯情很讨你们喜欢?还是可爱的讨你们喜欢?”
“这具身体才17啊,你们两未来警官道德呢?法律呢?”肆行抓住得寸进尺想解他裤腰带的手和凑上来要亲他的景光。
“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们俩联手来搞我?我可是连同性恋的代表的刻板印象的衣服到现都没有穿过。”
“白袜子,彩虹配饰,紫色的衣服,还有灰裤子是我还有哪里疏忽了吗?”
“你喜欢你自己。”
降谷零和景光合力把人绑起来后,手上拿着肆行的裤腰带,他看着对方耳朵在泛红身上的校医白大卦要掉不掉的,脸上却没什么表情还在逞强的人说。
“…我喜欢我自己有什么错?我是女的,我也喜欢。你们不喜欢自己吗?”肆行喘了喘气发现讲道理没用还在扯自己衣服,瞪向他们,站首了身子“你们简首有病去治…滚啊。”
“纯情不是装的对吧,装可爱才是吧?”降谷零抓住对方恼羞成怒踢过的脚把人按到墙上。
“…滚,你他*的个*,一边去,我*你*的”肆行一条腿也能站稳但架不住对方上来就要亲他,他也不服气回亲的同时在咬降谷零。
他在这世界忍了那么多年了,他对此情此景开始发电报,反正他们也知道自己的特殊了。
“在骂我们?”景光把这边的监控黑掉后听到肆行说的一连串的话中[哔——]音后结合对方的表情猜测。
“对。”肆行挣脱开降谷零,试图擦了擦和对方互咬唇留下的痕迹,他把红绳解开,“真有你的降谷零,把我以前留在你家绑你用的用在我身上,还把我教你的东西用在我的身上。”
“景哥也是。”肆行同样有给对方安排训练。
很显然这种行为让他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