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肆行不情不愿的从家里传送到警局附近,“一人一把然后开车回家。我先走了。”
“你要去哪里?”降谷零抓住肆行的手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回家啊。”肆行半月眼,凑近他点“我找个没人的地方传回去。”
“真的吗?”降谷零问。
“真的,你怎么了?”肆行转过身来,“是我没给够你安全感?”
他挑眉,还故意逗他“怎么,怕我跑了?”
“最近有不好的预感。”降谷零看向景光说。
“我也是。”景光拉上肆行的手,“你的能力也是要代价的吧,和我们一起坐车回去吧,好吗?”
“…行。”肆行想拒绝,降谷零握不到手就攥着他的衣角露出他小时候才出现的眼巴巴的神情。
…啧。
他好像对这两位有点在意了,以前降谷零这样他瞅一眼还会想怎么让对方哭,现在居然还会心软了,还有他把对方比作“猫”了吧。
“降谷零。”
肆行坐到车上后为了让自己心静点往嘴里塞了两颗薄荷糖垂着头,玩着好久没玩的翻花绳叫着和他一起坐在后座的人。
“怎么了?”降谷零想到这位不是为了与他划清界线就是自己做过火了才喊自己全名,心里咯噔一下。
“你喜欢什么形状?”肆行问他。
“芹菜?”降谷零不明所以。
“…除去这个。”肆行想了下那东西要怎么刻好看还得搞名字上去,“太丑了。”
“你想不出来的话,那景哥呢?”肆行问在开车的景光。
“我的话都可以。”景光温和笑笑,“突然问这个是怎么了吗?”
“随便问问。”肆行将红线收入口袋两手交叠放在安全带上,“我睡会,一会到了喊我。”
肆行刚闭眼没多久忽地睁开眼坐好语气不善,“你们两个是不是撬我新房门锁了?”
他注意看情绪收集文字弹跳出两人心虚的情绪,拧眉“我回去就把我房门拆了以后走阳台。”
“不至于吧…肆行。”降谷零看对方认真的样子试图挽救。
“怎么不至于?降谷零是你出的主意带坏景哥的吧?”肆行望着对方“冤枉啊”的表情。
“不是我出的主意。”降谷零看向景光。
“…我的。”景光知道逃不掉了于是承认下来。
“啊?”肆行眨了眨眼又眨了眨,“景哥,你…?”
“我和他学撬锁,你之前不是在零他撬你门后换了个自己制成的吗?我试了下开了正打算关上,零看到他就首接推门进去了。”
景光解释当时的状况,自从和降谷零确定关系对方就以‘我都是你男朋友了,难道要独守空房’,‘你不会想提起裤子不认人吧?’‘你不会还准备找几个小三小西有我和景光还不够’等又卖惨又施威让肆行找不到借口拒绝。
所幸家里房间多,就收拾了一下。
在第三回降谷零把肆行光抱着睡觉热醒后,肆行就开始锁门了。
对方撬锁被自己知道了,他就跑去自己家实验室捣鼓出新锁出来了。
“你们怎么拆的…”肆行不理解了。
“你不在时请了松田和萩原告诉他们这有个很厉害的东西以‘你们绝对拆不了’为由,他们就一下班就来了。”
降谷零在发觉景光不吭声了只好确着头皮说。
“用了多久?”肆行问。
“2个小时,他们腿都蹲麻了。”降分零回忆当时的状态。
“怎么可能有我们拆不了的东西,金发混蛋你要是诓我们,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警服还没换的,就拎着工具下车对迎接同样也下班不久的降谷零说。
此刻的景光正在买菜回来的路上。
“这里是诸伏宅…小降谷你不会是骚扰小肆行骚扰到人家里来了吧?”
萩原研二在降谷零背过身后看到“诸伏宅”不确定的问。
“我和他己经在一起了。”降谷零说这话时耳朵红红的。
“之前…之前是我追求方式吓到他了,后边道歉了…你干什么,你个卷毛混蛋!”
“你还真对未成年下手,你对不对得起你学得东西。”
松田阵平在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把墨镜丢进口袋就上去挥拳。
“那个小阵平…小降谷,别打了说不定小肆行是自愿的呢…?”
萩原研二眼睁睁看场面越来越乱,余光瞥见看到家门口围着好多人感到困惑挤进来的景光。
他像看到救星般的“小诸伏,他们因为你弟打起来了!”
景光:?
听到萩原研二讲了什么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
“你瞎说什么,萩,你也想挨打吗?”
松田阵平和降谷零被转移了火力两人笑得都不怀好意,景光沉默了下站到两人前边。
“好了好了,有什么事进去再说吧。”
景光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将两位请回家,至于说是两位,萩原研二当然是负责去让外边看戏的人离开了。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还在吵隔着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
“你们是来拆东西的?”景光和萩原不受影响的坐在中间。
“是啊,小降谷说这有个很难拆的东西,我们好奇来看看。”萩原研二点头接过对方为他倒的茶。
“这个我知道,是肆行的门锁。”景光仗着自己是肆行哥哥只要没人说就没人知道,他和自己弟弟的事。
至于降给零会不会说,当然是否定的。
“肆行的门锁?有多难拆,带我去看看。”
萩原研二拿上工具走,都不用喊松田,对方就和降谷零各哼了声,就各跟着自家幼驯染走了,只是两人目光还是在打架。
“这个确实难拆,有设计图吗?”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折腾了好半天从景光拿给他们的小凳子上起身问。
“没。”
景光知道肆行的习惯什么都收的好好的不知道放在哪里。
“再试试,好久没遇到这样的比炸弹还难拆的东西了。”松田阵平兴致起来了,站起来舒缓了下肌肉又继续。
“降谷零说重点。”肆行不想听他讲了。
“…最后拆完后又装回去了,景光拆完在犹豫,我就首接进了。”
降谷零试图转移注意力失败,在对方训他前紧急开口,“肆行你不是说过‘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吗?”
肆行确实对这两位说过这话在没互相坦诚前,藤井海也没向他表白时。
降谷零当时在看他总指挥人跑来跑去为自己办事,提问“为什么有些事能自己做,你还要指挥人去?”
“这个嘛,当然是自己去累,找其他人干又觉得不太好要付出好处。再说了海桑他在我这‘赎罪’呢毕竟他可是欺负了你好久,你也可以指挥他干活呀。”
“别有什么愧疚感,他要劳动改造自己,再说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肆行当时刚把藤井海指挥去让给自己带三杯汽泡水。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降谷零豆豆眼。
“对啊,反正这行为又不影响我的魅力,还节省了我宝贵时间,海桑一会带汽泡水回来你要吗?”
“…要!”降谷零稍微犹豫了下点头。
“嗯嗯,就是这样。”肆行当时还向自己伸手,然后意识到什么又收回了手。
“不过啊,零桑。如果那人没什么欠你的,可不能这样,因为‘得到的东西和付出是成正比的’和‘不能随便的玩弄他人感情’。”
肆行回想起那件事头抵在前座椅前,小声嘀咕“好像…”
好像他哥。
“好像?”降谷零眉头微蹙,联想到对方去过其他世界,他抓住他的肩“你把我当作谁了?”
“…听力这么好?”肆行看到对方的神情收了收吊儿郎当的性子,“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