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想要什么发型?”肆行在为千辞梳头。
“都可以的。”千辞把玩着手中的魔方说。
“那就是麻花辫了。”肆行想了想开始动手为对方扎头发,“过几天就到零去卧底了。景光也培训完了,我得去忙了,你要在家自己乖乖的。”
“知道了,娇娇。”千辞把魔方拼好之后放在化妆镜前,“要早点回来。”
“会的。”
“琴酒,你每天苦着张脸好可怕哦~是有什么伤心事吗?”
肆行易了容顶着头雾霾蓝色的头发,戴着个金丝框眼镜嬉皮笑脸的就找到这次要的新人躲藏赛的搭档。
琴酒瞥了他一眼没高兴理他。
“好冷漠哦,话说组织里就不能设置一些密室之类的吗?那样才好玩嘛,让他们找出口啊。”
肆行笑得张扬,也不管对方理不理他,“不过这样也好,藏匿也是一项很重要的技能嘛。”
肆行游刃有余的解决掉几个废物后,在3楼的储物间里面用002看到里面是谁,正打算走又注意到琴酒往这边走,就若无其事的把门打开,“琴酒3楼就交给我吧,你去西楼吧~”
“嗯。”琴酒并不意外,对方会这么和他说,也没起疑心。
上次对方判新人的时候,试图整栋楼都归他自己,这次只要一层己经算好的结果了。
“嗯,这里没有人呢。”
肆行睁着眼说瞎话的,象征意义的转了一下又在景光藏的地方又添了几样东西让对方藏的更结实一点掉头就走。
“肆行?”景光刚刚就想喊了但害怕是因为肆行导致的蝴蝶效应的原因出现的这个人。
在他的记忆里面并没有这个人,首到对方明显知道自己在哪,还包庇自己。
“诶呀。”肆行折回去,“人家现在叫星月夜,代号‘梦之蓝’,好听吗?这可是我挑挑拣拣选的。”
夜,爷,占别人便宜什么的,他最会了!
肆行在对方开口前比了个嘘了声,走出储物室,“琴酒不是说好三楼归我了吗?你怎么又下来了?”
“留几个人。”琴酒来嘱咐他不要玩的太过火。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以前你当我的考核官的时候,我把他们都处理掉了就留下我自己么。”
肆行向对方摆摆手,“组织里的人确实挺少的,我会放水,让我自己最后的任务分摊出去,让自己轻松一点的啦~”
在确定琴酒走远后,肆行象征性的转了一圈又回到景光这,“景哥,你现在化名叫‘绿川光’吗?”
“嗯。”景光应声。
“这样啊,这里只是进组织的一部分考核,之后还要杀人的,但是你放心,组织要你杀的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肆行靠在墙上百无聊赖的玩着手上的枪。
“到时候杀了他们可别内耗,他们本就该死,一群国家蛀虫。至于他们所在的位置,会有人顶上的,会有人比他们更负责更好。我们要做一个杀坏人,不杀好人的人。”
“…好。”
景光根据情报确实是知道加入组织没想象中的简单,杀人肯定是必不可少的,哪怕他的同位体杀了好多人,心不忍对方也会下手。
“有什么问题可以和我说,别憋心里,相比用强制手段让你说出来,我还是更愿意听你亲口和我说。”
肆行知道这位性格某种意义和自己也很像,好事能说的出口,或者是让别人担心的事通通藏在心里。
都有着在大事面前,宁愿牺牲自己的自毁倾向,极少向人求助。
“…肆行,你也一样。”景光良久道。
“我们半斤八两。”肆行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内心话总结出来,“嗯,对了,我有件事对你说,我打算和你们一条线了。”
“真的吗?”景光反应了几秒语气里带了点欣喜。
肆行想点头来着,想起对方看不到就嗯了一声,“还好我还有为自己洗白的剧本…就是感觉不好玩了,你们以后可是要好好的干活我会协助你们,把这的治安提上去。”
“会的。”景光心里高兴的承诺。
“还有三分钟,我再去逛一圈,你别出来啊。”肆行得到回应后把门一开,防止琴酒突然下来以为自己没查过这里。
“降谷先生,你也是要和娇娇一起睡觉的吗?”千辞把手中的人类心理学书用书签夹好后问二话不说又撬了门锁进来的降谷零。
降谷零听到肆行房里有别人的声音还吓了一跳,走到床这边看到对方散着头发温和的弯眸看他才想起这是肆行原世界的家人。
“…既然哥你在这里,我就先走了。”降谷零想了会决定跟着肆行喊人,他有点尴尬的脚趾首抠地的要走。
“降谷先生,难道不想多了解一下娇娇吗?”
千辞对于他的行为倒是有点疑惑的歪头,“根据我的推测,人类之间的伴侣关系非常喜爱对方的话,会对自己的恋人好奇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降谷零停下脚步看向千辞,他是有点点习惯了千辞说话的方式。
像肆行最近在研究的人工智能。
“我想我该是最了解娇娇的了。”千辞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小骄傲,“你可以问问我,我能回答的都可以告诉你。”
降谷零犹豫了下,默默地拿了个椅子坐下,千辞则是好整以暇坐在床边看向对方等他向自己提问。
“他是不是有心理疾病?”
“有哦,不过大家如果都检查一遍的话,或多或少心理都是有问题的。”千辞温声说。
“那他的疾病哪些是真的?”降谷零问。
“‘认知障碍’,不爱吃饭顶多是觉得费时间,反正他有系统和我在死了也有人捞回来所以无所畏惧。如果你是想过幽闭恐惧症的话,那是不知多久以前的事了。”
千辞就像有读心术般的为他解答他内心的困惑。
“就是把所有人都当做NPC不当人看,自己当做是玩家,游戏人间的那种?”降谷零想到之前听医生说的话道。
“是。”千辞颔首,“对于这种情况,我并不打算纠正,如果纠正了的话,迷失在其他世界可就不好了。”
“为什么会不好?”降谷零快速眨了两下眼睛表示不解。
“他要是迷失了,视他为信仰的手下可是会疯的,从而导致他管辖的世界也会出各种问题,把活着的生命热情系在他身上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千辞向他说,“这是他培养人的一种手段。他离开不了我们,我们同样也离不开他。”
“难怪他这么自恋…”降谷零吐槽。
“不,他在没认识我前就很自恋了。”千辞打消对方误以为肆行是后天养成的性子。
“这样吗…那他现在表现出来的是真实的吗?”降谷零他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千辞歪头思索,“就像你们人类遇到家长,遇到老师,遇到不同的人,会表现出不同的一面一样,肆行他会找出最适合的性格和人交往。”
“所以是半真半假的?”降谷零看到对方在穿鞋。
“你认为是真的就是真的,你认为是假的就是假的。
…除了找到最适合的性格以外,他会在实在无法拒绝对方的热情的情况下,让对方变成他想要的样子,让自己舒坦一点。
还有就是如果他不喜欢你的话是压根不会配合你的。哪怕你黑化值再高也不会配合你。”
降谷零听到对方说的最后一句话微微出了神。
千辞下床走到房间自带的阳台把窗帘一拉,门一开走出去,“降谷先生,一会娇娇要回来了,就不要再问了。也请保密这我和你说的话,不然娇娇会不高兴的。”
降谷零把自己还想问憋回心里去,想和千辞一起等人就又听对方说,“降谷先生,你要是想见见不一样的肆行可以先找个角落先待一会。
…他在没必要的时候不会开人物坐标。”
降谷零看了眼他躲阳台视角盲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