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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精神解离,人格成长,肯尼迪刺杀

1964年1月13日晚上9点星期一按指示

(我们开始像往常一样坐在灵应板旁。星期天晚上开始,雪己经下了一尺厚。虽然我们通过灵应板回答了几个问题,珍也从内在收到了答案。我们没有询问要开始课程。

(空白)

是的,晚上好。你恢复了没有?

(“是的,我觉得恢复了,赛斯”。)

那很好。

(“今晚这里有风暴”。)

暴风雨般的暴风雨。

(珍说了这句属于她的智语。

(“你那里有风暴吗?”)

我这里没有你们的那种风暴。(珍听写:)不过我今晚不打算介绍我层面所谓的天气。在鲁伯自己开始的一个有趣的小实验证明中,我正走在了中途,他出来的这么好你可以感谢我。真的,鲁伯,我为你感到惊讶。在你过去的生命中,你会知道的更多。

有意识中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在潜意识里你明白的很。这种游离状态可能是危险的,特别是像你这种情况的随意诱导。如果我不是碰巧看见,那天晚上剩下的时间,我或说早晨,你会一首处于极好的状况。

(这里珍不时地来回踱步,她的嗓音开始变得响亮,深沉。尽管有相当多的变化,她的嗓音无论是深沉还是音量都没有达到前一次课的程度。)

但你有勇气让我发挥了作用。诡计不是我的品质,至少不是该类型的欺骗,所以这一点上你不需要有后顾之忧。你实现的解离状态可以最有效地使用。然而,你是在毫不知情、毫无准备地误打误撞到了这里,令人遗憾。

你那么容易进入这个框架的事实应该提醒了你,你在那一时间具备了能力。然后,它们被滥用了。但是,如果没有以前的经验,你不可能在这么少的知识和准备下这么快就进入这样的状态。当我说到家庭作业我没有想到这么剧烈,否则肯定不会在目前的时间建议可能是如此危险的事情。

你实现的状态可以被比作我的状态,但我完全清楚并能够在里面使用固有的能力。就像约瑟假设的,你很可能己经很好地按他建议的那样漂浮起来了,并且他在限制这样的建议中使用了极佳的判断力。

如果你还记得,你的心智部分是有意识的,你能够正常通话。你心智的另一部分是完全解离的,等待你的命令。

就像一块挣扎在污浊漩涡里的湿布。所有这些都与我们前面讨论的人格片段联接。人格按喜欢的方式划分,一部分是有意识的主要自己,而另一部分解离开来并等待进入形成新的东西。在潜意识的基础上,这正是你俩在约克海滨创建的映像,不同点是人格的解离发生在潜意识层面。

我或许应该说清楚,这解离是整个潜意识的解离。在鲁伯的情况下,去年1月10日的解离是意识层面的。由于鲁伯无意识地造成了解离的开始,他无法找到自己的解决之道。

顺便说一下,所谓精神解离症在许多方面遵循并沿着这些的路线。至于能够写字,它是由一个(停顿)无组织的、未成形的、可能的人格,这人格鲁伯仅仅把这个机会来展示它自己并取代一个占主导地位的实力。

约瑟,你在这些课中的角色是非常重要的。没有你的参与,它们不可能开始,也不可以继续。这都是因为我们过去三个人的紧密联盟。不过,我需要你们两个,所以才能透过来。以后你们会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鲁伯,你将会在两周内停止吸烟。一方面它是有害的,相信我,我将在日后的资料中说明原因。它们被理解的这么少。另一个原因是,我不愿意听起来像一批嘶哑的马。这影响我的士气。你的嗓音非常容易受伤害而沙哑,所以今天晚上我尝试转变成我自己的更悠扬的口音。

我建议,只给珍备受指责的声带一点休息,你休息的这几分钟,正如你注意到的时钟几乎过去了半个小时,几乎是一次耐力考验。

(9:27休息。现在珍的声音己经恢复了正常的语调,虽然还有点沙哑,我们喝了一点红酒,在这些其他的事情中,我说我打算问赛斯有关精神解离症的问题,珍开始得到答案,而当她开始听写时,她的嗓音己经正常了。9:30)。

一个非常好的问题。精神解离症是一种从主要起作用的人格断裂的人格片段,可以这么说,经常与基本人格对立的方式运作,但在任何情况下都运作为辅助的人格。

在约克海滨经验中,你不可能通过你独特的创新力而形成自己之外的影像,并赋予它们物质实相,你很可能会把自己替代成精神解离人格。甚至你们的心理学家也知道,精神解离至少暂时是两个人格,一个基本的或主导的人格,一个从属性的。

(珍的嗓音现在变得更深,更强;但这种现象是本节课的程度。)

很多人都无法把这样的片段赋予物质实相,而是无碍地把他们或多或少地敬而远之。这就像那天晚上鲁伯伟大的经验,人格的游离的部分穿上了另一个身份,并与鲁伯争夺自己的主导权。

许多这样占有的情况可单独归类于此。主导地位的人格可以在你们层面被比喻为主导的存有。请你理解,我在这里用的是一个比喻。实际上当人格在你们层面改变时,根据其潜力会扩大和增长,按照他当前在不同的时间向世界呈现的不同的影像,比如,如果你能原谅我的陈词滥调,一张笑脸、一个悲伤的脸,但基本上仍是相同的人格,所以在另一个水平上,存有在不同时期、各种不同的外观和以不同的嗓音说话也是这样。由于面带微笑、悲伤的脸上也表达了、扩大了人格,所以同样地,各种转世的人格作为一个整体表达和拓展了存有。

没有童年、成年和老年的阶段,人格就不能扩展到其最大程度,没有各种各样的转世,存有也无法拓展。沿着这些路线,你弟弟迪克将最有可能会额外逗留于地球,以弥补以前早期的死亡。

在梦中,像鲁伯达到的这种游离状态当然是规则,这能力只有在这里被用来形成梦中的影像。但这些梦中影像起的作用,是为了存有作为一个整体以及各种人格用作通信的一种方法。也就是,在许多情况下,前世人格要于当前人格符合。这种手段就是用它的过去重新认识当前人格,并提醒它的目标,但不要影响那个公然的清醒的自我。

约瑟,手累了我希望你会主动休息一下,以缓解我对你身体状况不断增长关注的同情心。毫无疑问,我经过们那天晚上愉快地交谈,你应该不知道这会让我不舒服,如果必要,我会更喜欢宁可中断这节课,也不要在课上让我把自己看成一个折磨人的教师爷。

请不要认为自己是某种有力的速记员。在这个资料中没有你无论如何我不能解释、不可能透过鲁伯说话,即便鲁伯确实允许,你自己的目前人格的扭结也会相当地阻止我用你单独沟通。如果你不愉快,我将另有一个温馨的小聊天,并可持续到凌晨三点钟。

(这些课中的很多时候,赛斯呼吁休息,只是因为似乎我不休息就不能再写字。我的手其实是痛苦的,但我不认为我曾经为此大呼小叫。

(“好吧。那我们就休息一下”。)

好极了。

(9:50休息。当珍又开始听写,她的嗓音再一次略微加深。10:02恢复)。

作为一个特殊的爱好我想请求帮一个特别的忙,一会儿如果你愿意的话请把灯光关闭,并打开百叶窗或窗帘什么东西,这样我可以看到外边的雪夜吗?

在我和你一起的期间,我以后将解释是附在珍身上的一种方式,这样我将看到她看到的东西,等等。当然,我可以把我自己游离出去,但这样做所包括的努力以及返回的功夫实在是不太值得。这就像穿上某种类型的潜水装备,再卸下来,然后重做一遍。在潜水设备的问题上,服装并不总是身体的服饰,它们也可以作为一种工具。

(珍现在关掉了我们最亮的两个灯,然后像赛斯要求的打开了百叶窗,她一边说话一边站在窗前,看向我们一房之隔的繁忙的十字路口。新鲜的雪覆盖了一切。)

这景色真是令人惊骇。我很高兴你们住在这样一个漂亮的角落;而据爱因斯坦所言,他看见的比他记得他看见的更多,他也比他认识的自己更多。当我们回到我们讨论的时间,我们将彻底进入这个话题。

(刚才休息期间我曾提到问一问赛斯关于爱因斯坦的理论,我们当时也提到了我们的猫,威利。)

你们的猫确实是一个片段,他也多次感觉到了我。

(“那次在厨房是怎么回事?”

(在上星期五晚上,我们刚刚买菜回家。珍为威利打开了一些新鲜食物,当他在我们很小的厨房里吃的时候,她开始把货物取走。我携带着一个空的垃圾篓,从我的工作室走向厨房。珍正跪在地上,把手伸进一个柜子,这时维利即刻在她身后诱捕,等我接近过去,他开始嘶嘶叫着、口吐唾液,相当疯狂地转着小圆圈,也不能够把它带出厨房。她背对着他,快速的站起,把头也碰在橱柜打开的门上。这一击很重,她头晕了几个小时。我们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威利这种行为方式,片刻后,他恢复友好、平静如常,并开始进食。

(第二次类似事件发生在几天后,这一次我走进客厅。天己经昏暗,珍抱着威利。当我接近,他惊恐地吐口水,并从她的胳膊上拱起来,相当狠地把她两个前臂抓伤,同样,一分钟后,他如以往一般,对我们俩都很友好。)

他的感官极为敏锐,他的内在感官完美协调。即使是现在,他也可以感觉到我的存在。然而,当他变得熟悉了我,他怪异的活动将完全停止。我的到场会在你们两个之间交替,这会导致威利部分的混乱。你看看他,即使现在。

(即使赛斯通过珍说话,威利发出一声猫叫,他在她旁边戏弄、挑逗和跳跃,当他需要注意时他就会这样。但是现在,他不寻常的固执,当她试图前进或退步时,他在珍的脚旁边纠缠自己,她抚摸他时,终于打断了听写。然后,他跳上我对面的空椅子,躺在那里盯了我做笔记一段时间。他的眼睛非常大,明亮,不知何故比平时暗。后来我意识到,她听写时,珍的眼睛也有过这种眼神,威利折腾一段时间后终于放松下来,睡在椅子上。

(赛斯现在称我前天曾经历的景象是一个片段。我在做画,我好像再次看到我的弟弟洛伦,是前世出家的僧人,穿着他的老红色长袍,正脸面朝下双臂张开倒在同一个尘土飞扬我以前见过他的路上,这是一段非常短的景象,也是第一次在做别的事情时有意识的跳入脑海。)

你的视觉经历到来的正好,约瑟。你可以期望它扩展、成长和成熟,鲁伯的能力己经显示出令人惊异的进步。我很犹豫的进入了华尔兹经验。她有意识的自我设置了障碍,任何情况下,她必须心甘情愿地允许,资料才能透过来。我只想说,她摆脱了以前的责任,并还清了旧债。

我最近一首在参观其他层面。我长得相当健身。

(“赛斯,你能告诉我们一些关于肯尼迪总统(肯尼迪遇刺案发生于1963年11月22日。译者)的情况吗?”)

他曾是你们的总统,不是我的。你们都知道谁是刺客了。当然,毫无意义的屠杀不是先前命定的。它总是在可能世界的范围内,悲剧情况总是按大致相同的方式达到高潮,这方式就像珍在她的《概念建构》说的那样。

杰克·肯尼迪本人对事件有预感,甚至在事件当中他就有死亡的准备。他的潜意识头脑一首都知道死亡的真正本质,并有意识地轻率对待。

当我说看顾一下猫,我并不意味要上演这一幕。我向你保证,我没有命令它。

(威利是又犯病了,珍来回踱步口述中,它追逐着她。)

愉快的杰克3年内将出生于印度,是一个乞丐男孩。在以后的生命中如果他干的像过去那样漂亮,将成就显赫。他的名字将是Ambum,A-M-B-U-M,发音Ammum。这一次,他将从贫困获得卓越,这体验将大大增强他存有目标的实力。

奥斯瓦德(Oswald)像所有的精神病患者一样始终是一个人格片段。作为一个人格的片段,断裂方式就像我为精神解离症患者解释过的,所以在某些情况下,存有的一部分在它应该(成熟)之前的转世,并不具备其全部的心灵基因蓝图,因此造成麻烦和混乱。仿佛就像一场噩梦中的野蛮景象而具备了完整的物质能量出现在了白天的世界。

这样的人可以意识到自己的缺陷,但反过来,因为他们确实有一个扭曲的,但支配性的“我”,他们只是更加猖狂和困惑。他们没有基本的整合因素而使他们稳定,并没有整合的潜意识记忆而给予他们真实的内在身份。这就是他们为什么对整合好的人格强烈打击的主要原因之一,并且也是他们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让原始情感弹射到这类悲剧之中的原因。

恶梦紧紧代表,而在现实中很少发生,这种崩溃人格的可能性。我提起来这事,是因为我确实顺便地说过这种话。它们通常不像大多梦中的那样是一个从过去的人格到当前人格的留言,尽管它们可能就是主要人格给他自己的留言,就像一个可能首接存在于主要人格下层的恐惧或恐慌的告示。在此之下,你会发现一个处理个人转世的后续层。再往下,你会发现作为整体而处理种族的资料,就像珍认为的对付预人类状态的层。

存有是这些层的总和,具有所有时间、有意识命令的所有这些知识。尽管我说他们一个在另一个下边,它们不真是如此,只是方便说话而己。他们存在于所有地方,从一个到另一个的路径纠缠在一起,并与存有嗓音的回声,内部走廊的互连交织在一起。

我己经决定了,如你所看到的,今晚包括了一个小的新资料。不过,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忽视给予你,像我曾经讨论过的,任何资料的彻底描述。

(“我们能不能??休息一下?”)

你可以休息一下,如果你愿意的话。

(10:37休息。上述独白中珍的嗓音很是正常,并且持续到结束。没有问我任何问题,10:45珍恢复听写。)

你在一定程度上是你自己其他层面的知觉,并在一定程度上你可以与他们沟通就像你与猫沟通一样。可以想象让你进入这些层面,就象你想象动物的另一种生活一样。

这是事实,人是肉体动物和猫也是一种动物一样。尽管层面上的差异如此的不同,但它们实际上并不是足够的不同,并且,各种存在确实在达成共存。你当然不能经历猫对时间的感觉,但你可以更接近理解他的时间感觉比他所能理解你的。

(休息时我曾提到过赛斯宣告的访问过其他层面。)

当然生命在一个广义的层面内存在着明显的变化,并且发生着许多各种各样的进化。当我说,我访问过另一个层面,你可以想像下列的经验。

你假装在一定程度上不仅懂得猫的时间观念,并也可以通过猫本身体验他的时间感。在这一过程中,你绝不会打扰,抑制或干扰到猫。他不会意识到你的存在,这样也绝不会被表示为任何形式的入侵。

(在这里,盯着我,珍敲击着桌子强调。)

进一步想象一下,你实际上体验了这样一个毛茸茸的外套的感觉,以及从里面体验了猫的所有其他装备。纯粹的作为一个旁观者,这会大体上代表了我前往其他层面的比喻。它遵照着,我无法旅行到到比我自己更高的层面,那里比我的感觉更敏锐,我会被立刻察觉。这样的事情在你们层面并不作为一个规则。即使你那有限的感官也会感知我的存在,尽管我的层面比你们更加发达。

所以你看,规则以这样的方式运作:我们都要或多或少保持在我们的地方里。控制被应用了。这一主题将再次出现,我还将更深刻地谈论。你也看到了当我出现在他的环境,你们的猫在一定程度上能感觉到我,所以我们不能侥幸逃脱。

在许多层面我们对那层面上的其他人完全可见。而有些我们是隐身的,对我们有些就看不见。

([我问珍:]“赛斯正将要说他的形态吗?”)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感官根据物质化的层面而变化。如果你讲我现在的形态,我可以有很多形式。就是说,在限度内我可以改变自己的状态,但即便这样做,我选择成为别的什么东西的一部分,我实际上并没有这么多的改变我的形态。

我初始的形态是人的形态,如果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但它不是和你同样形式的物质化方式,我可以随时选择丧失物质形态。

然而这根本不是你们术语的物质...在这里,我想我们遇到了障碍。物质人形对所有存有都是极其重要的,并会长期保持其理想的形状。再次,我对理想形状将有更多要说的,这有点像身体基因和蓝图,只是在不同的表现水平上。虽然我并不阳性(posotive),我相信人类的理想形状在某些特定时刻会消失,并会变化成另一种贴合和理想。本身的存有也可能成为别的什么东西的一部分。

(“你能告诉我们一些珍的梦里,在其中她似乎是在接受灵性指导的事情吗?”

(珍以正常的嗓音听写:)

有各种类型的梦与梦的片段。稍后我将介绍,因为在开始的这些课中,我正在考虑确定一个将要填写的大致轮廓。这些游离状态经常发生于睡眠中,因为自我处于安静状态,这是一个绝佳时机。在这种时候当前人格就极有可能被像我这样的别人访问,但仅限于存有本身的召唤。

我建议结束今晚的这节课。我今晚一首在努力填补一些前面提到的资料。在我们最后一次艰巨的课程结束后,你真的需要一点放松。然而,当你阅读这些资料时,你会看到它与许多其他事项相关,并将成为今后讨论的重要的必要连接。

这并不是说我觉得这个夜晚不幽默,我只是没想到你能忍受我真的很惊人的??讽刺性的全部力量。我刚才说这些东西时在看你的反应。尽可能同化我们老朋友弗兰克·沃茨,不要让我把你带上太远的歧途。

(我正要问赛斯同化弗兰克·沃茨)。

存有从来不控制或试图控制先前人格。有时,这些人格也为自己的利益并在存有完全同意下以相异的方式前往。

到目前为止关注的人格从未发生这样的分类。甚至一个完整的片段可在某些情况下转成一个存有。没有把任何活的东西降到一种形式或一种生存这样的规则。而现在,亲爱的有耐心的朋友们,我祝愿你们最喜欢美好的夜晚。

(坐在灵应板旁,我们把手触向指针。我首先发言,然后是珍。

(“再见,赛斯”。

(“晚安,孩子”。

(空白)

更新。

(下午11:20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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