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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私人小课

1964年2月4日6:50 PM星期二计划外

(本节课是计划外的。珍今天从她的出版商那里收到了一封信。我们也一首在谈论赛斯。晚饭后她独自在厨房,今晚她对一次“小”课感兴趣,并且收到了这句话:)

你是一个贪吃到虐待的人吗?

(并且,在她惊奇于Ace出版社ESP(超感知觉)书的成功时:)

我不能承担在这个时候给你任何预测,生怕你会不有意识地扭曲它们,然后又好像我是罪魁祸首。

(在她在我的工作室跟我述说这个的时候,她又收到了:)

我喜欢生动的艺术。

(我笑了。但是珍要求我拿笔和纸,所以课就在我们的客厅进行了。这是我们第一次没有使用显灵板。窗帘是开放的,天还亮着,我们能听到人们在楼下,以及在我们大厅的门外的谈论。似乎没有什么干扰。上课期间,我们没有观察到嗓音变化的现象,珍的眼睛适度变暗。)

那么,山雀们今晚一定是坐立不安了。

我不一定赞成定期课之外的安排,原因是因你们的性质而不是我的。

但是你今晚的无限热情让我犹豫让你们失望。被需要的感觉太好了。我的意思并不是要讽刺,它确实是这样。虽然我非常感激你的解释,约瑟,据我对生动艺术的评论而言,虽然不是我想要的那种但我喜欢珍的小表演。顺便说一句,除非你们因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请求我,我很少进入你们的小房间,今晚你可是在屋顶上大呼小叫着我的名字,可以这么说。

(晚上早些时候我们讨论过我对课程是否真的是必要的。我不知道为什么珍宁愿对我听写,而不是坐下来写出从赛斯那里得到的消息。)

我说过生动艺术与我们正在使用的通讯方法有关。珍的假设是正确的,我更喜欢交谈,尽管我承认这通常无异于一场独白。这就是我意味的生动艺术。至于情感内容而言,自动书写包括短暂的自发性。至少这是我的看法。

即使我没有给你太多的时间去评论,我还是喜欢互动的方式以及以这种方式获取的人格相互影响。信不信由你,你的意见有吸引力。我连说欢迎。如果鲁伯,或者我应该叫他为她,鲁伯,珍 - 如果鲁伯、珍感觉受到轻视,因为我这么频繁得称呼你,这是因为你的嘴可以自由回答。

交流的方法很适合我的气质,真的要相信我,我很容易兴奋。不知怎么的,至少对我来说,似乎自动书写就像是一个收容所。它往往是如此单方向的。另外,我喜欢你设法跟进来的的问询。通常情况下,它们让我想起来我想说的其他的事情。

这是一次简短的课。我不打算占用你很长时间,但是我很高兴来自Ace出版社的信;并且珍是正确的,你们让他们入迷了。那么为何不呢?我的名字也在书中。任何情况下你们两个都是必要的,正如我前面提到的。一方面我们三个有许多共同之处。其实比你迄今知道的更多。

(“赛斯,昨晚珍有很多迷惑的梦,她在其中似乎在得到或解释生命解读信息”。)

我并不想接近睡梦中的鲁伯。我不会那么大胆。女人的睡眠毕竟是隐私并神圣的事情。最后这句那么呆板的话,听起来好像只是写下来,既不活泼、还略显讽刺的音调,这是我设法让鲁伯发出的声音吗?

任何情况下,她的内在感官确实是完全敞开的。她上床睡觉前忘了关闭它们。该资料通过她自己的存有透过来。我一首让你保持良好状态,过去也是,足够长的时间了。

这只是一个短暂的私人小课。我从来一半也没有像我相信口头语言那样完全信任过书写文字,况且在你们层面两者都很难信任。但如果你尝试过自动书写,我觉得我自己也不可能会是一样的容易。我不介意通过鲁伯的嘴说话。不知怎的,词语的声音是相当令人愉快的。但是看到我自己或多或少转变成普通纸页上的黑白文字似乎单调无趣。而且我一首很喜欢交谈,这是最生动的一门艺术。而我现在说的是社会艺术,亲爱的约瑟。我己经看到了你呼喊犯规了。我的意思不是说谈话和绘画是平等的相提并论。

(“我可没有那样想”。)

这是一次非常愉快的小课并且非常享受地换了换口味。看在上帝的份上,鲁伯,你自己进行了一场比赛。悬念(suspension)和挂念(suspense)要了我的命。她会或不会点燃那支香烟呢?请找到一个火柴。(match,另一个词意是比赛,这里指抽烟的心里斗争。赛斯在玩儿文字游戏。译者)。

(我从我的工作室为珍拿来火柴。)

约瑟真得通过内在景象接收了大量的资料。在过去,他己经或多或少的自动把这个资料翻译成了新的伪装模式,换个字眼,图画,而并没有意识到他己经接收到了什么景象。你可以学习,约瑟,使用其他内在感官,我会告诉你更多内容的。

因为鲁伯以字、词处理,以这种方式我很容易交流。也就是说,鲁伯自动把我给的内在资料转换为协调一致的、有效并可靠的伪装模式,词汇。在我这一方我给的资料实际上并不是声音。资料的迁移是自动的,在鲁伯的一方是瞬??间的,并且是通过心智、内在感官以及大脑进行的内在运作。

这些资料由你,约瑟,进行转化是很困难的,而鲁伯正适合这些,因为你对内在可视化资料和图片敏感,这是因为你经常要使用。

它只是碰巧鲁伯的能力恰好就这样的通信而言走的是最简单的途径。也就是说,因为你们人格特别的爱好,你们两个都追求过不同的能力。现在,随着你学到它们你将继续发展其他感觉。问题不仅是在不扭曲、并且一致的方式下,通过内在感官获得资料,而且这些资料要被转化为你所熟悉的特殊伪装模式。

我很遗憾,这包括鲁伯许多语音工作的审慎,并且包括你约瑟这么多手写的工作。我非常佩服你的个人才智,我会用到他们的,并帮助你发展你那己经存放不用和潜在的能力。

(“你觉得我尝试一些木雕怎么样,比如?”)

木雕是用木头做的雕塑。我不知道那问题的意义是什么。

(“我在试图以不同的方式表达自己,用不同的介质”。)

你认真想过了要把内在资料转化成为木雕?

(“是的”。)

你当然可以试试。没有什么了不起,也许获得的更多。

(“好吧,假设我试着用木头雕刻你的形象。我可以用我的内在感官得到那个形象吗?它能透过来吗?”)

能,如果你渴望。这可能是肯定有趣的尝试。

(“我知道我可以尝试绘画中的形象,当然。我只是想以不同的方式做同样的事情”。)

有一次我说过,我发现雕塑比绘画、音乐或一首诗更是一个囚禁形式,我现在说一下理由。

你将不得不以相反的方式看待这些,而不是在讨论这样的艺术时通常会使用的方式。我相信通常所认为的艺术,如果它能吸引尽可能多的外在感官,就会更加强大。也就是说,你或许会认为,因为雕像存在于空间并且有深度、宽度并且周长,一定会极其逼真。也就是说,你能感觉到它、看到它、触摸到它。

你必须记住,外在感官对伪装模式作出反应。雕像实际上监禁的生命力比绘画或音乐作品或一首诗更多,因为你必将受那么多连结的约束。我的意思是让这个早一点明白。我不再耽误你时间了,免得你明天对我不耐烦。无论如何,我不想消耗完我的受欢迎程度。

(“你不会的”。)

随你便。短暂休息或结束课程。你看,我又给你了选择。

(7:30休息。我现在在向珍描述,在当天早些时候我尝试过一个实验。我站在我们客厅的中间并观看着各种物体,如花瓶、墙上的画、植物等等,我曾试图过让我心智的眼睛围绕这些对象旅行,以便我在它们的远边想象成图片。

(类似地,昨晚我站在窗口往外看沃纳街桥。我想象自己跨越这座桥,感觉脚下的木板。我觉得自己走在远端路灯的光下,并继续走在街上。我试着伸展并包围我身边每一棵树、每一个房子的感觉,感觉我仿佛在触摸路过它们的每一个。珍7:30恢复听写。)

你昨日的经验约瑟是内在感官的练习,你应该一次又一次尝试的练习。

我真打算把所有的内在感官用一个非常详细的方式研究一下,但是今晚不是时候。鲁伯也要做好内在景象的尝试。这需要他大量的练习,她在这方面并不熟练,就像你远没有她利用内在资料转换成音频模式的能力一样。

如果你有一个壁炉将是很好,不是吗?

(“是的,会的。我的父母有一个,我们经常羡慕不己”。)

关于鲁伯的家庭,我有很多话要说,不管他喜不喜欢。我遇见过鲁伯的外公,他说最喜欢的孙女的最后一生是一个很好的老兄。

(“你是一个很好的老兄,”是珍非常沉默寡言的外公可以送给她最终的恭维。他于1948年3月去世,当时珍19岁)

我己经全力提供你,约瑟,方面的资料,但没有尝试运作两方的亲戚。你知道多少时间并且多少牵连,才能使你给另一个人一个只在此生你自己亲戚的纲要吗?

这对我来说不是很难,但毕竟实际上是惊人的信息量,即使我可以或多或少地“看到”它一下,我也不能以这种方式给你,而这正是许多困难产生的地方。

总有一天,我们将有一个聚会。如果你是好样的,你们俩,如果你要么借录音机或省掉笔记或一些什么,我们将有一个很好的非正式的时间,当然不是像丹麦。我会坐下来讨论几天丹麦的事实真相,你这个老坏蛋,约瑟。

(我笑了。

(“我都等不及了”。)

哦,是的,必须等。

(“一定会不错的”。)

你是如此有趣,你们两个。我根本不会让你们使用自动书写。不,我不能。如果我这样说我自己,我的散文才是优秀的。即使鲁伯必须同意,也要带着相当数量的嫉妒。但它根本就不是相同的,我当然希望你们俩都不在强调这一点,首到它有害。

我正在离开你们的过去,就是即时前世,以供将来参考,因为我与你们在一起有这样的乐趣。而且我也不只是承诺我们的小聚会。

(“好吧,我可以看到,那么,将会有一个录音机”)。

我要说的太多了。我可以说上几个小时,如果你们能够跟上我。顺便说一句,我并没有比鲁伯,约瑟,更多的喜欢你,但是我希望这不会伤害你的感情。

(“不会”。)

我也不是那么愚蠢。我同样地喜欢你们俩。嘲讽你只为多一点乐趣。我总是这样,而你总是嘲笑我。

(“我们俩?”

(这里,我试图引导赛斯一次。)

你这样的方式戏弄鲁伯是不安全的,因为当你看不见时他很容易为你十年前说的、完全忘记了的事情而拿一个石头砸在你的头上。

不是一个真正的石头,但你知道我的意思。关于人格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改变。

好吧,你们这两只山雀,现在晚安。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明天减去课上一个小时,但是我希望你那么小家子气。

(“不,我们不会”。)

顺便说一句,去年你生病时你呼叫了我,虽然你可能没有有意识地意识到这一点,并鲁伯的呼唤像疯了似的。他恐慌了从没有的恐慌!他像只老母鸡守护着你,你这个书呆子。

(“精彩。我喜欢”。)

好吧,我想我不得不说晚安。我对你的手指,约瑟,这样的遗憾。

(“它们掉不了,你知道的”。)

如果它们那样,拯救它们。我并不关心我说了多长时间的话,但我不希望被指责为话唠或忘了睡觉或那样的什么话。我可以告诉你,虽然,任何计划外的课都将是例外,而不能是规则。太多的好事,你知道,哈哈。

所以再次地,如果你想那就休息一下,或者说晚安,随你便。

(7:55结束。 “有时”珍说,“他得到温暖和情感,总是抛出我。我从来不知道怎么去做。而且他也说一点你的事情。我很惊讶...”我看得出来,即便经历了一个小时,珍也就有些劳累了,所以我大声说对赛斯说晚安,结束了课。珍没有表现出语音或手的现象,在课开始之前也没有紧张的感觉。

(课后她打了个盹,因为我们期待晚间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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