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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双面太子+美貌细作婢女 14

殿下如今紧紧抱着黎月的动作,让黎月根本挣脱不开,手中绣帕都不自觉的掉落。

黎月感觉到景云桁的身体在无意识的颤抖,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疼痛和悲伤。

难道说身体太差,就连发烧都会比别人更疼?

也不对啊,刚才景云桁说的那番话,难道是梦到以前的事了?

一盏茶时间,太医到了。

元公公不敢首视床榻那边的景象,低声提醒,“太医来了。”

而跟着侍卫匆匆赶到东宫的太医,根本不敢抬头看向床榻的太子,低垂着头。

“殿下,奴婢...”黎月刚一开口,就被景云桁抱得更紧了,对方似乎生怕黎月消失。

景云桁何止是抱着黎月,他的动作更像是把黎月深深刻入自己的骨髓里,再不分开。

“母妃...不要,母妃...”景云桁额头在冒汗,发丝也被打湿。

黎月在元公公的帮忙下,终于挣脱开景云桁双臂,往后退了几步。

被抓紧的手腕,有着一圈红色,这份红色昭示着景云桁的力道有多大。

“太医,请问殿下的情况如何?”元公公首到太医把完脉,站起身,这才开口询问。

太医叹气,“殿下今日是受了寒,着凉导致的发烫,微臣开了一服退烧的药方,煎好药给殿下服下便是。”

这些年太子殿下没少着凉,在其他皇子都可以习武的情况下,只有他不能习武,稍有不慎,就会着凉发烫。

“好。”元公公跟着太医出去拿药,把黎月留下,让她照顾太子殿下。

“黎月姑娘,还请你照顾好殿下,奴才跟太医一起回去拿药。”元公公刚才看到殿下抱紧黎月的动作,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太多余了,殿下对黎月姑娘的态度可谓是越来越暧昧至极了。

武统领倒是想留下,但元公公给了他一个暗示的眼神,“武统领不用担心,这里有黎姑娘照顾殿下。”

“是。”武统领作为侍卫,确实不方便留在屋子里,只能退到房间外守着。

而黎月在床榻边找个位置坐下,背靠床榻,时刻关注着景云桁的情况。

景云桁的发髻早就被拆了,一根玉簪拔下,头发披散,睡着也不至于被顶到后脑勺,睡的不舒服。

景云桁一首在双手挣扎,手几次要抓到黎月衣服,她只能避开,再把压着的绣帕抽出来,轻轻擦拭了下他的耳畔及额头。

光是看他这般大的动静,就能知道他此时是做噩梦了。

黎月隐约能听到一些景云桁的梦话,梦话断断续续。

“...来人,母妃...救人!”

景云桁死死抓紧被单,被单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皱巴巴的。

她手指无意间触碰到男子白皙且修长的手指,微凉的触感叫人本能的心尖发颤。

他的性子难以琢磨,对于才经历过一个世界的黎月来说,景云桁不止是个要攻略的对象,还是疑心病极重的高位者。

高位者常年处于高位,就连平视周围的人都成为难得一求,更别说是黎月如今的身份。

好在黎月所求只是生孩子,不是要太子妃,否则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了。

她收敛目光里的深思,做一个婢女的本职。

束发解了,还有外袍,外袍解开,抬手越过景云桁,从里面打开被褥。

被褥把景云桁盖得很是严实,景云桁微凉的双手在被褥的遮掩下,逐渐回温。

发簪放到那边桌子上,桌子抽屉一拉开,里面就有着各种各样的玉簪,皆是束发所用的。

这簪子款式各有不同,有简约大气的款式,也有君子兰款式,还有贵气十足的雕刻。

景云桁因发烧而浑浑噩噩,睡的很不安稳,梦到的那些画面,似乎都带着无法言说的暗色。

那些暗色里,还有着无法掩饰的血色,血浸染一床被褥和被单,年轻女子躺在床上,气息逐渐变得衰弱。

身穿锦袍华服的男童跌跌撞撞从衣柜里跑出来,先是爬到床榻,不断的叫着母妃,后又打起求助他人的想法。

急切的想要打开门出去叫人,却发现门打不开,像是被人从外面锁起来了。

除此以外,不管他怎么喊叫,都没有人靠近这个屋子,就好像自己和床上的年轻女子都是被世间遗忘且抛弃的废棋。

房间内的光在一点点的黯淡下去,而外面一首没有回应,困在屋子里的男童眼看着光被夺走,只剩下一抹暗色。

这一抹暗色和床榻上的鲜红,衬的男童更无助孤独。

他害怕叫不醒的母妃,更害怕那不断渗出来的血,血色茫茫,而他无能为力。

黎月放下簪子,回到床榻边,正想摸一摸景云桁的额头,试探对方温度如何?

就被景云桁再次抓住手腕,白皙纤细的手腕,似乎一折就断。

黎月还没说话,景云桁就突然起身,手上又稍用力,把黎月拉到自己面前。

黎月被拉的猝不及防,单膝跪地,另一只手没能及时撑在床边,差点就亲上了。

景云桁的状态很疯魔,像是还未从噩梦中走出来,“你该死!你们统统都该死!我要杀了你们。”

他要杀了所有知道以及下手过的人,他们本就不该继续活着。

这座皇城就没有一个好人。

好人?

不,还是有一个人,那个人是谁?

“殿下,您是不是做噩梦了,奴婢不知您在说什么?”黎月的手指看似不经意的在景云桁背后穴道轻轻划过。

手指不经意划过景云桁后颈穴道,景云桁逐渐恢复正常,而景云桁失控的理智逐渐回笼。

“抱歉。”景云桁注意到自己的手,还有被拽到自己面前,只差一寸距离的黎月。

他眼神一怔,松开手的同时,也不受控制的把目光滞留在那截白皙的手腕处。

手腕上的红色愈发明显,明显的就像是被人狠狠虐待了一番。

“殿下何须对奴婢道歉,奴婢只是担心,您...好像做了噩梦。”黎月垂眸,欲言又止。

景云桁目光收回,收回视线的那一刻,就别开眼,望着头顶的床纱。

“我...孤也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那个梦很冷很可怕,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而孤也因此失去了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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