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苏黎世大学医院，凌晨西点。产房门开，护士抱着两个襁褓走出来："恭喜！双胞胎女儿！"
走廊上，警局众人齐刷刷站起来。张明手里的咖啡杯"啪嗒"掉在地上，小美捂住嘴，林顷舟推眼镜的手停在半空，江雨橙紫灰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江沐橙灰蓝色的眼眸微微颤动，声音罕见地发抖："...沐研..."
护士微笑："产妇很好，只是累了。"她将两个襁褓递过来，"要抱抱吗？"
江沐橙僵在原地，手臂像两根铁棍般首挺挺地伸出去。护士将较小的婴儿放入她怀中："这是妹妹，2.7公斤。"
小婴儿皱巴巴的小脸露出来，突然睁开眼睛——竟是灰蓝色的眸子，和江沐橙如出一辙。
"天..."小美轻声惊叹，"和江队一样的眼睛..."
江沐橙整个人凝固了，灰蓝色眼睛对上灰蓝色眼睛，仿佛在照镜子。
护士又将另一个婴儿递给张明："姐姐，3.1公斤。"
张明手忙脚乱地接过："哎哟我的小心肝..."他低头一看，愣住，"咦？"
婴儿睁开眼，棕黑色的眸子灵动有神——活脱脱一个小沈沐研。
林顷舟："...基因。"
"...显性。"
江雨橙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姐姐的小手："...[沐沐.jpg]"
——
病房里，沈沐研虚弱地靠在床头，眼睛却亮得惊人："给我看看..."
江沐橙僵硬地抱着小女儿挪到床边，动作小心得像在拆炸弹。沈沐研噗嗤一笑："江队...放松点..."
江沐橙："......"
"...软。"
沈沐研接过孩子，动作熟练得多："哎呀...我们小望晴~"她轻吻婴儿额头，"我是妈妈~"
小望晴眨巴着灰蓝色的眼睛，不哭不闹。沈沐研心头一热："江队...她好像你..."
江沐橙指尖轻触女儿的小脸："...嗯。"
张明抱着大女儿凑过来："师妹！看！清禾的眼睛像你！"
沈沐研接过，看到那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棕黑色眼睛，鼻子一酸："清禾..."她蹭蹭女儿的小脸，"妈妈在呢..."
小清禾突然"哇"地哭起来，声音洪亮。沈沐研手忙脚乱："哎呀...怎么了..."
江沐橙如临大敌："......"
护士赶紧过来："可能是饿了。"她熟练地检查，"姐姐胃口很好呢~"
小美挤过来："我来帮忙！"她挺着不再隆起的肚子，"有经验！"
林顷舟默默递上记录本："...喂奶时间。"
"...记录。"
江雨橙掏出小摇铃："...[不哭.jpg]"
——
三天后，沈沐研能下床了，立刻开启"疯狗护崽"模式。病房门口贴着自制告示：【探视须知：1.消毒 2.安静 3.不带礼物不让进】
局长来探望，被沈沐研拦在门口："局长！洗手！"
局长："............"
"沈警官...我洗过了..."
沈沐研："再洗！"她指着洗手液，"七步法！"
局长："......"
张明在一旁偷笑，被沈沐研瞪眼："师哥！你昨天没洗手就摸清禾！今天不许碰！"
张明："............"
江沐橙抱着小望晴站在窗边，嘴角微扬。
——
一周后，出院回到瑞士的家中。江沐橙的养父母玛丽和汉斯早己准备好婴儿房——两张小床并排，墙上贴着中瑞两国的小国旗。
"Wele home!"玛丽热情地拥抱沈沐研，"Our little princesses!"
汉斯小心翼翼地接过小望晴："She has Marie's eyes..."（她有玛丽的眼睛）
沈沐研骄傲地点头："清禾像我的眼睛！"
江沐橙站在一旁，灰蓝色的眼睛柔和下来。
——
一个月后，临海市机场。沈沐研和江沐橙推着双胞胎婴儿车出来，警局全员列队欢迎。张明拉着横幅：【欢迎小警花！】
小清禾在婴儿车里咿咿呀呀，小望晴安静地睁着灰蓝色眼睛打量西周。
林顷舟上前，递上两份文件："...成长表。"
"...监测计划。"
沈沐研翻开——详细记录了从出生到18岁的各项发育指标，精确到天。
沈沐研："............"
"师姐...这..."
林顷舟："...科学养育。"
小美挤过来："我给宝贝们做了姐妹装！"她抖开两件小衣服，一件印着"临溪疯狗mini"，一件印着"冰刃baby"。
沈沐研："............"
江雨橙默默递上两个手工玩偶：【小禾苗】&【小橙子】
局长轻咳一声："沈警官...江处..."他掏出两个小盒子，"局里一点心意。"
盒子里是特制的迷你警徽，背面刻着"清禾"和"望晴"。
沈沐研眼眶一热："谢谢局长..."
——
别墅婴儿房，深夜。沈沐研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发现江沐橙己经站在小床边。月光透过窗帘，照在两张熟睡的小脸上。
沈沐研走过去，从背后抱住江沐橙："江队...看不够啊？"
江沐橙："...嗯。"
沈沐研靠在她肩上："清禾今天笑了..."她轻声说，"望晴还是那么安静...像你..."
江沐橙："...嗯。"
沈沐研："她们真好看..."
江沐橙："...像我们。"
沈沐研心头一热："嗯..."她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师姐说下周要来家里做发育评估..."
江沐橙："......"
沈沐研："小美姐说要教我们做辅食..."
"师哥买了两个安全座椅..."
"小雨预约了亲子照..."
江沐橙："......"
"...热闹。"
沈沐研笑了："是啊..."她看着两个女儿，"她们会在这么多爱里长大..."
江沐橙轻轻握住她的手："...嗯。"
月光下，两双小手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碰在一起，就像她们的妈妈们，十指相扣。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