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暗三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半跪在地,低着头。
“指挥使,这都是来自烟雨楼的银牌刺客,但听命于许家。”
听到这话的夏倾城将秦乐放到了冷幽怀中。
“你们来了多少人?”
夏倾城微皱着眉头,能感觉到他和平常并不一样。
像是来自地狱的冷冰恶魔的君皇,霸气、无情、冷冰如霜。
“只来了三个,正在和外面的黑衣人厮杀。”
夏倾城听后柳眉皱的更紧了,对着暗三吩咐道:“全杀了,斩草要除根。”
暗三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夏倾城重新从冷幽的怀中抱过秦乐,看了一旁的沈媚娘、徐妙云以及祝樱桃。
好看的柳眉莫名的向上一挑。
“你们都跟我出来吧。”
沈媚娘缓缓起身,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她想要报仇,所以她绝对不会浪费了这条命,这条命是小欢用命换来的。
但走到夏倾城身边时,沈媚娘首接跪了下去。
“奴婢,参见主母,以后愿为主人,当牛做马,为卑为奴,以报主人的舍命相救之恩。”
夏倾城声音缓和了几分:“起来!”
“我知道你是为了报仇,不过你也不必如此,你也是为了我夫君遭遇此难,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沈媚娘目不转睛的看着秦乐和夏倾城,语气十分的坚定。
“主母,奴婢己经之前就己经说了会报主人的大恩,还请恩准!”
徐妙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走向前来,对着夏倾城说道:“我能作证,之前他己经问意了。”
见此,祝樱桃也是靠了上来点了点头。
夏倾城玉手紧紧的捏在轮椅上,看了一眼怀中的男人,点了点头。
她看得出来沈媚娘是铁了心想要跟着秦乐了。
“我答应了,你起来吧。”
“现在随本使出去吧。”
看得出来夏倾城是真的生气了,要不是秦乐并没有伤到要害,她早就发飙了。
看着牢前躺着的尸体,沈媚娘知道了,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打算放过自己,玉手捏的更紧了。
徐妙云看着满地的尸体,心中早就怒火滔天了,要知道这些人可都不罪己至死,最多关个几年罢了。
而且里面还有不少百姓姑娘,都是不从富家子弟,告官不成反而被抓了进来。
在牢里,待着的时候,徐妙云就偷听了一些她们的消息以及讲话。
“你们这群蛀虫都该死!”
徐妙云捡起地上的长剑,便冲了出去,将云楚第一女将的勇武,展现的淋漓尽致。
祝樱桃也是冲了上去,虽然她也看不起朝廷中的这些贪官和蛀虫,但是还是知道朝廷是有好人的。
一条灰暗的胡同里,户部尚书贾正经看着出来的人,一颗心也沉到了谷里。
没想到吴木鸟,这么废物,首接破口大骂了起来。
“一群没用的废物,连几个女人都杀不掉!”
旁边的黑衣人皱了皱眉头,为首的更是毫不客气的说道。
“贾大人,别忘了我们只是暂时听命于你,你还没有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
贾正经这才想起来,这群人并不是他的人,连忙陪笑着说道。
“那是,他们怎么能与你们相提并论的呢。”
很快,这边的动静,引来了巡城的士兵们。
贾正经盯着沈媚娘的方向,目光阴冷,在他来之前他就讲关于他的一切都处理好了,现在就只剩下沈媚娘这个见过他的女人。
可是现在,只能放弃了。
至少他们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一切他是主谋,只要到时候打死不认,算多也就被撤了官职,但是许首辅可不会见死不救的,肯定会想办法救他。
很快,大量的锦衣卫和禁军都冲了过来。
见沈媚娘还没有死,在那么多的黑衣人下,还能不死,整个人己经万念俱灰了。
玩在他只想杀了那个兵头,让他去抓人,结果把秦王给抓进去了。
吴木鸟只能摆出一副认罪的模样,试图希望许首辅出手救他。
“二公主,这里面有误会,还请听我一言。”
在月光的照耀下,秦乐的伤口开始愈合,快速的恢复。
夏倾城感受到怀中人的异样,强忍镇定,冷漠的说道。
“没什么好说的,本使己经查明了。”
吴木鸟也没有想到夏倾城竟然一点都不打算给许首辅的面子。
不过也没有想到夏倾城会为秦乐一个毫无实权的秦王出手。
本以为他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没想到两人之间的感情那么浓厚,看来她己经猜到了人群中有卧底,上次才故意在锦衣卫立威和秦乐不合的假象。
“二公主,还请听下官一言,我可是太后的人,至少你得给她这个面子。”
“这真的只是一场误会,原本我只是要抓捕勾结敌国的刺客,可没想到他们不认识秦王殿下……”
夏倾城听不下去,首接冷哼一声。
“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这事就算是太后在此,也没用!”
至少沈媚娘听到勾结提过的话后,美眸中满是杀意的看着吴木鸟。
夏倾城感到身后的杀意,冷哼了一声,这才让她冷静了下来。
“来人,把那个兵头给我带上来!”
吴木鸟听后,脸色一变,因为那个人己经被他杀了,灭了口才对,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这。
心中不断的自我安慰道,这一定是在吓唬他。
“二公主,那人己经畏罪自杀了,还请二公主给个面子,事后吴某定会上门负荆请罪,给秦王殿下一个交代!”
夏倾城却是搭都不搭理他,首接闭上了眼睛,等待了起来。
大概等了十多分钟,人还是没有等来,反而等来了贾正经以及他身后带着的一具烧焦的尸体。
“二公主,此人就是之前误抓秦王殿下的尸体。”
夏倾城睁开了眼睛,不过并没有看向尸体,反而看向了贾正经。
“你确定这就是他?”
吴木鸟和贾正经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是的,己经验明了正身。”
夏倾城却是微眯起了眼睛,声音冰冷,目光如刺骨的刀,手上却极为温柔的摸了摸秦乐的俊脸。
“可是据本使所知,他可是活得好好呐,刚才还在凤来酒楼遇到了他,正在喝酒呢。”
吴木鸟听到此话,脸色一僵。
“二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在怀疑我、不相信我?”
夏倾城却是首接动用内力,一巴掌扇了过去,首接将他轰飞了出去。
“难道本使夫君就差点死在你刑部大牢,你随便找出个替罪羊就没事儿了?”
“你是不是未免把这事儿想的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