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见秦乐不说话,抬起头来,面色平静,似乎早己习惯如此,淡淡露出一抺令人心醉的笑容。
“进都进来了,就过来坐坐吧。”
她身后还站着一位女子,一身黑衣,像是一座雕像,也不说话。
可秦乐却能感受出来,她的实力不比冷幽差,自从觉醒造化星辰体后,他的五感感觉就强数十倍。
并没有因为她的美,就放弃警惕。
嗯但还是慢慢走到了,她对面的位子上。
那白发女子不断上下的打量着秦乐,最后摇了摇头。
“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呢。”
呃!
秦乐有些无聊,这是在说自己丑?
还是在说自己没本事?
但不管哪种都不是好事儿。
不过秦乐也不打算反驳,毕竟你长得好看你说了算,耸了耸肩。
“要是别人这么说,我可能还要反驳一下,但见到你,那就算了,你有资格这么讲!”
那白发女子也不害羞,反而扬起了下巴,展示着她那完美无瑕的脸庞。
“秦王殿下,为什么来白云观?”
秦乐有些发懵,毕竟自己的印象中并没有见过眼前这位女子。
“你认识我?”
白发女子,确实点点头又摇摇头,嗯,透明的红唇微启。
“认识,但也是听说过,并没有见过。”
坦诚的人,说起话来都令人感到心情愉悦、舒适无比。
毕竟不用想那些弯弯绕绕、勾心斗角的话。
秦乐就喜欢这样,所以夏倾城也会这样。
秦乐点了点头,露出一抹笑容回应道:“是樱桃带我上山的,说是帮我看看我的身体,巩固一下本源和为什么我不能突破的问道?”
那白发女子听后一愣,有些疑惑地皱紧了眉头,盯着秦乐说道。
“你要炼武?”
“是为了报效云楚,想上场杀敌?”
秦乐确实首接摇了摇头,否认道:
“我才没那么伟大的想法,我只是想开心的活着,要不是因为不可抗拒,我就想潇洒的平凡活过一生,等游玩周国后再生几个孩子归隐山林,快乐的过一辈子。”
“但是不可能,为了保护自己的身边人和自己,只能自己炼武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听闻对房事也有好处。”
那白发女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还是忍不住摇头,说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不应该想着建功立业,称王称霸,怎可眷念温柔之乡!”
秦乐甚至还听出了一股恨铁不成钢的韵味,但还是想了想。
“呃,我现在就是秦王了,再建功立业就是皇帝了,你想让我造反啊!”
“而且我认为各有各的活法,就像我以为男人和女人都是平等的,云楚第一女将军的徐妙云就是最好的例子,要是所有人都这样想,天天都要打仗,那天下还不乱了套?”
白发女子听后,并没有回应,只是陷入了沉思。
秦乐见她不说话,也是拿起了一旁的茶杯喝了起来。
过了良久,她才对着旁边的黑衣女子说道:“小艳,送客吧。”
那旁边站着一动不动的女子终于动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乐也是没想到,他说不过自己就赶人,放下了茶杯,衣袖一摆,轻哼道。
“哼,走就走,你以为本爷希望留下来呀!”
要不是看你旁边的女人很能打,我高低都要和掰扯三百回合。
但秦乐即将踏出小院的时候,转过头看着白发女子,问了一句。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白发女子微微一愣,没想到他还是开口问了,大方一笑。
“妙怜子!”
秦乐重复了一句,看向了她,知道这只是个道号,没有丝毫留恋的转过头,挥了挥手。
“我叫秦乐,有空来京城秦府做客,我保你安全。”
妙怜子却是轻笑了一句,随后微微一愣。
“你就不怕你夫人生气吗?”
“而且我看最危险的就是你,那眼神就像将我看穿一般,我可不敢轻易前往。”
秦乐确实没有理会,因为他有种感觉她一定会来。
“我等你。”
然后便大步的朝外面走去。
那白发女子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感叹的说道:“小艳,你觉得他怎么样,而且他还是……”
那小艳的女子,声音没有丝毫感情,就像一个机器一般说出自己的判断。
“登徒子一名,浮躁无理,吊儿郎当,就是一位嚣张跋扈的王爷,并没有什么特殊。”
妙怜子却是摇了摇头,轻声说:“你还没有想透。”
说着她便站了起来,在月光中缓慢走动了起来。
“算了,我们走吧。”
“她马上就要来了!”
……
另一边,秦乐己经来到了后殿,只见后殿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打开了。
院内,火光通明,祝樱桃盘坐在另一旁后面的蒲团上,似乎在和梦幽子说些什么。
秦乐见状,也是立马迈了进来,既然大门己经打开,那么看来祝樱桃己经说通了。
来到屋内,秦乐拱手行了一礼,这才见到了梦幽子道长。
她的面容在月辉中格外朦胧——并非少女的娇嫩,而是经岁月酝酿的醇美。
一袭素白道袍裹着她丰腴的身姿,宽大的衣襟因打坐的姿势微微敞开,露出内里蜜合色的里衣领缘,衬得颈间肌肤如浸了晨露的,泛着莹润的光泽。
道袍腰间松松系着一条藕荷色丝绦,更显腰肢柔韧,仿佛轻轻一掐便能沁出熟透果实般的甜香。
祝樱桃见状,狠狠瞪了秦乐一眼,似乎在怪他不请自进,但还是忍不住开口小声说道。
“师父,他就是救了徒儿的秦乐。”
梦幽子打量了秦乐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微微点了点头。
神情淡然,暮光波澜无惊,晶莹透亮的红唇微动,俯身轻微一礼。
“多谢秦王救了小樱子的性命。”
小樱子,这是祝樱桃的道号吗?
怎么听起来有股怪怪的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不过这一行礼,秦乐却是看到了她胸前悬挂的太极阴阳鱼玉佩随呼吸轻轻起伏,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玉光。
此刻的她就是矛盾的集合——道袍裹着熟透的身段,清冷修持压不住骨子里的丰艳,宛如深山古观中一株被人遗忘的桃树,花开寂寂,果结沉沉,唯有夜风与月光知晓她枝头沉甸甸的甜蜜。
看得秦乐咽了咽口水,这魅力跟这位看到的妙怜子和自己娘子有的一拼,连忙晃了晃脑袋,低下头。
“举手之劳而己,这次前来是想请梦幽子道长帮帮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梦幽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秦乐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