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双双深吸一口气,强行忍着心里那股子想把这俩货生吞活剥的怒火,还有身体上的各种不适,用着自己与众不同的意志力,猛地跟弹簧似的从地上蹦了起来。
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了一声:“来人啊!来人!都死了吗!”
这声音,在这寂静得跟鬼屋似的房间里陡然响起,就跟炸雷似的,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往下掉。
正你侬我侬的萧逸和凤铃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浑身一哆嗦,原本亲昵的动作瞬间僵住。
两人惊恐地转过头,看向凤双双,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见了鬼一般。
萧逸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像是被人塞了个鸡蛋,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回过神,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怎么……醒了?这……这不可能!”
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眼神里满是震惊与不知所措。
凤铃儿更是吓得脸色跟白纸似的,惨白惨白的,嘴唇哆哆嗦嗦,“姐……姐姐,我……我……”
话还没说完,“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边哭边语无伦次地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姐姐饶命啊!我知道错啦,你就放过我们吧!”
没一会儿,门外的侍卫们就跟听到冲锋号的士兵似的,匆匆忙忙地涌了进来。
凤双双伸出手指,跟点炮仗似的指着萧逸和凤铃儿,咬牙切齿地吼道:“把这两个不知廉耻的奸夫给本公主绑起来!听好了,就让他们这样,光溜溜的绑在一起,现在是什么样的,谁在上,谁在下,就这样,不许给他们穿衣服!”
又咬牙切齿的加重语气道:“记住,不许穿衣服!绝对不许!”
侍卫们一听,都有点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但再一看公主那盛怒的模样,跟火山爆发似的,谁也不敢有半点儿迟疑,麻溜儿地就上前把萧逸和凤铃儿给控制住了。
萧逸还想垂死挣扎一下,大声嚷嚷道:“凤双双,你是不是疯了!你竟敢对我动手,相国府是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不过,此时他的声音里,明显多了几分底气不足。
凤铃儿则哭得更厉害了,哭声中带着恐惧与绝望,“姐姐,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
凤双双冷哼一声,那声音就跟寒冬腊月的冷风似的,“饶命?你们刚才在这儿算计本公主的时候,咋就没想到会有今天呢?哼,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说完,她让人赶紧去取来皮鞭。
不一会儿,皮鞭就送来了。
凤双双拿着皮鞭,一步一步地朝着两人走去,那脚步沉稳得就跟踩在他俩心上似的。
咚咚咚……咚咚咚……两人心都要跳出来了。
“你……你要干什么!”
萧逸这会儿彻底慌了,色厉内荏地叫道,眼睛里明显闪过一丝恐惧。
凤双双压根儿就没理他,高高扬起皮鞭,嘴里喊了声:“看鞭!”
然后“啪”的一声脆响,皮鞭就跟长了眼睛似的,精准地落在萧逸身上,顿时就留下一道血痕,那血痕就跟条小蚯蚓似的。
萧逸吃痛,忍不住“嗷”的一声惨叫起来,那声音,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啊!”凤铃儿也被吓得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得能把人的耳膜给刺破,“姐姐,不要啊!求求你了,别打了!”
凤双双就跟没听见似的,一下又一下地挥动着皮鞭,那劲头,就跟抽风箱似的,每一下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嘴里还不停地骂道:“你们这对奸夫,今日本公主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们不可!让你们知道知道本公主可不是好惹的!”
随着皮鞭不停地挥舞,萧逸和凤铃儿身上渐渐变得皮开肉绽,鲜血就跟小喷泉似的渗了出来。
两人被紧紧绑在一起,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就跟两只落水狗似的。
周围的侍卫们都低着头,眼睛都不敢往他俩身上瞅,心里估计都在想:今儿这事儿可真是开了眼了。
凤双双一边抽打,一边气呼呼地怒喝道:“本公主对你萧逸那可是一片真心,掏心掏肺的,结果你就这么对我?还有你,凤铃儿,你好歹也是本公主的堂妹,我对你不好吗?居然做出这种不知廉耻、伤风败俗的事儿!今日,就是你们的报应!”
啪啪啪…………
抽了好一会儿,凤双双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手中的皮鞭。
她看着眼前两个跟烂泥似的狼狈家伙,心里的怒火这才稍微平息了那么一丁点儿。
但她心里清楚得很,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她要让所有曾经背叛她、伤害她的人,都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会儿,整个长公主府都跟炸了锅似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得不行。
下人们都在那儿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着,简首不敢相信,平日里对萧逸百依百顺,跟个小媳妇儿似的长公主,今儿个居然跟变了个人似的,如此雷霆震怒,手段还这么狠辣,这反差,比天和地的距离还大呢。
而凤双双呢,心里己经有了新的打算。
她可不是那个被萧逸欺负的恋爱脑长公主了。
从今往后,她要牢牢掌控自己的命运,在这大乾朝里享受荣华富贵,开心快乐的活着,走自己的路,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拒绝精神内耗,与其委屈自己,不如为难别人!做一个大富大贵的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