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萧正听闻儿子在公主府的遭遇后,心急如焚,赶忙乘轿首奔皇宫。
到了宫门口,他一路小跑,脚步匆匆地往御书房赶去,心中不断盘算着如何在皇上面前为儿子开脱。
进了御书房,萧正“扑通”一声跪地,声泪俱下地说道:“陛下,老臣有要事启奏啊!公主不知为何,突然对驸马爷动了雷霆之怒,将驸马爷与铃儿郡主绑在一起,对他们又打又骂,实在有失皇家体统啊!”
皇帝皱眉,这老头一来就甩锅,我的妹妹我不知道吗?冷冷开口道:“长公主做事向来自有分寸,对驸马更是宠爱有加,绝对是驸马,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
萧正心想,皇帝定是知道了,于是也不隐瞒了开口道:“陛下明鉴,驸马爷虽行为略有不当,但毕竟是相国府的嫡子,公主如此行事,让老臣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还望陛下为老臣做主啊!”
萧正一边哭诉,一边偷偷抬眼观察皇帝的神色。
皇帝眉头微皱,还未等他开口,这时,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陛下,逍遥王求见——”
皇帝微微颔首,说道:“宣。”
逍遥王匆匆走进御书房,同样跪地,焦急地说道:“陛下,您可得为小女做主啊!凤双双那丫头实在太过分了,竟这般羞辱小女。小女好歹也是郡主,怎能受此大辱?”
萧正接着说道:“陛下,驸马爷与铃儿郡主或许只是一时糊涂,相互爱慕,若公主能大度些,让铃儿郡主入公主府做妾,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还能保住皇家颜面,望陛下恩准啊!”
逍遥王一听,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腾”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萧正的鼻子骂道:“萧正,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女儿乃是金枝玉叶的郡主,怎能给人做妾?你这是在羞辱我逍遥王府!”
萧正也站起身来,涨红着脸争辩道:“逍遥王,话可不能这么说。如今这局面,让铃儿郡主做妾,既能保全驸马爷的前程,又能让此事有个妥善的解决办法,对大家都好。难道你想把事情闹大,让逍遥王府和相国府都沦为笑柄吗?”
逍遥王勃然大怒,向前跨了一步,几乎要贴到萧正身上,大声吼道:“放你的屁!我逍遥王府何时怕过沦为笑柄?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要做也是平妻,怎能屈居妾室之位!你这分明是想牺牲我女儿,来保你儿子的荣华富贵!”
萧正也不示弱,梗着脖子说道:“逍遥王,你莫要无理取闹!驸马爷身份尊贵,日后前途无量,铃儿郡主做妾也不算委屈。你若执意不肯,恐怕这事儿难以善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
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这两个老狐狸在自己面前如此失态,心中愈发不悦,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沉声道:“够了!成何体统!都给朕住口!”
两人这才意识到在皇上面前失了态,赶忙跪地,不敢再言语。
皇帝心中有些厌烦,这两人竟在他面前擅自做主安排此事,还吵得不可开交。
他沉吟片刻,唤来身边的小全子,吩咐道:“小全子,去宣公主前来御书房觐见。”
小全子领命而去。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心中暗自思忖:“凤双双向来对驸马宠爱有加,此次竟如此大动干戈,想必是驸马做的事太过分了。看来,妹妹这是开窍了?有意思,且看她如何应对。”
不多时,门外又传来太监的禀报声:“陛下,公主殿下来了,还带了两人,用黑布盖着,不知所谓何事。”
皇帝心中好奇,挑了挑眉,问道:“哦?带了两人?还盖着黑布?去问问公主,所带何人,来此何事。”
那太监赶忙出去,不多会儿又回来,回禀道:“陛下,公主说带来之人与今日之事相关,待见到陛下,自会说明。”
皇帝嘴角微微上扬,心想:“这丫头,还跟朕卖起关子了。看来真是不一样了,懂得拿捏分寸了。”
便开口道:“宣。”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光线透过雕花窗棂,洒下斑驳光影。
皇帝正坐在书桌后,神色凝重。
萧正与逍遥王己在一旁,脸色均是阴沉如水。
凤双双进了御书房,行礼之后,瞥了一眼萧正和逍遥王,心中暗忖:“这两人定是想在皇上面前颠倒黑白,哼,我可不会让他们得逞。”
萧正率先开口,拱手对着皇帝说道:“陛下,驸马爷虽行为有失检点,但男子三妻西妾乃从古至今的常理。他不过是与铃儿郡主情投意合,倘若公主大度些,让铃儿郡主入公主府做妾,此事也就过去了,也可保皇家颜面。”
萧正心里想着,只要能把这事儿大事化小,自家儿子的前程和相国府的颜面都能保住。
逍遥王一听,顿时又不乐意了,上前一步说道:“陛下,老夫就这一个女儿,怎能做妾?说什么都得是平妻!”
逍遥王气得吹胡子瞪眼,心想自己堂堂王爷,女儿怎么能屈居人下做妾,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皇帝微微皱眉,他自然是偏向凤双双的,目光看向凤双双,说道:“朕想听听皇妹的想法。”
凤双双冷笑一声,心中只觉得搞笑,想着:“这两人可真会盘算,想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揭过这事儿,简首做梦!”
她向前一步,朗声道:“皇兄,他们说得倒是轻巧。这二人做出此等丑事,有辱皇家威严,岂是简单的三妻西妾就能了事?”
说罢,凤双双看了看那块遮着萧逸和凤铃儿的黑布,心中琢磨着:“得找个合适时机揭开,让这两人的丑态暴露无遗,看他们还能如何狡辩。”
此时,御书房内气氛紧张,众人各怀心思,都在等待着接下来的变数,一场激烈的交锋似乎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