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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再摔我花瓶就拿你孙子赔!”

远处传来封家老大的小儿子喊“漂亮哥哥”的奶声,江老爷子闭上眼,任由阳光刺得眼眶发烫。

客房内的动静渐渐低下去,只剩偶尔的布料响动和压抑的呼吸。

他摸出怀表看了眼,分针刚走过十二格——这十二分钟,比当年在战场上挨子弹还难熬。

“江先生,”保镖递来热毛巾,“封老先生请您去书房喝茶。”

江老爷子盯着紧闭的客房门,忽然想起江寂眠腕间的银链——那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此刻正缠在封栖遇的手腕上,像道解不开的枷锁。

风卷起廊下的风铃,叮铃哐啷响成一片。

江老爷子被搀扶着往楼下走,路过客房时听见封栖遇的一声“乖”,尾音带着罕见的温柔。

他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跟着保镖转过拐角——有些路,终究要孩子们自己走,而他这把老骨头,除了心疼,竟也生出些微妙的……欣慰?

客房内,阳光正透过纱窗织成金网。江寂眠蜷缩在封栖遇怀里,后颈的碎发被汗湿粘在皮肤上。

男人指尖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偶尔触到后腰的淤痕便顿住,换来一声闷哼。

楼下传来两位老人的争吵声,却被隔音玻璃滤成模糊的背景音。

“疼吗?”封栖遇又问了一遍,声音轻得像羽毛。

江寂眠把脸埋进他颈窝,闻到混着硝烟的雪松味,忽然觉得这味道不再那么讨厌。

指尖攥紧对方衬衫下摆,他闷声说:“下次再这样……我、我就咬你!”

男人轻笑,震动从胸腔传到耳畔:“现在就可以咬。”

江寂眠抬头,撞进对方眼底未褪的暗潮,忽然想起昨夜在酒吧,这人也是这样盯着他,像盯着块即将入口的甜点。

喉间动了动,他最终只是轻轻咬住对方锁骨,换来一声低哑的叹息。

江寂眠被按在丝质床单上,后腰硌着床头雕花疼得吸气,伸手去推封栖遇肩膀时,腕间银链刮过对方喉结。

“狗男人……放开!”他的骂声混着喘息,尾音被男人咬住唇角碾得破碎。

封栖遇指尖箍住他手腕举过头顶。

“还有力气骂人?”男人轻笑,指尖划过他后腰的淤痕,换来一声闷哼。

江寂眠瞪着他,忽然想起拍卖会上这人举着黑卡的冷脸,此刻却近在咫尺,眼底翻涌的暗色像要把他吞吃入腹。“疼……”

他别过脸,耳尖红得要滴血,却在对方放慢动作时,不由自主攥紧了床单。

楼下传来瓷器碎裂声,估计是江老爷子气得摔了茶盏。

封栖遇低头咬住他锁骨,听着少年闷哼着捶打自己肩膀,忽然觉得这具苍白的身体里藏着团火,烧得他胸腔发烫。

“忍忍,”他哑着声在对方耳边说,“完了给你涂药。”

江寂眠的反驳被吻碎在唇齿间,恍惚间听见自己腕间银链与封栖遇腕表相撞的轻响。

远处传来封老爷子的怒吼:“江老鬼!再摔我花瓶就拿你孙子赔!”

“放开……”他推搡的动作逐渐变弱,指尖却在对方后背留下几道红痕。

封栖遇抓住他捣乱的手按在头顶,忽然低笑:“现在服软,晚了。”

话音未落,少年忽然张嘴咬住他肩膀,咸涩的味道混着某种温热的情绪在舌尖蔓延。

窗外的麻雀扑棱着飞过窗台,客房内的温度节节攀升。

江寂眠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他攥紧封栖遇后颈的碎发,在对方耳后咬牙:“混蛋……”

男人抬起头,目光落在他泛泪的眼角,忽然俯身吻去泪珠:“叫老公。”

江寂眠浑身一颤,正要反驳却被更深地掠夺。

恍惚间,楼下传来江老爷子的哀嚎:“我的小白菜啊——”

而他知道,自己这颗小白菜,怕是要被眼前的恶犬叼走,再难逃脱了。

封栖遇打开房门时,晨光正斜斜切过走廊。

江老爷子拄着拐杖冲上来,却在看见屋内景象时猛地顿住——江寂眠蜷缩在凌乱的床单里,后颈和腰侧布满深浅不一的红痕,腕间银链滑到小臂,露出被啃咬的淡紫印记。

地板上散落着撕碎的衬衫,床头柜的矿泉水瓶滚到床底,瓶身还凝着水珠。

“眠、眠眠?”江老爷子声音发颤,拐杖“当啷”落地。

封栖遇斜倚门框,浴巾松松裹着腰,肩背新添几道抓痕,喉结处还沾着枚淡色唇印。

他挑眉看向脸色铁青的老人:“江先生要验伤?”

江寂眠动了动,发出含糊的鼻音。

江老爷子这才注意到他身上青紫,踉跄着扶住衣柜,雕花柜门映出屋内狼藉——床头纸巾盒空了,垃圾桶里扔着撕开的保险套包装,地毯上还有摊可疑的水迹。

“封老狗!”他转身要骂人,却被封老爷子笑着拍肩:“年轻人嘛……”

“爷爷……”江寂眠勉强睁眼,嗓音哑得像砂纸,指尖攥住床单要起身,却疼得吸气。

封栖遇见状要上前,被江老爷子挥拐杖拦住:“离他远点!”

老人颤巍巍地替孙子盖上被子,触到后腰的药膏时忽然吸气——那是封家祖传的金疮药。

“注意节制。”封老爷子在门口意味深长地笑,拐杖点了点满地狼藉。

“老宅隔音差,别累着小眠。”

江老爷子瞪他一眼,却在看见封栖遇弯腰替江寂眠捡起毛毯时,注意到男人后腰同样布满抓痕。

那形状,竟和自家孙子指尖的月牙印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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