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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不知脱了那身衣裳再看,那腰是不是还那般窄细……

宋今棠首接用拥抱回复他:“我愿意,只要那个人是你,是生是死我都愿意。”

温鹤卿双臂收紧,下巴抵在她柔软发顶轻轻:“溶梨,你若不弃,我便不离,若有朝一日我违背了诺言,便让我入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

宋今棠心头一跳,莫名的心虚。

她伸手捂住他嘴,佯装恼怒道:“呸呸呸,不许瞎说,什么‘入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要懂得避讳知不知道。”

他死不死的她不知道,可她是真可能会死啊。

她可不想下十八层地狱,也不想不得超生。

温鹤卿眉眼微弯拢住她手:“好,我不说就是了。”

他忽的想起来问:“你这是准备要去哪儿?”

看着不像是去竹林小屋。

宋今棠敛眸,抽回自己的手扯理由:“我就是闲着无聊,想出来走走散散心。”

散心?

温鹤卿立马心领神会:“你是担心我不答应娶你,所以心情不好?”

望着男子清矜眉眼,宋今棠嘴角微不可察的扯了扯。

心想这也算是他帮自己圆谎了,便默认了。

“我陪你。”

他二话不说牵起她手。

宋今棠察觉到,他握的力道那样紧,像是怕她跑了一样。

增进感情的机会难得,她自是不会拒绝:“好啊,不过我想到对面云峰山上去,我听说上面有座庙很灵验,我想去拜拜。”

两人走了半个时辰总算到了山顶,宋今棠累的够呛。

就这还是温鹤卿放缓步子牵着她走的情况下。

要没有他,她怕是得花上一个时辰。

“你不累吗?”她没忍住问。

温鹤卿走了那么久路,隽雅脸上依旧清爽的出奇,甚至气都不带喘的。

他从袖中拿出素白手帕为她擦了擦脸上的薄汗:“我平日除了读书也会锻炼体魄,作为习武之人,这点路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宋今棠:……

她狠狠嫉妒了。

到了庙里,见庙中无人,两人便自行拜了神像。

“蕴玉,你许了什么愿?”一出庙门,她便缠着他问。

温鹤卿眉眼柔缓看着她:“溶梨,向神明许愿是要保密的,说出来可就不灵了。”

“这样啊。”她声音轻轻的,随着风散去:“我一下许了三个愿望,神明会不会怪我贪心啊?”

温鹤卿笑的清隽雍和:“怎会,心诚则灵,我们走了这么远来,诚意十足,神明会保佑你心愿成真的。”

宋今棠心想也是。

她许的三个愿望也不是什么难如登天的事。

第一个是愿她能成功取得药引,苏若能寻到为她解毒的法子,她不用再受玄霜之毒的折磨。

第二个是她愿所爱之人都能平安顺遂,一世康乐。

第三个是她希望爹娘能投生好人家,下辈子两人能够长相厮守。

一阵风来,吹的漫天柳絮飞舞。

宋今棠望向山下只余翠绿的风景,喃声:“春天过的真快,都快入夏了啊。”

她生在一个凛冽的寒冬,对于春天总有一种天生的向往和痴迷。

每当看着盛开的鲜花,她就燃起了生的希望。

这个春天逝去,她还能剩下几个春天呢?

答案她自己也不知道。

尽人事听天命了。

“快下雨了,我们回去吧。”温鹤卿声音入耳,她放眼看去。

天边云卷云舒,遮天的乌云笼罩着远处青山,确实是要下雨的前兆。

折返的路程显然要快的多。

可是天就爱跟人开玩笑,两人刚到山脚处倾盆大雨就从远山接踵而至。

“去竹林小屋,哪儿近。”温鹤卿脱下外袍挡在宋今棠头上,尽量不让她淋到雨。

初见那日她就是琳了雨,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如今都还清晰的印在他脑海里,他自当是顾着她些的。

好在山脚处离竹林小屋不是特别远,两人半刻钟左右就到了。

宋今棠还好,有温鹤卿拿外袍为她挡雨,她湿的不多,他自个可就惨了,全身就没一点干处。

进了屋,他拿了干帕子给她:“先擦擦,灶上备有水,我去打水给你沐浴。”

她虽湿的不多,可穿着湿衣裳容易着凉。

宋今棠睁着一双清润杏眼微微颔首,目送他出门。

擦着脸上雨水,她环视房间。

和她初次来的是同一间,就连她身下的小榻都和记忆中的对上了。

她记得温鹤卿当时就躺在这张榻上。

一身白衣,墨发披散,眉目如画,端的一副清冷出尘仙君模样。

出神间。

换了淡蓝衣袍的温鹤卿端着折叠整齐的衣裳走了进来:“这里没有女子的衣物,你将就我的干净衣裳穿一会儿,待你的衣裳烘干了再换回去。”

她闻声抬眸,视线落在他绣着竹叶同色腰封束着的腰上。

那窄细的腰当真惹眼至极,仿若堪堪一拢便能拢住了。

尤其是抱着时,无端让人生出安全感来。

也不知脱了那身衣裳再看,那腰是不是还那般窄细……

待意识到自己想歪了,她脸上一热。

“给我吧。”接过衣裳,她还能闻到上面独属于温鹤卿身上的雪莲清香。

“热水己经放好了,出门右转的第三间就是,缺什么你再跟我说。”温鹤卿将托盘递到她手上,长睫颤颤。

宋今棠点点头,去了盥洗的屋子。

看到屋内贴心的摆好了所有沐浴要用的东西,她心底一暖。

快速沐浴完,她换上温鹤卿给她的衣裳。

他身量太高,衣裳穿在她身上明显大了不少,不用手提着都拖地了。

想着眼下也不方便,她只能将就了。

将头发擦干,她看了眼自己换下的湿衣裳。

都皱成那样了,烘干了估计都没法穿,倒不如首接洗了再烘干。

她西下逡巡一圈,发现没有洗衣裳的皂荚,便想去找温鹤卿讨要。

拢紧衣裳来到温鹤卿房间门前。

她正要敲门,听到屋内传来哗啦水声,动作一顿。

门没有落闩,他应该是在洗脸。

这般想着,她轻推了推,门被风连带着吹开了一大条缝隙。

宋今棠:“……”

不等她腹诽是这风太大还是门太旧,眼前一幕首接让她瞪圆了杏眼,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个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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