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6节
一九七八年 三月八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三十五分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你们必须了解,“架构二”在一方面可说是物质宇宙的一个无形的版本,然而,在另一方面它却远较那个为多,因为它在其内包含了物质宇宙的可能变奏——从那最广大的尺度一首到任何实际一天之最微渺事件的可能版本。
以简单的说法,你的身体在“架构二”里有一个看不见的副本。不过,当你活着的时候,那个副本是与你自己的肉体组织连在一起的,以至于这两者——可见与不可见的身体——是分开的可能会引起误解。以同样方式,你的思想在“架构二”里有一个实相,而只为了说一个有意义的比喻,思想可以说是物体的相等物;因为在“架构二”里,思想与情感比物体在物质实相里要重要得多。
在“架构二”里思想即刻形成模式。它们是在那个心理环境里的自然元素,它们混合、融合并组合以形成——如果你愿意这样说——组成事件的心理细胞、原子与分子。以那种说法,你们感知或体验到的物质事件,可以被比喻为像是以物质的坚固性存在时空之中的“心理物件”。这种物质事件通常好像开始于时空的某处,而也同样清楚的在那儿结束。
你可以看着一个物体,像是一张桌子,而见到它在空间里的确定性。当然,到某个程度,你离心理实相太近而无法以同样的方式感知它们,但通常的经验却好像有一个起点及一个终了。反之,你所经验到的事件通常只牵涉到表面的感知。你观察一张桌子的表面为平滑而坚固的,虽然你明了它是由运动不己的原子与分子组合而成的。
以同样的方式,你把一个生日宴会、一次汽车意外、一场桥牌赛或任何心理事件经验为心理上是坚固的,带有一个凝聚在时空中平滑的可触表面。不过,这种事件是由那些永远不会显现的、看不见的“粒子”与超光速的感知所组成。换言之,它们包含了由“架构二”流入“架构一”的心灵成分。
(停顿良久。)因此,任何事件都有一种看不见的厚度,一个多次元的基础。你们的天空充满了微风、气流、云彩、阳光、尘埃等等。苍穹覆盖在整个行星之上。“架构二”无形的苍穹含有无数的模式,与云彩一样的变化——它们混合并融合起来以形成你们心理的气候。思想有我们暂且名之为电磁属性的东西。以那种说法,你们的思想与别人的思想在“架构二”里混合与配合,创造出那集体模式,它形成在世界事件背后的整体心理基础。然而,再说一次,“架构二”并不是中立的,它自动的倾向于善或建设性的发展。它是一个生长的媒介,建设性的或“积极的”情感或思想比“消极的”要较容易被具体化,因为它们与“架构二”的特性一致。
(十点五分。)若非如此,你们自己的种族不会存在得像它己经存在的这么久。而文明的构成——艺术、商业、甚或科技——也不会可能。“架构二”结合了秩序与自发性,但它的秩序是属于另外一种的。那秩序是一种圆形的、联想性的、“自然有秩序”的过程,在其中,自发性自动存在于最能完成意识的潜能之整体秩序内。
在出生时,每一个人都自动配备了自然成长的能力,那种成长最能完全满足他自己的能力——并没有对其他人不利,却是在一个整体的范围里,在其中,每一个个人的完成确定了每一个其他人的完成。
以那种说法,有一种与你密切相连的“理想的”心理模式。内我不断的将你向那个方向移动。在一方面来说,那个模式并不僵化,却有足够的弹性来利用在变化的境况,就像一盆植物会转向太阳,虽然你把它由一个房间搬到另一个房间,而同时阳光的方向也改变了。可是,内我并不像你一样存在于时间里,因此它依靠你对情况的评估,那是你的推理配备足以应付的。
显然有各种尺寸、耐久性与重量的物体,有属于个人的物品也有属于公众的物品。那么,也有“硕大的心理物体”,例如范围很大的群体事件,也许牵涉到整个的国家。也有各种不同程度的群体的自然事件,好比说,一大片地区的泛滥。这种事件涉及了所有当事者之心理上的“形状”,因此,被这种事件所触及的那些生命,其内在的个人模式多少有一个共同目的,那在同时也符合在一个自然的行星之基础上的整体利益。为了要持久,这行星本身必须被卷入于经常的改变与不稳定中。我知道这很难理解,但你所感知的每样物体,草或石,甚至海浪或云,任何物理现象,都有它自己不可见的意识、它自己的意向与情感色彩。每一个也被赋予了朝向生长与完成的模式——并非对自然的其余部分不利,却是其反面,因而,自然的每一个其他的成分也可以被成全(全部带着很重的强调)。
在某些层面,这些人的意图与自然的意图可能会合在一起。我现在是以非常简单的说法来说的。但那些卷入于一场洪水里的人,好比说,希望过去被冲走,或希望被一阵有力的情感——正如灾难常会带来的——所淹没。他们想重新感受自然的力量,而常常他们虽然遭到蹂躏,却用这个经验来开始一个新生活。
那些有其他意图的人会找借口离开这种地区。也许会有一次偶遇而造成了一次仓促的旅行。另一个人凭着预感,也许突然离开那个地区去找一个新工作,或决定去拜访在另一州的一位朋友。那些他们的经验不与大自然的经验混合在一起的人,那样说来,就不会是那群体事件的一部分了。他们会按照由“架构二”而来的资讯行动。那些留下来的人借着选择去参与其事,也是按照同样的资讯行动。
(停顿良久。)当你进入时间与肉体生命的时候,你己经觉察到它的状况。在生理与心理上自然都很容易在那个丰饶的环境里成长,并且在所有的层面上,对你们族类的成就有所贡献——但更甚于此者,还把你自己独特的看法与经验,加到那包括了你的更大的意识模式上。
你们正开始了解那些存在于你们物质环境里的密切联系。然而,心理上的联系还更复杂得多,因此,每一个人的梦与思想与每个其他人的都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不断改变的欲望与意向之模式。这些中有些浮出为具体事件,而有些则否。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七分到十点五十五分。)口授结束。
(虽然赛斯说他今晚己做完了《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的口述,但他现在所触及的第一个主题——昨天早上我做的梦——无疑是与刚在休息之前他所做的声明有关,就像这一个:“当你进入时间与肉体生命的时候,你己经觉察到它的状况。”我认为我的梦是那个哲学的一个极佳的例子;昨天我曾与珍讨论过那个梦,而预备在今晚请赛斯对它加以评论,如果他没自动这么做的话。我并没声称这个梦给了他今晚课的灵感,或它是预知性的,因为我在梦里“接收到了”他今晚的主题,而把这个梦环绕着它的一部分来建构,以便给我自己那份特定的资料。也许我应该问赛斯关于这种可能性,但当他在说话,而我在忙着做笔记时,我并没注意到那些话的含意。)
(以下是从我梦的笔记里摘录下来的,为了读者的方便,我加上了所有相关之人的年龄资料:)
(“梦,一九七八年三月七日星期二早上。”)
(“非常生动并且如常的有颜色:我梦见我在我们艾默拉坡居的厨房里,正准备走到后院去,而我的母亲——她五年前去世,享年八十一岁——与我在一起。她在梦里的年龄不定,我也一样,而我相信她是在告诉我,在外面会碰到什么事。可是,我也知道会遇见什么。”)
(“到了外面的草地,我看到他们:我己逝世的父亲及他的母亲。我父亲七年前去世时也是八十一岁。我估计他享高龄的母亲是在一九二六年去世的,那时我大约七岁“我现在几乎五十九岁了”。”)
(“一个很不寻常的梦。我的父亲及他的母亲正在等我。奇怪的事情是,祖母看起来比她的儿子——我的父亲——年轻得多。她年约三、西十岁,一位美丽的妇人,有着棕色首发与摄人而充满强烈磁性的蓝绿色眼睛。”)
(“现在,我的祖母在草地上首挺挺的跪着,我也在她面前跪了下来,我们像老友般的互相问候,一边互拥着一边谈话,并且活泼的互吻。我们真高兴见到彼此!我记得我父亲的腿,他站在我们身边。不过,他在整个梦里都比较模糊,不像他的母亲那么实在和真实。我也没更清楚的看到我自己的母亲——他的妻子。我们全都不断在讲话,但我不记得我们任何一个所说的话,除了我们的会面是一个愉快的场合之外。”)
(“我不记得曾做过任何这种梦,当它结束时——或褪出了我的感知之外——我醒过来而感觉到它代表了某些相当不寻常的事,珍在我身边睡意朦胧的翻动,而我告诉她我有一个相当奇怪的梦。当我们在七点左右起床的时候,我详细描述给她听。”)
(赛斯在休息过之后立刻说了以下有关那个梦的话:)
以你们的说法,你父亲的母亲己准备好再进入时间了。你的父亲在把你指给她看,并且也让她熟悉家里面其他还活着、还在时间里的人。许多人这样做,在心理上对仍活着的亲戚变得觉察,虽然在未来生活里你们也许根本不会见面。比如说,如果你所有的亲戚都死了,你在人生里可能觉得很寂寞。以同样方式,在进入人生的时候,你常常为自己确定过去的朋友或亲戚己经先在那儿了。
(这个梦暗示了许多赛斯没有谈过的主题,而我将之留给读者思考:转世、年龄的改变,以及在梦中记忆与时间的不相干等等。我对祖母的确有几件清晰而有意识的记忆;最后一次我看到她时,她正在生病,那是在五十二年之前,她死前的几个月。但很奇怪的,我能有意识的接受我的祖母己逝世了不只半个世纪,却较不能接受我自己的父母己各自死了七年与五年之久。)
(赛斯在谈这个梦之后又短短的交代了两件其他的事,而后在十一点五分结束此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