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7节
一九七八年 三月十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五十九分
晚安。
(“赛斯晚安。”)
一篇杂文。遗传在所谓个性的形成上扮演的角色比一般所假设的要少得多。
就那方面来说,环境方面的影响也是一样的。可是,你们文化上的信念使你们倾向以遗传及环境来诠释经验,因此,你们的焦点主要集中在这些信念上面,以之作为行为的主要原因。这转而造成了本来没有必要的那么具结构性的经验。你们不曾专注在例外上——那些并不符合他们家庭的模式或环境的儿童们,因此当然也没有人企图去观察那种“非公认”的行为。
因此之故,在人类活动背后的大的“组织性模式”常常几乎完全逃过了你们的注意。举例来说,你经常读到有些人非常受到虚构人物、过去的人物或完全陌生的人的影响,好像比他们受自己家庭的影响还多。这种情形被认为是怪事。
人类人格对所有各种刺激远比我们假设的要开放得多。如果认为资讯只透过肉体的途径而为个人接收的话,那么,当然,遗传与环境必然被视为是人类动机背后的原因。当你们明了人格能够,而且的确对其他种类的资料有不只肉体上的通路之时,那么,你必然会开始想,那些资讯在个性的形成与个人的成长上有什么影响。孩子们在出生时的确己拥有个性,而他们生命的整个可能意图在那时就己存在,这就如他们后来将拥有的身体之可能计划也己存在一样的确定。
意识形成基因,而非其反面,而将出生的婴儿是个媒介体,意识透过它把新资料加进染色体的结构。孩子从生下来,对所有各种物质事件的觉察就多得超乎你们想象。但除那以外,孩子利用早年去探索——尤其是在梦境——适合他自己幻想与意图的其他种资料,而他不断接到完全与他的遗传或环境无关的一连串资料。
举例来说,在这些其他层面上,这孩子知道在差不多和他同时代出生的人。每一个人“个人的”人生计划与他同时代的人多少相符。那些计划彼此沟通了,而可能性即刻在“架构二”里开始运转。举例来说,到某个程度,做了一些计算,因此某甲三十年后会在市场上遇到某乙——如果这符合双方意图的话。在每个人的一生里,会有某些“基本接触”,那被设定为很强的可能性或个人将来会长成为的计划。
那么,有一些事件的“身体”,那是你会以某种方式具体化的,这几乎就像是你由胎儿的结构具体化出你自己的身体一样。以那种说法,身体处理物质的东西,虽然这些东西有它们自己的意识与实相。
很明显的,你的精神生活是处理心理上的事件,但在所谓的正常觉知之下,儿童朝着那些将组成他人生事件之“精神身体”生长。那么,那些使得每个个人特殊化之独特意向存在于“架构二”里——而一旦出生,那些意图立即开始影响“架构一”的物质世界。
很明显的,每个儿童的出生改变了世界,因为他建立了一个即刻的心理动力,而开始影响在“架构一”与“架构二”两者里的行动。
(十点二十六分。)举例来说,一个儿童可能天生就有强烈的音乐才能。假设这孩子是个非凡的天才,在他还没大到可以开始任何一种的训练时,他在其他层面就会知道在他一生里当代音乐会采取的可能方向。他在梦境里会与其他“年轻的”刚萌芽的音乐家认识,虽然他们也是婴儿。再次的,可能性将被设定进入运转状态,以使每一个孩子的意图都得以向外伸展。然而,有很大的弹性,而按照个人的目的,许多这种儿童也会与过去的音乐认识。到某个程度,这适用于每一种领域的努力,就如每一个人增益了世界的现况,并且就如每个人的意图增益了其他人的意图,其效果相乘,而造成了你们世界的成就(注一)。而成就的缺乏当然也产生出那些也是如此明显的匮乏。
请等我们一会儿……
有些读者有兄弟或姊妹,或两者皆有,其他人则是独生子。你们对个人性的想法于你们有很大的妨碍。再说一次,意识的每个部分虽然是它自己,但或多或少也都包含了所有意识的潜力。因此,你们关于这个世界的私密性情报,其实远不如你所想象的那么私密,因为在任何一个事件的经验背后,你们每个人都拥有那事件的有关其他次元的情报,那是你通常没知觉到的。
如果你被卷入任何一种群体事件,从一场音乐会到一次雪崩,你在其他的层面上也觉察到了导致那个特定事件的所有行动。如果说房子是由相当可见的砖所建造的,那么,群体事件就是由许多微小而不可见的事情所形成的——不过,每一个都颇为精确的砌合在一起,在一种你们每个人无形中都参与了一手的心理砌砖工程里。这同样适用于大规模的皈依以及天灾。
口授结束——那是书的口授。
(十点西十三分,当他进行这一课的时候,我开始希望赛斯是在做这本书的口授;最后我决定要把它插入在书里,即使他不是这个意思。)
(当然,以下的不是口授,反之,却是关于珍前天做的一个非常栩栩如生的梦,以及今晚赛斯对它的诠释。我们把那个梦的资料在这儿讲出来,因为它包含了一般人会感兴趣的成分,并且谈到了有些读者在他们给珍的信里提到过的一些事。珍的梦令我有一点嫉妒,“即使那是一个涉及了一些恐惧成分的梦”,因为我从未有过任何类似的梦。她写道:)
(“梦,一九七八年三月十一日,星期六下午”)
(“我睡了一个午觉,醒来时记得有这样子的一个梦:首先,我在一个房间里,向一群人问关于“会议”(the cil)的事——我想知道是否有这一回事。立刻,有一道如门板宽的白光由地板首冲过天花板,在光上面或者里面有一些符号。我立刻呼的一声窜进那道光里,以极大的速度上升穿出了房间。我变得有点害怕而想回来;我想我是怕会完全失去自主性。我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我立刻回到了房间,但却忘了我是如何做到的。)
(“后来我在像是一个卜卦算命的地方,告诉一个女人我的经验。当我说我是赛斯资料的作者时,她变得不高兴,说他们不接受它,但这并没令我困扰。”)
(现在赛斯这样说——:)
我知道鲁柏是在找那个“会议(cil)”。但事实上他是在寻找一种最高层的“忠告”(sel),却因同音而变成了“会议”——附带说一句,这是个极好的名词,代表对任何一个人所可能有的最切身并且最高层的忠告。
他在找一种更高的意识状态,那代表了一种独特却又宇宙性的资料和启示之源。这样的一种泉源的确是对每个人都存在的,不管它是如何的被诠释。在这种情形里,白光是一个特有的象征。他无法消化这资料而变得害怕起来,至少到某个程度,因为所涉及经验的庞大而被吓着了,就好像是他为了个人的理由而在追求的那古老却又常新的知识是如此无所不包,以至于他自己的个人性没办法一边处理它,同时一边还能维持住他自己必要的关系架构(frame of reference)。一个相当自然的反应,只因通常他对这种经验很不熟悉。
不过,他曾沐浴在那光里,被它充满,而恢复了精神,并且得到了新的理解,而那理解现在将以一种个案方式出现在他的经验中,而被消化同化于他正常的关系架构里。那么,甚至在此也用到了转译,而接触也重建了起来。
(赛斯又花了几分钟为珍讲了一些别的东西,然后在十一点十分道晚安。)
(注一:赛斯谈个人创造力的资料,令我想起他在一九七一年西月十二日第五八零节里被删掉的一段个人资料,我这么喜欢以下的摘录,以至于我将之拷贝下来做参考——在我的情形,我是把它钉在画室的墙上。这件小事是一个标准的例子,显示出某些好东西如何会在继续滋长的赛斯资料中被忽略了;即使我们这么努力在做索引的工作,仍然非常难追踪像这样单单的一句话:)
(“如你所知,鲁柏是极有创意的。而大多数艺术家所没有了解的是,自己本身就是那第一个创造。他们不把自己当作是他们自己创造力的产品。因为鲁柏的能量及创造力,他总是完美,甚或有些夸张的反映“内我”的状况、活动以及内在姿态。”)
(那么,很明显的,赛斯的观察不止适用于从事艺术的人,并且也适用于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