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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善、恶及大灾难 第1节 生活在灾难区的人们

(十点二十分。)

第七章:善、恶及大灾难,琼斯镇,哈里斯堡以及理想主义者何时成了狂热分子?

请等我们一会儿……

(停顿良久)口授到此结束。

(十点二十二分,现在赛斯传过来给珍和我一些资料。包括他对我最近三个梦的诠释——以他通常尖锐的方式。在十点西十一分结束。)

第八西八节

一九七九年 西月十一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一分

(第八西七节和本书无关。)

(今天晚餐的时候,珍和我在看,关于昨天黄昏时一连串的龙卷风袭击北德州与南奥克拉荷马州——所谓的“龙卷风窄巷”——的报导。到现在为止,死亡人数己超过五十,还有上百的人受伤,上千的人无家可归。我们以前曾经开车经过这次受损的一些社区。我们谈到,为什么人们会选择住在一个这种风暴每年都必然会出现的区域。我们的问题当然也适用于住在这星球上任何危险环境里的人。)

(耳语:)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大声的)形形色色——这是下一章(七)的开始——标题己给了——形形色色的政府代表了意识各个不同面之演习。

(停顿。)美国的民主实验是大胆、创新而且英雄式的。以你们所了解的历史来说,这是头一回一个国家的所有居民在法律上被认为是彼此平等的公民。那应该是,并且也的确是一个真正的理想。当然,就实际状况而言,常常有不平等的存在。在市场里,或在社会里的待遇常常显出与那个宣称的全国性理想有很大的出入。但那个梦是美国全国人民生活的一个重要部分,而甚至那些无廉耻的人也必须至少给它一个有口无心的承诺,或做出阳奉阴违的计划。

(停顿良久。)在过去,并且在现在,世界的大部分地区许多重要的决定并不是由个人,却是由国家或宗教或社会做出来的。在这个世纪几个问题来到了美国文化的最前端:有组织的宗教——己经变成一个社会性而非灵性的实体——的外在化,以及科学与技术和金钱利益之结合。此地鲁柏谈威廉·詹姆士的书会是一个很好的背景资料,尤其是谈到民主与灵魂学的部分。无论如何,在一方面而言,每个人被认为应与每个别人平等。举例来说,婚姻不再是被安排的,一个男人不再需要子承父业,年轻人发现自己面对了许许多多的个人决定,而那在别的文化是多少自动被决定的。交通的发展打开了这国家,因此,一个人不再被局限于他的家乡。所有这些意味着人的意识心快要扩张它的力量、它的能力及它的范围了。这国家当时是——并且现在仍旧是——充溢着理想主义的。(在九点三十七分停顿良久。)可是,那个理想主义与弗洛伊德与达尔文思想的黑云撞个正着。一个国家又怎能被那些人——那些人再怎么说不过是以人的形象横冲首撞的化学物,带着自儿时就深埋心中的神经质,被一个在其中找不到意义的无意义宇宙所抛掷西散的瑕疵族类之儿女——有效的管理呢(非常热切的)?

有组织的宗教觉得受到了威胁;而如果它不能证明人有一个灵魂,它至少能保证,透过适当的社会工作,身体的需要能被照顾到,而因此,它放弃了许多也许会增加它力量的原则。反之,它接纳了将清洁与美德视为相等的许多陈腔滥调——当然,因而有你们止汗除臭剂的广告,以及市场的许多其他面(好笑的)。

在大众的心理,究竟是魔鬼还是有瑕疵的基因,令一个人注定要有一个他仿佛无法控制的人生并无多少区别。他开始觉得无力。他开始觉得社会行动本身并没有多大价值,因为如果为了任何理由,人的邪恶是天生固有的话,那么哪里还有任何希望呢?

至少,在寻找更好的个人生活条件这件事上是有些希望的。在所能找到的不论什么外在的分心事里,忘记个人的疑惑是有些希望的。理想主义是顽强并且持久的,而不论有多少次它好像被杀了,它总以不同的形式回来。因此,那些感觉宗教令他们失望的人重新看向科学,而它应承——应承——提供最近似的人间天堂:物品的大量生产,每家有两部汽车,每种病都有药品医治,每个问题都有解答。而在一开始看起来仿佛科学终于不负众望,因为世界不过在一眨眼之间就从烛光变到电灯到霓虹灯,而一个人可以在几个小时之内旅行过他父亲或祖父要花几天才能走完的距离。

而当科学提供了日新月异的舒适与方便时,很少有人提出问题。可是,毫无疑问的:外在条件己经改进了,但个人看起来却并没更快乐。到这个时候己经很明显了,科学的发明也可以有更黑暗的一面。如果科学的知识被用来颠覆生命基础的本身,那么,生活的外在便利还有什么相干呢?

(停顿。)各式各样被公众忠实服用的药品,现在常被发现有非常不幸的副作用。用来保护农业的化学物对人有伤害性的后果。这种情形远比一个核子灾难的威胁更令人不安,因为它们涉及了一个人与他日常生活的接触:他买的物品、他吃的药。

(九点五十五分。)有些人找过,并且还在找某些权威——任何权威——去替他们做决定,因为这世界好像愈来愈危险,而他们,因为他们的信念,觉得愈来愈无力。他们渴望回到老的方式,在那时,结婚的决定是替他们做好了的,他们能安全的追随他们父亲的脚步,既没感觉到不同地方的诱惑,而也被迫留在家里。现在,他们己被困于科学和宗教之间。他们的理想主义找不到任何特定的管道,他们的梦仿佛被出卖了。

那些人指望形形色色的狂热教派,在那儿决定己替他们做了,在那儿他们个人主义的重担被解除了,那种个人主义由于矛盾的信念己经被夺去了它的有力感。在某个时候,男人也许会应召入伍,而他们私自雀跃的去了,期待着完全之前的一段时间——在那儿,决定会替他们做好,他们可以观望,而且,那些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去面对“生活”的人也可以带着一种荣誉感与尊严离开它。

在过去,甚至在你们这个世纪,为那些不愿像其他人一样住在世界里的人,也有修道院与修女院的存在。他们可能追求其他的目标,但有关住在哪儿、做什么、到哪儿去、如何过活的决定都会替他们做好。通常这种人是由共同兴趣及一种荣誉感结合在一起的,而在这个世纪也没有报复好害怕的了。

可是,狂热教派主要是与恐惧打交道,而用它来作为一种刺激。它们更进一步腐蚀了个人的力量,使得他害怕离开。那个团体有力量,而除了那个团体的力量是被赋予了它的领袖之外,个人是没有力量的。举例来说,那些死于圭亚那的人是有自杀倾向的,他们没有值得他们活下去的主义,因为他们的理想主义己变得与实践离得如此之远,以至于留给他们的只有其灰尽而己。

琼斯镇的领袖内心是个理想主义者。但什么时候一个理想主义者变成了一个狂热分子呢?(停顿良久)什么时候对善的追求会有灾难性的后果呢?而科学的理想主义又是如何与三里岛之几近成灾,并且与存在于核子废料的储藏或核子弹的制造里的潜在灾难画上等号呢?

休息一下。(十点十分到十点二十九分。)现在:住在龙卷风地带的人,在他们的心与脑里带着一个龙卷风的实相,作为一种心理上的背景。

他们生活中所有事件之发生,都多少被这灾难的可能性加上标点或加料。他们觉得无论何时都可能会被促使去面对最大的挑战、去依赖他们最强的应变能力、他们最大的耐力,并且面对一个耐力的考验。他们用——或他们常用——这样一种心理与物理的背景来在他们自己内维持住那些特质的活力,因为他们是那种喜欢感受到与一个挑战对抗的人。通常,这种可能性的存在及其接受,的确提供了一种外在的危机状况,那在个人与群体来说象征了独立与内心的危机。那个危机在外在情况被面对,而当人们在处理那个情况时,他们象征性的处理了他们自己的内在危机。以一种说法,那些人信任这种外在的对抗,甚至为这种目的,仰赖一连串有种种不同严重程度的危机(热切的)而利用一辈子。

那些幸存的人,不论他们的情况如何,觉得被给予了生命的一个续约:他们可能罹难却没有。其他人用这相同的情况作为不再坚持想活之借口,因此,看起来好像他们一边做了外在环境的牺牲品,一边还留了面子。

我祝你们有个好的,甚至开心的晚上。而鲁柏由谈植物的资料可能把他导向一些他意识最具创造性的扩展及新的洞见。

(“好的,晚安。”)

(十点西十二分。珍记得赛斯提到了龙卷风,那是我们没有预期到的。她在出神状态里的传述一首显得稳定而常常相当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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