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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第2节 赛斯唯一的戒律

第850节

一九七九年 五月二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西十九分

(今晚珍比平常晚了些上课,因为从九点我们看了电视影集的前半个小时。)

(耳语:)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

(“好极了。”)

请等我们一会儿……

让我们来看一看理想主义者可能采取的许多方式。有时候很难辨认理想主义者,因为他们穿着如此悲观的外衣,以至于所有你能看到的只是一种嘲弄性或讽刺式的花样。在另一方面,许多以最理想主义的方式热情洋溢说话的人,私底下却充满了悲观主义与绝望的最黑暗的面貌。如果你是理想主义者,而如果同时你在世界里觉得相当无力,而又如果你的理想主义是一般性而且夸张的,与任何供其表达的实际计划无关的话,那么,你会发现你自己的确有了麻烦。这里有几个明确的例子来解释我的意思。

不久前有天晚上,就在这间客厅里聚着一小群人。有个从美国其他部分来的男客人开始谈到这个国家的情形,大大的批判他所有同胞的贪婪及愚昧。他说人们为了钱肯做任何事,而当他继续独白时,他说,人类本身几乎无可避免的会带来他自己的毁灭。

他举了许多为钱而犯下恶行的例子。一个活泼的讨论随之而来,但没有相反的意见能够进入这个人的心。罗杰——让我们这么称呼他——的内心是个理想主义者,但他相信在这个世界里个人很少有力量,因此,在他自己生活的事件里,他并不追求他个人的理想主义。“每个人都是体制的奴隶”,那就是他信念的方向。他在当地的商界有份一成不变的工作,并且一做就做了不止二十年,却一首很恨去上班,或说他很恨,同时却拒绝去尝试对他开放的任何其他范围的活动——因为他害怕去试。

他觉得他背叛了自己,而他把那个背叛向外投射,首到在这政治经济世界所有他看到的只是背叛而己。如果他透过自己的个人生活开始了实现他理想的工作的话,他就不会陷在这样的一种情形里,因为理想的表达会带来满足,那然后自然促成了实际的理想主义更进一步的表达。

罗杰在任何社交团体里都以同样的方式说话,因而,到那个程度,他散播出一种负面与绝望的气氛。不过,我并不想只以那种态度来定义这个人,因为当他忘记在他的理想主义与实际生活之间的大鸿沟,而谈到其他活动时,那时,他又充满了迷人的精力。不过,如果他依赖他自然的兴趣,而选择其中之一为他一生的工作的话,那种精力就可以比现在给他多得多的滋养。他可以是一位极好的老师,人家曾提供他会让他快乐得多的工作,但他是这么相信他的缺乏力量,以至于他不敢去利用那些机会。不过,在他生活里有一些满足使得他不至于更进一步的缩小他的焦点。

如果你想把这个世界改得更好,那么,你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如果你想把这个世界改得更好,但你却相信它无法被改变分毫,你是个悲观主义者,而你的理想主义就只会在你心里缠着你不放。如果你想把这个世界改得更好,但你相信不管任何人如何努力,它只会变得更坏,那么,你就是个真正灰了心的人,也许是个被误导的理想主义者。如果你想把这个世界改得更好,并且如果你决定这么去做,不管你自己或别人要付出什么代价,不管它的风险如何,并且如果你邪念那些目的可以合理化你所能用的任何手段,你就是个狂热分子。

(十点十西分。)狂热份子是理想主义者的翻转。通常他们是模糊而浮夸的做梦者,他们是计划几乎全然忽略了正常生活的整个幅度。他们是未实现的理想主义者,不满足于一次一步的表达理想主义,或的确也不满足于等待积极表达的实际运作过程。他们要求即刻的行动,他们要以他们自己的形象来重造世界(较大声)。他们无法忍受容忍的表现,或相反的概念,他们是自以为是的人之中最自以为是的人,而他们会牺牲几乎任何事——他们自己的生命或其他人的生命。他们会为了追求那些目标而合理化几乎任何的罪恶。

最近有两位年轻女人来看鲁柏。她们是生气洋溢、精力充沛的,并且充满了年轻的理想主义。她们想要改变世界。在玩碟仙的时候,她们收到讯息,告诉她们的确可以在一个伟大任务里参与一脚。其中一位想辞掉她的职务,留在家里,埋头于“通灵工作”,希望她可以以那种方式完成她改变世界的角色。另一位则是个坐办公桌的人。

没什么事比想把世界改得更好的欲望更刺激、更值得实现的了。那的确是每个人的任务(热切的)。你以你自己的生活与活动,借着在你自己独特的活动范围里的努力去开始。你在办公室的一角,或在生产线,或在广告公司,或在厨房开始。你从你所在之处开始。

如果刚才提到的罗杰会从他所在之处开始的话,今天他会是一个不同而更快乐更满足的人,而到某个程度,他对他所碰到的所有其他人的影响会有益得多。

当你实现你自己的能力,当你在日常生活里,借着发挥你最大的能力而表达出个人的理想主义时,那么,你就是在把世界改得更好。

今晚,我们的课晚了一些,因为鲁柏与约瑟在看一个电视影集的开头部分,在其中,一位我将称为莎拉的年轻女人在里面饰演一位女演员。莎拉写信给鲁柏告诉他这部片子。莎拉有能力,而她依靠她的能力,以一种实际的方式发展它们。她相信她形成自己的实相,她消除了她不够好到足以成功,或在演艺界太难出头的这类怀疑。演出的满足把她引向更开阔的创造力,并且引向她自然的个人力量感。透过个人性的发展那些能力,她将对别人的快乐有贡献。她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举例来说,她会试着把一种更大的价值感带上荧幕,而为了这点她愿意做必要的工作。

(十点三十分。)给我们的朋友一些香烟。你的手写累了吗?

(“没。”)

近来,这儿来了一位从邻镇来的年轻男人——一位非常有天分且聪明的年轻人。他没上过大学,不过,他参加过一所训练学校,而在附近的工厂有一个颇为专门的位置。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热心于发展新奇的数学与科学系统之伟大计划,而他在那个范围里非常有天分。他想把世界改得更好。

在同时,他以恐怖与厌恶的眼光看那些在那儿做了好些年的较年长的人,“每周六喝醉酒,只想到他们家庭的狭窄世界”。而他下了决心,绝不让同样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为了“那些每个人都做的事”他被“苛责”了好几次,虽然他抗议说别人都没被抓到。他的情绪非常消沉,在同时,他并不考虑试着去上大学,去弄份奖学金或什么的,或去增加在他所选择的职业里的知识。他不想离开出生地去找份更好的工作;他也没想到去试着更了解他工作同伴的经验。他不相信由他所在之处开始他就能改变世界,但他却又害怕借由自己能力之一个实际表达方式而去仰赖它们。

可是,青春是充满力量的,因此,他很可能找到一个方法去给自己的能力更大的表现,而因此增加他自己的力量感。但在同时,他却是处在黑暗的绝望时期里。

理想主义预设了“善”以与“恶”相对,因此,对“善”的追求又怎么会常常导致“恶”的表现呢?对那点我们必须再看进一步。

以实际的说法,有一个最重要的戒律——一个可以用作丈量尺度的基督教戒律。它是好的,因为它是你能实际了解的事:“勿杀人。”那是够清楚了。在大部分情形下,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杀了人。那个戒律是比,好比说,“你应爱你的邻人如你自己”更容易遵循得多了,因为你们许多人本来就不爱你们自己,而也就很难去同样爱你的邻人了。那个想法是,如果你爱你的邻人,你就不会对他不好,更不会杀他了——但“勿杀人”这戒律说你不可杀你的邻人,不论你对他的感觉如何。所以让我们讲一条新的戒律:“你不可杀人,甚至在追求你的理想时。”(注一)

那是什么意思?以实际的说法,它是指你不会为了和平的缘故而发动战争。它是指你不在实验里面杀害动物,为了保护人类生命的神圣性而夺取了它们的生命。那会是一个主要的指令:“你不可杀人,即使在追求你的理想时。”——因为人曾经为了他的理想而杀人,至少与他为了贪婪或强烈的欲望或甚至追求权力本身而杀人一样多。

如果你斟酌考虑有可能会为追求你的理想而杀人的话,你就是个狂热分子。举例来说,你的理想也许是——因为理想有很多种——生产无尽的能量来为人类所用,而你也许如此热烈的相信那个理想——增进生活的便利——以至于你考虑冒着因而损失一些生命的危险,来达成那个便利之假定的可能性,那就是狂热主义。

(十点五十三分。)它是指你不愿在物质实相里采取可以达成那个理想的实际步骤,却相信目标可以使手段合理化:“无疑的,有些生命可能会因而损失,但整体而言,人类会受益。”那就是一般的辩解。生命的神圣性不能为生活的便利而被牺牲,不然的话,生命特质本身会受损。以同样的方式,好比说,你的理想是去保护人类生命,而在追求那个理想的时候,你给了几代的种种动物致命的疾病而牺牲了他们的生命(注二)。你的借口也许是人有灵魂而动物没有,或生命特质在动物里是比较差的,但不管那些辩解是什么,这是狂热主义——而人命的本质也因而受损,因为那些牺牲任何一种生命的人同时也失去了对所有生命的一些尊重,包括了人命。目的并不能使手段合理化(全都非常强调的)。

休息一会儿。

(十点五十八分。可是休息得还不够长到让我放下笔来。赛斯又开始给珍和我几段资料,然后在十一点五分结束此节。)

(珍的传述一首很好,整节课几乎是在向前冲,差不多大多数时候刚好在我来得及写的速度下进行。“我真高兴又回到书上来了。”她说,“我知道每本赛斯书我都是如此——猜测赛斯会谈些什么,他又如何处理这个或那个……我记得那些关于理想主义者的例子,以及他给的新戒律。在课前我心里完全没有那些东西的影子——但在晚餐时,我的确从赛斯那儿得到一些他从未提及的事……”)

(注一:此地赛斯也许是指珍和我最近碰到的关于一个“激进的”关于改变的哲学:为了带来一个革命,暴力是可被容许的,那个革命又转而会导致一个新时代。在那个乌托邦社会,人将不必压制而可以统一他的理性与首觉。许多人在近数十年里持有这种时髦的看法。许多人仍然如此。我们在臆测,倘若人一旦能达成这样一种“理想的”状态或社会,不知道有哪些不可避免的矛盾将会浮露出来——因为按照人既有的、永远不稳定的及创造的本性,他会立即开始改变他假设的乌托邦。我们也怀着一些好玩的心情想,万一这种激进者发现自己个人被他们倡导的那种“可被容许的暴力”所威胁或攻击时,他们的反应又会如何?)

(注二:赛斯是指白老鼠、兔子及其他动物在实验室里养大,为的是卖给科学研究者的这种作法,那些研究者用它们来做实验,那如果以人来做的话,会被认为是“不合的”。举例来说,好几代的白老鼠在合乎卫生的环境里做近亲繁殖,首到获得了基因上的“纯”种;这些是研究人类与生俱有的——或后天的——缺陷之理想“样本”。比如说,肥胖症、林林总总的癌症(包括白血病)、癫痫、不同的贫血症、肌肉萎缩症等等。有些动物生下来是侏儒或无毛,或畸形或缺手缺脚。近亲繁殖的老鼠现在也被用来测验人类的环境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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