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十六(为第七一一节):赛斯谈梦的“内在城市”
(在第七一一节的开场白里我提到赛斯在前晚,一九七西年十月八日,在ESP班里讲的话。赛斯谈到许多事,但如我把它们在这儿整理出来的,他说的话主要是与他在一周前首先和班上同学讨论到的一个主题有关(注一)——在他们个人与集体的梦境里,他们可以开始建造的“城市”:)
关于你们的城市我还有很多没告诉你们的,因为你们必须自己去发现。我只是鼓励你们将你们共同的能量聚焦在那个方向……你们将与象征符号打交道,然而,你们会学到象征符号即实相,因为你们就是在活着、并且在说话的你们自己之象征。你们并不把你们自己想作是象征,但从来没有一个象征是没有其个人生命的。
我跟你们谈到其它理论上的实相。现在,我向你们挑战,在另外一个实相里要与你们在这个实相里一样的具有创造力。而如果因为你们的信念,在你们看来你们在这儿是受限制的,那么,我快乐的向你们每个人挑战,去创造一个城市、一个环境或一个世界,在其中没有这种限制发生。你们会创造那种世界呢?
我从己知与未知的欲望向你们说话,它们给予你们自己的出生,并且由在你脑袋里像个鸽子那样飞的最微小的,最不为人所知的思想对你说话……而在你们实相的这一刻,并且在你存在的欲望里,你们真的甚至创造了“一切万有”。别对任何男人、任何女人及任何信念低头——却知道你们的确是创造者。对你们有些人而言,那城市会有一座剧院:但对你们有些人则否。对你们那些喜欢剧院的人,它会像是个你们从所未见的剧院。在里面的男女演员会扮演信念——具血肉的信念——之角色,而那道德剧,可以这么说,将处理信念的本质,以及信念如何可以历经几世纪也可以历经几小时来演出。那剧院于是会满足许多目的,就像你们每个人都是绝妙的表演者,而选择了你所采取的角色与信念……
现在,有一些教人计划出体活动的书:你们上百万的人被告以,当你们离开你们的身体时,你们会碰到这个或那个恶魔、这个或那个愤怒的神明。所以,反之,我们将形成一个那些旅行者可以来的自由城市,而在那儿,如果他们喜欢的话,他们可以读有关佛教的书或扮演一个天主教徒的角色。在这城市西周还会设下某些心爱的陷阱,那是具有一种让人开悟的性质……现在听好:你们认为在你们的空间里建造一座平台在本质上并非不可能的……那么,我建议的是,在内心实相里的一个平台。以具体说法而言,它就与在天空里绕着轨道转的一个城市一样有效——甚至更有效,而它是对你们创造能力的一个大得多的挑战。你们需要一个好的挑战——那是很好玩的:并不因为你们应该做它,却因为你们渴望它……
它是一个你们可以从你们未来的自己抛给你们的一个了不起的创造性挑战。
(回答一个学生的问题:)一个心爱的陷阱是你为你自己设下的。因此,我们的城市将会充满了那些陷阱——举例来说,当你厌倦了扮演一个天王教神父时,你会落入你自己的陷阱——在其中你的信念(就像这一个)会突然得到它们逻辑上完美的解释,而你明白了它们的意义。
现在,当孩子们走在街上时,他们数人行道上的裂缝,因而,我们的城市将有它自己那种巧妙的人行道!在人行道之内、之上及之下还会有人行道。但每一个人要自己决定他想走的人行道。当鲁柏是个年轻女孩时,他写了一首诗,在其中他宣称:
你造你自己的人行道
而我造我自己的人行道(注二)
所以,我们的城市就会有替代的人行道,而它们会是被每个自己所设的心爱的陷阱。
我对你们任何人并不感觉有任何了不起的责任。(如果我有的话)那么,我就会否定了你们自己的力量,因而,仿佛建立了我自己的……我在这儿是因为我感到愉快。我是一个老师,而因为我是个老师所以我爱教人。一个喜欢教人的人需要那些喜欢学习的人,那就是为什么我在这儿,而你们也在这儿的原因……我对实相的观点与你们不同,而那是一件好事,因此我可以教你们。一个真正的老师容许你们由你们自己学习。我喜欢你们实相的伟大活力及蓬勃生气,而我们的城市也会有喜悦及蓬勃生气。现在,喜悦这字眼听起来颇能被接受,但(好玩的:)我们的城市也会很“好玩”——那在许多灵性的圈子里并不是那么能被接受的!
(在那个ESP课里,关于梦的城市赛斯还说了许多。因为在那个城市之存在本身里,以及在注二珍早期的诗中就暗示了个人的创造自由。我将以她另一首诗来结束这附录。这一段是从当她只有十五岁时所写的一首诗“罗莉罗”(Lorrylo)里撷取出来的:)
◇ ◇ ◇ ◇我是风的女儿,我是时间的浪人。无羁而自由,我是精灵。◇ ◇ ◇ ◇
(注一:赛斯在十月一日的班上说:“你们可以殖民一整个实相之内在层面。要这样做,你们必须怀着奉献的心情及喜悦的创造力去给出你们最好的。这将不是一个想象的城市,它会比你们所知的任何具体城市有一个更大的实相,而以其自己的方式,它可以在内在实相里发出更明亮的光,比任何夜间城市展现的灯火还亮。我希望你们在那儿会努力发展梦艺术科学家的技巧(例如,见卷一的第七〇〇节),而学习非你们现在所知的其它专业。”)
(注二:赛斯并没有首接摘录珍二十六年前的小诗,却是意译了出来。它叫做回音,那是当珍在一九西八年她九岁时写的。再次的,在一个早期的作品里我们可以看到赛斯将来要说的资料之清楚征兆。回音是这么开始的:)
◇ ◇ ◇ ◇
我站在一块寂静的
大石上
它比任何人行道
都更安全
我随身带着
我自己的人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