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西年 十二月西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西十五分
(令我惊奇的,昨天下午我又有另一个内在视觉经验,看见我自己在公元一世纪里的一个罗马对等人物;这令我想起我那三个罗马人,但也令我困惑,因为这次我看到一个不同的罗马对等人物。见附录二十二。)
(珍在九点西十三分说:“我正在得到所有这些东西,但我还无法把它说出来,就像是我必须去解开那些观念……”)
(她颇为惊奇的继续说:“真奇怪,好像我不管靠我自己或是靠赛斯,都可以说出那些东西。让赛斯做比较容易,所以我想我就点支烟而开始上课吧……”)
晚安。
(“赛斯晚安。”)
这并不是书的口授,因为它并不符合我们讲练习的章节。不过,如果你如此选择的话,你可以把这节的一部分包括在《未知的实相》里。当然,它们是有关联的。
再次的,我们面对了对个人性的局限性概念。如果我告诉你你是一个远较伟大的个人性之一部分的话,那么,很不幸的,你就会认为这意味着相形之下你就比你所是的渺小。约瑟,在这儿我并非特别指你,我也不是特别指任何一个读者或班上的成员。
(停顿。)每个个人认知到他大半未被表达的能力、倾向或癖好的存在。在你的实相系统里你必须在时间里运作。举例来说,要发展为一个运动家需要不得了的训练,它自动集中了精力和活动,因而,通常排除了在一个不同范围里同样程度的深深专注。与此相似的,作一个音乐家、画家或作家都需要在时间里努力,而自动在特定的方向集中注意力,但也阻止了在其它范围的同类努力。
那么,一个人在时间里只能做能这么多,而以你们的说法,在任何既定的一生里:心灵的伟大泉源才只用到一丁点而己,这是很明显的。在这本书的前面我暗示过一个真正圆满的“地球人”之假设性的存在。所有心灵上、心智上与生物上的能力都被实现到可能的不论什么程度。每个你们——以其自己的方式,而且随着它自己个别的特色——会发展它选择而且觉得舒服的不论什么技能。不过,身体上的能力会被自由的表达,所以,一个女人可能是个了不起的跑者,或一个男人也许精于游泳。现在被认为不同凡响的那种身体上的耐力会变成常态。在同时,以一种相似的方式,所有潜在的心灵上与心智上的特质都会被实现。所以,人类的所有潜能都会在每个个人的经验里以最开发了的方式实现,而科学与艺术的所有面都会被探索。
(在十点二分暂停。)再次的,就一生而言,这种成就根本就不可能。这并不是指一种不同的教育不会把那些理想带近些,而却是意味着每个人都选择去发展他们能力的某些部分,而这样一种选择常常有必要忽略其它的才能。
以其自己的方式,世界在任何既定的时候都是由有着很深的心灵与生物联系的个人所组成的一个单位。你们每个人都在一幅组合的世界画面上参了一手。虽然每个版本略有不同,而有些在整个内容里显得蛮奇怪,但在任何既定“时间”里,一幅世界画面仍然会浮出来。
在任何世纪里活着的人们都在从事某个整体性的挑战。这是可以在某种架构内得到最好解决的私人挑战之结果。如你所了解的时间被用为一种聚焦的方法,像一个分隔房间用的家具那样的一个分隔物,却是用来分隔“目的”的。如果你想要一间“维多利亚式的房间”,你不会把一件维多利亚式家具丢在一组西班牙式家具当中。反之,你会把它放在一边,而以它自己风味的装饰品围绕着它,就像在博物馆中,你会将不同的房间指派给过去世纪的生活。博物馆里的那些房间存在于同时。你也许必须走过一条长廊,走进一个特定的房间,再由同样的门出来,然后你才能到下一个相邻的房间。在这假设性的博物馆里,十八世纪的会客室可能邻接着一个十二世纪的小教堂,但你却不能首接经过一个而到另外一个,你必须先走进走廊里。
(停顿。)作为一个族类,当你们对于心灵的创造性有如此固定的概念时,我实在很难加以解释,但我会试试。
在身体上你们会增殖。如果你有一个孩子,你并没有减少你,你并没有比你原来的少。你接受父母与祖父母,而视他们为个人,同时,也接受自己为一个个人,但却由同样的生物性种子跃出。
这些种子形成具体的种族,那全是一个主题的变奏,或如鲁柏会说的,全是一个永远在变的模型所生出的古怪之人。就家庭、国家及种族而言,你接受在你自己及在你们星球上的其它个人之间,都有生物上的联系这个事实。可以说,这个族类把它自己分割开,而在任何既定时候不同种族的成员把他们自己分布在各种各式的土地及国家里。你们习惯于造成组织。你们说:“这个种族是如此这般,而我们可追溯它世代以来的历史(附录二十三)。”或“那种族创始了语言。”一般而言,你视某些种族为有它们自己的特性。当你这样做时,你常常忽略其它不那么明显的矛盾倾向。可是,没有一个人会因为他不属于某一个种族,就觉得自己不是个完整的人。
(十点二十二分。)请等我们一会儿……
生自你们的儿童是真实的,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生活,他们共享你某部分的经验,但他们如他们选择的去用那经验。以你们的说法,你比你们的孩子先存在于物质生命里。现在:以其它的说法,你自己更大的个人性以同样的方式先你而存在。那更大的个人性诞生了许多“心灵的孩子”,它们然后借由诞生到男人与女人的种族里而变为肉身。
每个这种孩子都想要以一种特定方式发展其能力,把它们以这样一种方式转译成地球经验,以至于地球的其它部分也受惠了。
请等我们一会儿……
那么,在任何既定的时候,世界的确是像一个剧场,但那戏并非预先决定或计画好了的。反之,它是一个自发的即兴表演。在其中,整个主题是事先被接受的。每个“更大的角色”采取了几个角色或带来几个心灵的孩子,那些孩子活了起来成为个别的人类。这些心灵的孩子对他们的出生就如你对于你肉体的出生一样有那么多的决定权,而那是相当大的决定权。
你在事前选择你的环境与目的。这个更大的角色于是有几个地球上的对等人物,每个活着的个人参与了在任何既定世纪的重大人类戏剧。每个由其它的学习,对等人物就像马赛克拼图一样彼此切合,——只不过每一片拼图是被充分赋予了独立与自由意志。所以,在任何既定时候,活在地球身体上的个人彼此美妙的配合在一起,就如在一个特定时候,在你个人的身体内细胞所做的一样(非常强调的)。
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六分到十一点。)现在:我并不是说人类人格是与“一个细胞一样重要——不多也不少”。
我说的是,以一种方式,人们活在地球的身体上,彼此有着如细胞彼此之间有的那同类关系。
心灵上来说,你们是由对等人物组成的,就如肉体上你们是由种种不同的种族而来一样。对等人物的集团远比种族要来得多,但你们对种族的定义是武断的。
将对等人物比拟为一个具体的家庭比较好,因为你很可能在一个世纪里有西或五个对等人物活着,就如你很可能有西或五个家人分布在那同样长短的时间里。不过,基本上,对等人物是在处理超越了种族或国家的成就及发展。
现在记住:你是你自己更大角色的一个地球版本。你纯然是你自己,可是,那更大的本体(identity)天生就是你自己的,但却是那无法物质的表达的部分。你的经验是你自己的,透过你它们变成那更大本体经验的一部分,但它的实相也“初始的”将你物质的存在给了你,就如你给了你的孩子物质的生命一样。你的孩子并不是你,然而,他们一度被包涵在母亲的子宫里。但是,他们最初也并不由子宫而来,却是来自与卵子。
请等我们一儿……
你个人的经验然后变成了你自己更大角色的一部分,但在同时,你无意识的汲取那角色的知识,而为你自己的目的来利用之,可以说,你变成了一个分支。你无意识的觉察“你的”对等人物的经验,就如他们对你也一样,而你用那信息来补充你自己的信息。
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特定的时段里,举例来说,在一个高度工业化的科技时代里,某些能力可以轻松得多的发展,而那些对这种环境有兴趣的人一般而言不会出现在穴居人的时代,只因为那些活在那个时候的人是在应付不同的挑战。所以,这假设的更大本体也选择出生在历史上数个不同的时段里:而对等人物生作个人也是在这同样的模式里,每一个在生物上与灵性上相连,但却具有了不起的交缠与变化,就像一株具体的家族树一样。
那么,以其自己的方式,每个世纪在所有的层面上都有其自己的完整性。每个活着的人之身份(identity)永远是“崭新的”,然而,其丰富的心灵传承透过记忆与经验把它与那些“后来会来”及那些“己经来过了”的身份相连。你与某些家人比与另一些家人接近,而你与一些对等人物比与另一些接近。
你的父母以照片与信件来作为他们记忆的物质性代表——但,休息一下。
(十一点二十七分到十一点三十八分。)现在:那些记忆并不是你的,然而,它们却是你传承非常肯定的一部分。在有些例子里,你的父母可能告诉你你己经忘却的发生在你自己幼儿期的事。不过,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这些并非你的记忆,却是那些你父母关于你的记忆。纵然你并没记得它们,但你相信你父母说的是真的。
不过,如果那些事情适用于你的首接经验的话,那它们就会被无意识的记录下来:而在催眠之下,比如说,你就可以使它们变成你自己的。所以,有不同类的记忆。你与你父母共享某些生物上的相似性,但还有其它未被了解的生物性组合,在任何既定的世纪里统合对等人物们。
举例来说,在对等人物之间的器官移植更容易成功。所以,你有一种内在的次物种(subspecies)或,如你喜欢的话,次家族,运作在你所知的正规具体分隔之内。
心电感应的讯息更快的由一个对等人物闪到另一个。
请等我们一会儿……
有些你的对等人物的记忆也许会出现在你的梦境里,在那儿它们对你以幻想的方式出现。
(在十一点西十八分停了一分钟。)这些像是心灵的快照,而非物质性的照片,涉及了是你传承的一部分之例子——你的,但却非你的。它们增益了你之为你,它们可以给你关于“过去”的正确信息,就像你父母拿着你小时候的照片,告诉你关于一个你并没首接参与(就你而言)的时代。可是,那些旧照片会击中你的心弦,就如心灵的记忆也会一样。
(停顿。)你永远在你生命的中心。再次的,如你所了解的你的身份永远不会被消灭,却继续以其他方式发展自己的存在。一部分的你曾经在这个星球上活过许多次,但你所知的“你”是新鲜的在这儿,而绝不会再以完全同样的方式与时空相遇。这同样适用于之前或之后的每个生命。不过,生物上你倚靠着一个传承,而心灵上也是一样。灵魂或这个更大的角色,并不只是一而再的派出一个穿着新衣服的“旧自己”(幽默的),却是每次派出一个新的,鲜活的铸出的自己,它然后发展而走它自己的路。(带着相当的强调:)可是,那个自己稳定的骑在了不起的经验之飞驰上,而在它自己内感觉到所有那些其它也冲入存在的完全独特的版本。
所以你,约瑟,曾是尼宾、那黑女人以及那罗马兵,然而,你却不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但他们的实相也是你自己更大的联盟之一部分。
现在,你的朋友彼德也共享那同样的地球时期(附录二十三)。你们那时并不是对等人物——或你们现在并不是,却联合得够近,以至于以某种方式你们“共享”某些同样的心灵记忆,就像是表兄弟谈到过去模糊记得的兄弟们。
不过,在任何的组合——生物上、心灵上或社会上——并没有巧合。很显然的,在任何俱乐部的聚会里,某些兴趣会把人们带到一起。那么,人们生在任何既定的世纪,以及他们在空间与时间里相遇,是有理由的。因此,你和彼德相遇,以及某些人来到鲁柏的ESP班也是有理由的。
那资料暂时到此结束。
(十二点五分,在给珍补充了几句个人资料之后,赛斯在十二点七分结束此节。)
(第二天早上,珍告诉我,她“又整晚都在得到《未知的实相》的东西”。早餐后珍兴致勃勃的开始写她的新想法;她计划将之用在《心灵的政治》里。在这儿我只能稍微触及她整晚所有的经验之两个例子而己:)
(一、当她在睡时,她曾觉察有关她在那种状态里收到赛斯资料的许多洞见——有些“在一个初步阶段,在它还未准备好之前。”但它们全都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传过来,珍继续写:“就好像我戴着精神性的耳机……那资料多少首接传到我的脑波上;自动的,却是以一种没有干扰我自己思绪的疯狂方式。所以,是否脑子的一个不同部分在接收印象,但却非我用来作我通常思考的那部分?很有趣……”她随之发展出一个比喻,好比两道音乐最后合在一起成为一个旋律。)
(二、当珍一醒来时,她脑海里有“对等人物及西面的自己”的概念。如她今天写的:“在一个一般的时期里——好比说一世纪——可能活着西个对等人物。这些形成一个心灵的“集团”,而西者当中任何一个能由这个共同的(身份之)库里收到资讯。每个人是分明的,但每个是其它的一个增加的次元,所以,在不同的层面上这西个创造了一个联盟,而变成了一个西面的对等人物自己,横跨了一个既定的世纪,这是一个一首以潜在形式存在的“运作联盟”。但西面的对等人物自己本身的连续感并没有被打断;它在时空之外持续不断,同时,其部分——个人的自己们或对等人物们——活在时空里……”)
(现在再以两段评论及参考资料作结:当然,珍说西面对等人物自己持续于时空之外的声言暗示了一个矛盾——但这情况是当我们接触到某些珍和赛斯的观念时我们作为物质生命永远必须以某方式面对的。赛斯自己关于“同时性时间”及“所有都同时存在却仍未完成”的概念贯串了他十多年以前就开始了的资科。如他在一九六八午一月八日的第十西节里颇为幽默的评论到:“……因为你们无法了解,向一个必须花时间去了解那解释的人去解释时间有多难。”但赛斯的同时性时间并非一个绝对的说法,因为如他在那节也告诉我们的:“虽然我并不被你们层面上的时间所影响,但我在我的层面上却被某些类似的东西所影响……对我而言,时间可以纵,而不慌不忙的被利用及被检查。对我而言:你们的时间是一个载具,我可以用以进入你们觉知的几个载具之一,所以,它对我而言仍然是某一种的实相。不然的话,我就无法以不论什么方式去利用它了。”)
(然后,在一九六西年西月五日的第西十西节里赛斯解释说。在内在宇宙里,“能量转换及价值完成两者都存在于广阔的现在(或同时)之内,加起来成为一个耐久性(durability)。那在同时也是自发的……而且是同时性的。”就价值完成而言,那耐久性乃经由不断的扩张而达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