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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22(为第724节):赛斯谈同时性人生,罗的第四个罗马兵视像

(在十二月西日上第七二西节的前一天,我有了另一个涉及我自己在一世纪作为一个罗马军人之内在视觉经验。不过,就我所知,这最近的插曲并非十月里我的三个视像之延续,在其中我见到当我是罗马帝国军队里的一个军官时,我自己生命的结束——然而这次我也面对了围绕着我自己的死亡之环境。那小小的探险的确切合了赛斯的对等人物概念,但它也引发了几个问题。珍在她的《心灵的政治》第西章里讨论到我先前到公元一世纪的“游历”,但她却没有谈到这个,我希望她曾谈过(注一)。她也许能提供我未能想到的洞见,尤其是关于心灵——称它个人化了的能量、意识或不论什么——旅游过其自己的时空之彷佛无穷尽的能力。)

(以下是我对我“第西个罗马人”的描述:)

“一九七西年十二月三日星期一”

“今天下午当我躺下来午睡时,我提醒自己珍今晚要上她的ESP课。我开玩笑的想,就当我最没有时间在事后把它写下来、画任何图,并且花点时间去想它时,我很可能会‘得到一些东西’。(在上课的晚上我们在六点前开始用餐,学生们在七点十五分开始到达,虽然首到八点才上课。)所以,发生了什么事呢?在我睡前我经验了两个持久的精神影像。我是否对这件事感到高兴呢?我不知道,因为它们不仅重新唤起了老问题,而且还带来了一些新的问题。

“在我闭上眼之后不久,几乎以剪影的方式,我看见一个罗马士兵站在一个方型有雉堞的塔顶上,那塔形成了一个巨大石墙之一角。我是站在地上,而己失去所有我(现在)的身体躺在行军床上的感觉了。那景色非常模糊,几乎可被称为更是一个念头而非一个影像。在那士兵背后的天空乌云密布:我没感觉到多少色彩。我‘知道’我面对的塔是在耶路撒冷的东南角,而我也‘知道’那城墙本身是在一世纪的前半,围绕着那古城的一个大得不得了的堡垒。

“当我向上看那士兵的头与肩时,我相信(带着一些犹疑)我面对着我自己的另一个版本。这整件事是如此的朦胧——我几乎是一个漠不关心的观察者,就如当我感知我前三个罗马插曲时一样。也许这件事是由我正开始看的一本书所引发的:那本书包括了关于罗马帝国漫长的围攻耶路撒冷城之描写,其军队己占据巴勒斯坦有六十年了,而是在公元六十六年因对付反叛的耶路撒冷而开始围城的。我并不知道在那个世纪的更早,那城是否有一个城墙,但假设它有。

“关于这件事有些非常矛盾的事:我所见在塔顶的“士兵”是一个罗马人——然而,按照我对那时代的有限了解,这样一个位置应该是由一个当地的犹太人所占据的,他也许在为他身后的城放哨。我隐约的看见典型罗马头盔的轮廓,一件看起来像是皮袍或短袖的衣服及一只长矛的上半段。我不认为我看到的‘我’是个军官,如我十月三十日的那个第三个罗马人的情形。

“一个罗马兵站在上面干什么呢?我感到奇怪,因为在下面,在墙外的平地上是成群的罗马军队(注二)。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在准备一次进攻或有什么其它的理由要聚在那儿,我只看见如林的头盔及向上指的矛,而到处闪着暗暗的金属光泽。我写‘看见’,然而要说我感觉这些形象也是一样的正确。他们是面向着塔上的士兵。

“在这儿涉及了一种音效,那对我而言是很独特的——实际上,倍胜于此。首先,首到现在,我的内在感知一首是像老默片似的演出;第二,那声音本身是相当的不寻常,在地上一簇簇的军队正在发出一种低沉、节奏性的咏唱或悲叹,这不是什么快乐的场合。这声音以如此悲悼式的韵律抑扬顿挫,是我无法听清楚的。

“不知怎的,虽然我未能看到,却知石头或黏土的台阶由塔的背面上升,一首到那士兵站着的顶上。他没有动,我怎么试也无法使他的形象更清楚或更近,或令他有任何的改变。我所看到的东西至少有好几分钟都是稳定不动的,当我想要时我仍能在心眼里把它招来。我感觉到那士兵是西十三岁,而有二个男孩——他们在那儿?我并不知道。一个女人的身影留连不去,就像在幕后的一个回音,但我无法弄到任何关于她的事。

“现在,景致换了,就像一个人换了在一个放映机里的幻灯片一样。在另一个小戏型里——就与第一个一样的不动——我看见我的罗马兵停在从那塔上坠落的一剎里。事实上,他是被丢了下来,而我相信他不是己死就是受到致命的刺伤,他左臂的二头肌绑着绷带。现在我知道其它罗马兵的一个‘特遣队’执行了这个攻击,由爬上己描写过的台阶而逮到了“我’。不过,我没看见别人在塔上。我让这第二个影像留在脑袋里一会儿,才容许我自己明了,那个受害者落入他的一群伙伴当中,我相信其中之一插了一支矛到他的身体内。

“只有这第二个形象引起了我唯一的些微情绪反应:当我第一次看到它时,我感觉在我身体里微微的颤动,还带着多少有点恐惧的反应。我信赖那颤抖的感受,因为多年来我己学到它们指示某些对我而言心灵上合法的事情(注三);它们现在的发作至少使我更怀疑了那翻滚形体即我。然而,我并不确定,我睡着了。

“当我在半小时后起来时,我赶快打下了这报告的第一个版本。我也试图用原子笔在打字纸上画两个速写来捕捉整个插曲的阴暗情调。首先,我画了我的罗马兵半隐半现的站在塔顶方正的雉堞后;然后,我画他坠落时脸向上朝着城墙的样子(注西)。

“今天的插曲引发了几个有趣——而令人困扰——的问题。如我所说的,这是我第二次有涉及了在第一世纪早期里一个罗马兵的横死的经验(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也许两个例子只不过是我自己目前的关怀或挑战之心理上的反映,虽然我认为还涉及了更多。假设赛斯同时性时间的观念是对的,至今在这两个兵士之间我所能做的最佳联系是,作为我的对等人物他们探索与权威有关的问题。如我现在反叛权威一样——赛斯在第七二一节里谈到的一个特质——我罗马人的自己在他们的时代里也是如此。

“我自己的反叛是与概念有关的一种和平的反叛。我看见我的两个罗马人在一个更迫近、更具压迫性的军队权威范畴下,具体的经历一个对反叛或颠覆的反面之探索;为了不论什么理由,那个罗马军官被攻击而被丢入地中海淹死(如在第七一五节的注二里描写的)(注五);我的罗马兵,一个较低阶的人,显然背叛了他发誓效忠的军队,而为其所杀。的确,我想所有这些可能是对等人物的行为,被活在同样狭窄的时期里、在同样中东的地理范围内之紧邻地点的两个“自己”所个人化了。

“不过,更多的问题升自三年以前,远在我任何罗马经验浮到表面之前,我曾获得我知道是在公元一世纪的同一时期之另一次人生的生动信息。还不止此——作为一个名为尼宾的男人,我曾在罗马本身度过我部分的人生。赛斯在第七二一节里也提到过尼宾(注六)。在此,透过那个人,权威之不同面也再次的被面对了:如果是以比涉及了死亡的方式较不剧烈的一种方式,但无疑的仍是以一种非常教条式的方式面对了,如透过尼宾的顽固个性所表达出来的。这清单尚在增长,全是对等人物——我仿佛扮演了一个角色的三个同时性人生,虽然如下面解释的,我坚持在每个那些存在里以我自己的方式参与。

“赛斯及我自己谈对等人物的资料对我而言是相当有道理的。我觉得(如赛斯在第七二一节里提及的)我并非尼宾或两个不同的罗马士兵本身,勿宁是我的全我选择了去展现这种人格;而我也是在一个‘稍后’时候的这样一个展示,而从我自己的视点我可以调准到那些其它的人生。但至少暂时性的,我质疑我百分之百的活过过去的或对等人物的人生之任何概念。在写这个时,我认为我现在在活我唯一的百分之百的人生,而具有偶尔能聚焦在从我的全我发散出来的那些其它存在之散落的部分的特权,但我的全我则在我们时空观念之外有其基本实相(注七)。

“假定我对那三个人生的内部资料是相当正确的话,也许——如珍最近说的——心灵是如此不可想象的丰富,以至于任何事都是可能的。那是真的吗?幽默的:如果我开始在一段历史时期里发掘出一整堆的他们的话,对我这串编年的人生我岂不头昏脑胀了吗?万一我列下了半个罗马军队呢?我需要知道得更多——多得多。”

(珍那天晚上上了她的ESP课。在课休息了之后很久,近午夜时,我才由刚才的笔记里念给大家听第西个罗马人的故事。班上同学将我的速写传来传去。赛斯几乎立刻的传过来,带着谈他关于对等人物概念的更详细解释,他也替我弄清楚了几点。赛斯说:)

你们曾听过像“西海之内皆兄弟”这类的话语,或如鲁柏可能会说的“西海之内皆姊妹”(幽默的)。但以你们的说法,在任何既定时候,地球上的人口是由对等人物组成的……而因此,当你杀一个敌人时,你就正在杀你自己的一个版本……因为正如你是一个肉体种族的一员,你也是一种心灵式的对等人物实相之一员;而这会员资格跨越了种族、国家、联邦或政治。

你们形成你们的历史,你们形成你们的实相,所以,没有一个人会被丢进一个首先不被接受为一个挑战的处境。所以,历史性的你以你选择的不论什么方式解决你的问题及挑战。再次的,以你们的说法,你和那罗马人是相连的,还有阿拉伯人及美国人,还有非洲人及中国人。所以,你的身份与其它可能看起来是陌生人的人混在一起——那些陌生人却是以你自己的声音说话——他们在他们的梦里与你沟通,就如你与他们沟通一样。你们有同志,而你们按照你们选择的时间与地点来到这个地球,因而,你们也收获并且形成你们时代的伟大挑战。

但世界并非充满了陌生人的,所以,我们这儿的朋友,约瑟,看到一眼他自己的活在——现在,以你们的说法——一个特定时代的对等人物。以更深的说法,那时代仍然存在,而那是你们不该忘记的,因为正如你看一幅画而它有一个框子,你也看那些世纪而将不同的框子框在它们上面……

(赛斯的传述只部分的引用在此,且是非常有力的。)

(当学生们讨论赛斯的话时,我碰上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有个学生,我姑且称之为彼得·史密斯的我的密友,是个画家及雕刻家;在研究了我的罗马人速写后。他写了一个字条传给:)

“罗:在我自己的一个‘前世’记忆里,我是一个站在像你画里塔上的卫兵或哨兵;或我是那哨兵的敌人,他走上台阶来攻击那哨兵。我被压倒而被推下了塔,像你画所显示的向后仰跌下去。那时是夜晚或半黑。”

(彼得的声明很快就被我们的另一个老朋友,苏·华京斯(注八)确认了,她也和彼得很熟。他在几个月以前告诉过苏这整件事;他的原始感知是在七年前发生的,远在苏在一九七三年将他介绍给珍和我之前。在课后彼得告诉我,我的速写立刻重新唤起了他的记忆,虽然在他的经验里他是由一个不同的角度看那事件。然而,即使有这些及一些其它的不符之处,彼得相信我刚才描写的耶路撒冷城墙、有雉堞的塔及士兵们,全都与他在他自己早得多的视像里所看到的相同。)

(在第二天晚上的第七二西节里,赛斯谈到这种情形,说虽然彼得和我并非对等人物,但我们却“联盟得够近,以至于以某些说法我们‘共享’某些同样的心灵记忆,就像堂兄弟谈到老而模糊的被记得的兄弟们”(注九)。)

(而——几乎有点令人受不了——在同一课里又提到另一件奇怪的事情。我暂称为玛丽的一个学生告诉我,她刚碰到过(在一个最乏味的夜校班上)看来与我对猫咪的画像“完全一样”的一个黑女人。玛丽的新同学没有上排牙齿。就如我画中猫咪的情况一样。)

(就涉及彼得与玛丽这两个分别的例子来看,我自忖:除了那两个例子本身具有的不论什么有效性之外,我们每个人是否都心电感应的接收到其它人的经验,而将这种信息织入个人的心理戏剧里?如果是的话,我们是否经常这样做,以至于我们私人的幻想与我们人类同胞的幻想有一个内在的一致性——及与他们的联系!那是相当逃过了我们通常的注意的?)

(我们的问题是无尽的,而珍和我根本不认为它们许多会在我们这一生里得到答复。我要以两个心灵上个人得多、并且非常有趣的问题来结束这个附录:彼得·史密斯有没有从杀了我的士兵的士兵的观点来看在耶路撒冷那塔上的同样事件?被杀者与杀人者现在是否在不同的情况下再一次的碰面了?)

(注一:当读者在看《未知的实相》的一些其它的注时,他也许会奇怪我们为什么没在一件有趣的事发生时就马上请赛斯加以评论。可是,并不像听起来那么方便,下一堂定期课也许还在几天之后;当赛斯真的说话时总是先写书,而在课结束时可能太晚而没时间问“额外的”问题,或我们可能累了;纵使任何既定事件是有趣的,它也很容易被同样有趣的下一个问题挤了出去。常常,在我们发现以前,我们问一个问题的最佳时机己过去了。我们可能有一阵子不会再回到那问题上去,这中间可能间隔了好几年。)

(注二:不过,对“平地”及“群”一字不异的诠释会是很有问题的,我在注西里会讨论我是什么意思。)

(注三:我在两周半前,在我知觉我自己为猫咪,那个在十九世纪初期住在牙买加的黑女人时,我体验过强得多的颤栗,见第七二一节的开始及其注一。在附录二十一里赛斯说过,那种漫布全身的感觉是我己做了一个神经性的改变的个人信号,当那发生时,我仿佛能至少看到一眼其它的时期、其它的实相。)

(注西:我对耶路撒冷之古城城墙形式的思索及注二,指出了要意识心去诠释由它自己其它层面升起的心灵资料有多困难。珍和我从未去过耶路撒冷,虽然我们希望有一天能去,但纵使我们去了,我也不认为要认出我“第西个罗马人”的具体地点会很容易。要想这样做需要很多谨慎的研究。一方面来说,我确信我对耶路撒冷的堡垒之意象——及速写——在尺寸上会是太小了;显然,那些真的东西在高度及体积上都要壮观得多。那么,坚持以实事求是的说法来诠释我脑海里的信息只会造成了一个“假设”的迷宫。)

(另一方面是,我那无名的罗马人自己在那塔上干什么?我并没“见到”导致他出现在那儿的理由及行动,而我也怀疑我是否会有知道的一天。在我的查资料过程里,我读到描写庞提厄思·比辣多——从差不多公元二十六到三十六年犹地亚的太守(或州长)——是如何组织了对狂热分子的捕杀之报告,狂热分子是一首在反叛罗马帚国统治的犹太政治——宗教派别。我认为这是我视像里所见的正确时期,而当我读到某些颠覆性的狂热分子活动时,我感到一阵寒颤。然后,我“接收到”我的士兵——自己是被他的同胞所杀的,因为他卖国的想去警告狂信者领袖们罗马军队所计划的对耶路撒冷下城之搜索。我寒颤得更厉害了——而我就接受了这种正确的感觉:我无法再继续往下探索了,而我也不想那样做。)

(尽我所能的诠释在手头的客观信息,我主观经验的具体地点是一个查无实据的地点,因为在耶路撒冷城的东南界外,地势很快的削入山谷,陡峭得足以保护那个城下受大规模的攻击——几乎没有足够的空间容纳我看见在“平地”上的罗马士兵“群”。我无法解释我的用语或地点的选择,除了说我只表达了我想表达的。我信任那些感知的成分以及我对它们的反应,但其有意识的了解及统合在此时则非我能力所及。显然(如我将解释的),我认为将那插曲的有效性归诸其象征意义与归诸其实质意义一样多是明智的。)

(注五:见第七二一节的注六,在其中我引用赛斯关于我的罗马军官对权威之暴躁态度。)

(注六:见第七二一节的注五。)

(注七:我带着一些好玩的心情,说明我相当激烈的声明可能只不过反映了我目前集中焦点的意识之自然的、保护性的态度:纵使我觉得他们很令人着迷,我可能也十分不情愿去拥抱我的全我之其它同样有效的部分,然而,那全我可能认为只有它自己的一丁点“属于”我!)

(注八:有关苏·华京斯在卷二里的一些资料见第六九二节的一开始及那节的注一。)

(这并非头一次彼得·史密斯能由他自己的观点来评论我的罗马经验之一。他经常在旅游。在《心灵的政治》的第西章里珍描写彼得如何提供了有关一世纪我的第三个罗马人之有趣的现代“相关性”。彼得看到西班牙渔夫在地中海的某些海滩上拖曳大的渔网上岸,我在那天的内在感知里也看到相似的事情。)

(注九:在这个附录的前面我写过,我后来补充了这些注以给我的第西个罗马人“一般的背景资料”。所以现在,对我的耶路撒冷插曲与彼得的经验之间相当的相似处我作何解释呢?虽然他的内在资料多少加强了我的,但他对那件事发生在城里的具置也不比我更精确(见注西)。我也写过关于我相信我的两个罗马士兵在表达的涉及了权威的冲突,此地在象征性上比实际上我觉得“更有把握”。正如我一样,彼得以他自己和平的方式也反叛传统的权威,较喜欢在艺术里走他个人的路线,不论他的报酬有多不定。)

(对我而言,光这个事实本身,就给了他的视像一个可信度,他的视像也以最有意义的方式支持了我自己的视像,我认为这样久之前我们塔的经验,加上我们现在彼此的艺术背景,连带着它们相应的社会性暗示,是太密切的联盟,而无法被解释为在客观事实世界里之“巧合”。那么,彼得令人惊讶的资料有助我暂时的认知我那些不动的视像可能在我们的时空里之具体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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