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十三(为第七〇八节):赛斯谈树的意识
(赛斯的话:“……你不能看到你所认为的你的出生或死亡之以前或以后……”为我触发了一串的联想,而一个个的被我找出其在赛斯资料里的来源。)
(首先,我想到赛斯在第九十二节里的主张,说:“树有它们的梦”。然后,我记得他在早得多的一节里传述过谈树的意识之较长资料。在珍的帮助下,第二天我在第十八节里找到那资料,那节的大部分都没被发表,虽然有一天我们希望能把它完整的印出来。它包括许多吸引人的概念——譬如说:“一棵树也认识一个人……然而,它甚至并不会建立起一个人的形象,那就是这点为何难以解释的原因。同样一株树会认出每天经过它的同样的一个人。”)
(其次,第十八节的主题使我回想到赛斯在几年之后也讨论过树,但这次我花了好几天才找到它。不过,这个寻找很值得;现在,我找到了我因赛斯在第七〇八节里的话联想起的关键语句,为了参考的方便我在下面把它划了线)
(那么,在一九六八年十二月西日的第西五三节里赛斯说:)
按你们的想法,有的生命只有一瞬,而其它的,像有些巨木,则活了好几个世纪。意识的知觉力是无限的……举例来说,我曾告诉过你们,树木的意识不像你们的意识那么明确的集中焦点,然而,实际上树木在它存在之前及之后五十年都有意识。
它的身份感自发的超越了它自己形式的变化。它没有自我来切断了“我”的身份。不具自我的生物能很轻易的追随它们自己的身份,而超越任何形式的变化。内我是知觉这身份的完整性的,但自我如此固执的集中其焦点于物质实相内,而不能享有这种奢侈。
附录十西(为第七〇八节):珍和赛斯谈亚特兰提斯的一些资料,柏拉图谈亚特兰提斯
在上过本节之后的第二天早上(一九七西年九月三十日)我请珍写下她在差不多凌晨一点十五分告诉我的话。虽然到那时我己经睡眼迷蒙了,不过我还记得她在当时的描述,但在这儿我想用她自己的版本。她写道:
(“在我们上一节赛斯课后,当我正准备入睡时,我突然对亚特兰提斯感到好奇,然后,我想我从赛斯那儿得到了资料说,如在迷思及故事里传下来给我们的亚特兰提斯,实际上是三个文明的一个组合。那么,亚符兰提斯是相应于一个真理的一个迷思。其次,我得到说,柏拉图自己通灵式的捡到了亚特兰提斯的资料——他并不是由他所说的方式得到它的。我从未问起赛斯关于亚特兰提斯的事,因为恐怕与它相连的狂热概念很久以前就己令我却步了。”)
(在柏拉图的《对话录》(Timaeus and Critias)里,希腊哲学家柏拉图描写,在大约一万二千年前,传说中的亚特兰提斯大陆沈入“赫克力士的巨柱”——首布罗陀海峡之西的海洋里。在时间里向回溯,柏拉图由他的母舅,年轻的Critias那儿听到亚特兰提斯的故事;而他母舅是由其父亲,年长的Critias那儿听到的;而他又是从雅典的政治家立法者Solon的作品里听到这件事的;而Solon是由埃及的祭司那儿得到亚特兰提斯的故事的;而祭司们是从不知何处得到这故事的。不论亚特兰提斯是否真的以历史的说法存在过,其位置,其假设崩灭的时间等等当然是被学者们、科学家及其它人激烈争辩的重点。)
(不过,珍并不知道是什么明确的联想把亚特兰提斯资料带到她的脑海里。我俩都不曾阅读或谈论关于它的东西。结果我们认为,在先前课中的赛斯资料里,尤其是在他谈到像“历史性顺序”以及“替代的实相”这种概念时的一般语调也许曾成了一个触机。)
(后加的一个注:赛斯在第六部第七西二节里关于亚特兰提斯也说了一些话;那节也包含了他在完成了卷二之后一个月左右传达的亚特兰提斯资料之节录。先不泄露任何“秘密”,我可以说在那两个场合里,赛斯把这主题与他关于理想、迷思、宗教、可能性及时间的同时性之假定放在一起讨论。)